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奕箫拿过毛巾给陈博擦脸:“好吃吗?”
陈博瞪着眼睛:“好吃个屁,下次再敢射脸上,小心我揍死你!”
话出口却没有半点威胁气势,身体高chao过后仍绵软无力,连声音都带着低迷沙哑,倒像是在对着情人撒娇打闹。
简奕箫舔了舔他嘴唇:“好,下次换我吃你的!”
陈博别过脑袋,脖子红成一片,情欲退去后,心里涌出更多的局促和不安,毕竟从未有过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接触的经验。
可这种茫然无措的想法很快被疲惫和困顿取代,眼皮不由自主下沉,掀开被子就要往里钻。
简奕箫拉过枕头垫在他脑袋下,轻抚着秀发:“去洗个澡吧?”
陈博把头埋在被子里:“要去你去,我要睡觉!”
简奕箫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今晚确实折腾够久,低头吻了吻陈博脸颊,起身走进浴室。
从浴室出来,他用shi毛巾简单给陈博擦了身体,然后扳过他脑袋枕在自己胳膊上,认真仔细端详怀里的小兽。
陈博睡相很好,眼帘低垂,睫毛shi漉漉打在下眼睑上,脸颊两团红晕仍未散去,嘴唇被亲得红肿不堪,像一个饱经蹂躏的洋娃娃。
简奕箫手指轻轻摩挲着他唇瓣,油然而起一种别样的满足,既像是征服者的快感,又像是垂钓者的窃喜。
他把陈博搂在怀里,肌肤相亲感受这个人的温度,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家伙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留下了脚印,同时也严重打乱了他的节奏。
似乎自己越来越情难自制,越来越不可控的冲动。
冲动到他遗忘了很多事情,比如,他的人生还有一双大手在背后掌控……
第二天陈博睁眼醒来,骨头仿佛错位,像是打了一场惨不忍睹的拳击比赛,动哪个部位都能牵扯出全身酸痛。
他勉强支起身体,被子刮着胸前两点滑落,顿时冒出一股钻心的刺痛,低头一看,ru头又一次被某人啃破了一层皮。
恍然想起半夜酣睡之际,那人再次分开他双腿,将那根万恶的巨棒插进体内蹂躏,一直Cao到他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陈博捏紧拳头,愤恨的瞪着窗边衣冠楚楚正襟危坐的简禽兽,可也就那么一瞬间,暴躁怒意随着窗外倾泄过来的暖阳软化了。
随之软化在眼里还有沙发上简奕箫的身影,那么安静,那么儒雅。
剪裁合体的西装穿散发着不可抗拒的成熟魅力,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更衬托出温文尔雅的气质,他长腿交叠沐浴在阳光下,修长的手指点在书页上,像一位不染尘埃的谦谦君子沉淀在人世间。
若不是后方袭来的钝痛,陈博真以为昨晚自己才是那位凶猛可耻的采花大盗,眼前沉静如水的简教授反倒是一只乖巧可人的小绵羊。
他伸手抓了抓头发,强行驱除头脑里错误的认知,警告自己绝不能被眼前人所迷惑。
简奕箫听到动静抬起头,入眼便是陈博袒露胸脯,满身情爱痕迹的一副撩人模样,他合上书走过去摸了摸陈博脸颊:“你醒了?”
“我……”一开口陈博便皱起眉头,疼痛沙哑的嗓音几乎说不出话来。
“要喝水吗?”简奕箫起身倒了杯水端过来。
陈博抚着额头:“我想抽根烟!”
“事后烟?”简奕箫挑眉笑了笑,把水杯递到陈博手里:“我打电话让前台送!”
“算了!”陈博喝了口水润润喉咙,转身去找手机。
简奕箫找出手机给他,陈博伸手去接,手指刚触碰到对方皮肤立马抽了回去,赶忙低头划拉着屏幕:“谢谢!”
简奕箫看着他羞涩模样,笑着揉了揉他头发:“饿吗?我叫了早餐!”
“不用!”陈博掀开被子下床,猛然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于是又悄悄把被子搭了回去:“我,我得回公司,那,那个,你先回避一下……”
简奕箫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却没有任何回避的意味,弄得陈博尴尬不已,踌躇之际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简奕箫转身去开门,陈博忍着浑身酸软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可脚刚一落地,大腿不受控制地抽搐打颤,一个不稳竟瘫软在地毯上。
简奕箫取了东西折返回来,正好看到陈博赤身裸体坐在地上,绯红的皮肤像一只惊吓过度的小兔子。
他放下袋子,走过去把陈博横抱起来:“怎么掉地上了?”
“放我下来!”陈博羞恼万分,自己正当青年,怎么能被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做到两腿发软站立不稳?实在是,太伤男人的尊严!
“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漱!”
“嗯!”简奕箫点头,抱着他走进卫生间才放手,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洗吧!”
“你……”陈博气得剑眉倒立,手里却被简奕箫塞进一支挤好牙膏的牙刷。
镜子里自己赤条条不着一物,浑身布满情欲的痕迹,草丛里那家伙也羞涩的低下头颅,反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