学校是村民早期集资修建,有些年头了,墙皮脱落的七七八八,门板和窗户大面积生锈,看起来就象是上个世纪遗留的古宅。
多年来跟着装修工人积攒的经验正好可以派上用场,陈博就地取材,帮山里孩子们整修了一下桌椅板凳,顺便给女学生做了几张简易床,当然也偷偷修好了小屋里那张被他们无节制压坏的床板。
虽然忙活了一天,成果显着,但对于山里的孩子们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远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所以陈博找到老校长,询问一些相关手续,想尽绵薄之力资助几个孩子。
校长听后很是高兴:“陈先生,谢谢你们,没想到我们这个小地方会招来你们这等贵人,真是那些孩子们的荣幸啊!”
陈博感觉挺不好意思,他能力有限,这点忙实在算不得什么,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老校长话里透着几分其他意思:“我们?难道还有其他人人……”
“还有那位简老师!”老校长在鞋底敲去旱烟,又捻出烟丝装上:“简老师人真不错,给孩子们带了很多书,还说要给我们盖学校呢!”
陈博有些吃惊,这些从没有听简奕箫提起过,这家伙该不会是隐形富豪吧?一开口就要帮着盖学校,这前前后后算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们这地处偏僻,交通又不好,有些人世世代代被困在大山里走不出去,简老师心善,说要帮我们搞慈善募捐,将来还会有大老板免费来给我们修路呢!简老师好人一定会有大福报的!”
老校长越说越激动,握着旱烟袋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浑浊的眼球闪着亮光。
像这种被连绵起伏山脉隔绝的地方不在少数,居住人口比较分散,又没有特别出彩的景色招揽游客,这些地方很容易被外界遗忘和忽略。
若真能够成立慈善组织,真的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脱贫摘帽将指日可待。
与简奕箫这番宏伟大业比起来,自己这点小恩小惠实在是九牛一毛,他暗自思忖,等到慈善组织成立,一定要拉着杜明泽一块捐款,反正那家伙有的是钱。
陈博回到房间,简奕箫正在看书,那身影似乎在他心底幻化成一棵挺拔的松柏,瞬间觉得这个男人形象高大,越来越具有魅力。
陈博上前从背后抱住他,鼻尖在他后脖颈轻轻磨蹭:“你真好!”
简奕箫放下书,把他抱在腿上,轻笑道:“我哪里好?”
陈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哪里都好!哪个地方我都喜欢!”
两人正处于热恋期,恨不得分分秒秒腻在一起,陈博一整天忙于敲敲打打修理桌椅,分不出半点时间在他身上,现在好不容易夜静下来,终于到了只属于他俩的时间,难免让他心头发痒。
简奕箫手掌伸进陈博衣服里胡乱摸着:“真舍不得你走!”
想到明天要走,陈博心中也是万分不舍,可是工作正处于上升期,又不能耽搁太久,此刻真想变成爱人身上一颗纽扣,时时刻刻贴在他胸口处。
他从不觉得自己有多粘人,爱情在他以往的生活中类似穿衣吃饭那般程序化存在,恋爱、结婚、生子,如同大多数人那样平常度过一生。
可自从遇到这个男人,就像打通了任督六脉,从没有这样渴望过激情和性爱,似乎一碰到这个男人,身体立马自觉软化成一滩春水。
简奕箫手指不断在他身上摩挲,伸进裤子里剐蹭着股沟,这个男人太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总能在短时间内撩拨起他的欲望。
陈博双唇压过去与对方舌头缠绵,低yin道:“今天不能做,明天要开车!”
“嗯!”
简奕箫嘴里答应着,手掌却仍在陈博身上不断点火,两人唇舌交缠打得火热,很快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简奕箫这边至少半个多月才能结束,也就意味着两个人再次见面也得半个多月以后。
意志瞬间被离别和情欲击垮,陈博率先缴械投降:“只做一次!”
“嗯!”
简奕箫起身将他抱上床,迫不及待脱掉衣服,将两根性器握在手里揉搓,伸手从桌子上拿来抹脸用的橄榄油,挤出一大团充当润滑剂。
陈博自觉抬起一条腿方便男人给小xue扩张,这两天频繁性事冲击下,不仅橄榄油用去多半,小xue更是敏感shi软,稍微捅几下就shi漉漉蠕动着准备接受开拓。
简奕箫翻身将两条细长白嫩的大腿分开至两侧,扶着灼烫粗硬的rou棒插了进去。
他在性事上一贯占据主导,就像将军在战场上嗜血鞭挞、雷霆万钧,他喜欢这种野兽般的征服欲,尤其是看着身下人被他cao得筋稣骨软,五官在脸上错乱摆放,这样只会更让他不能自持,频频爆发出滔天的力量。
他以前很少顾及床伴感觉,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可现在压在身下Cao弄的小家伙,却在一步步改变着他,做爱更喜欢看着对方眼睛,从小家伙脸上获得的满足感一点不亚于小xue对gui头的吸裹,甚至更愿意配合着对方,一点一点把小家伙推向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