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时睁开眼的时候,四周是洁白的墙壁,天花板上带着褐色的星星点点,陆青时的瞳孔一下子缩紧,手臂和四肢止不住的抽动,带动着输ye瓶来回的晃动。
“这位患者,这位患者,你怎么了?”
护士的脸出现在眼前,陆青时脸颊上爬满了细密的汗,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干裂的嘴唇一动就渗出了血。
“这是...哪?”
“当然是医院了。”
“医….医院...”
陆青时慢慢平静了下来,极力的忍着不适,开口问道”送我来的人呢?”
“已经走了。”
陆青时睫毛颤了颤,无力的闭上了眼。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偏头看向护士,“你知道…有个地方叫忆茗居吗?”
他不太确定自己在半梦半醒间听到的名字是否是这两个音节,没想到护士倒很熟悉,“忆茗居啊,不是就在附近吗。”
陆青时咳了两声,在柜子上看见了自己的手机,颤着拿了下来,“该...该怎么走,告诉...我。”
护士倒是不解了,“你到时候导航过去不就行了吗。”
陆青时微愣了一下,又垂下眸,道了句谢谢。
和这个社会脱节了五年,他甚至忘记了,还有不那么原始的手段。
护士离开后,陆青时就立即拔掉了针头,踉跄着走进了电梯。
找回去倒是不难,只是门禁…陆青时在门口徘徊了一下,走到垃圾桶翻出了一个快递箱,把没拆开的底部翻到了上面,整理了一下,捧着走到门口敲了敲保安亭的门。
“你好,这是杜先生的快递,他让我送进去。”
保安低头瞥了一眼就打开了门,陆青时松了一口气,快步走了进去。
没用太久就找到了那个熟悉的院子,他从不高的栅栏翻了进去,走到屋门前,林敬堂可能也没想到他只是输入了一遍,陆青时就记住了密码,所以密码还是那个密码。
屋门缓缓打开,灯没开,静悄悄的,陆青时轻轻的脱掉了鞋,赤足站在地板上。
他摸着黑走到了自己昨夜睡觉的墙角,发现那堆被他叠成枕头状的衣服已经不见了,他又进了厕所,看到他放在洗手台上的牙刷和牙杯也不见了。
他的包也不见了。
就像是他从来没来过一样。
林敬堂....像扔掉垃圾一样,把他的东西和他...一起扔了。
陆青时赤红着眼睛笑了几声,走到客厅的角落重新躺了下去。
他抱着自己的身体,枕着自己的胳膊,脸颊仍旧疼着,只是疼痛不再锐利,发着钝。
不久后,一道晨光照在他的脸颊上,陆青时还是昏睡的无知无觉。
直到腹部传来了一道疼痛,陆青时才睁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
林敬堂冷冷的望着他,收回了脚,语气带了几分由衷的“敬佩。”
“你真的很有本事。”
陆青时跪直身体,仰头道“先生...早上好。”
他忍着身体的抽痛和不适,继续道“您已经...给我立过了规矩,不管...您认不认..我都是...您的奴隶。”
林敬堂嗤笑了一声,“你配吗。”
陆青时的脸色没再有变化,只是往前爬了爬,“我不配。”
林敬堂挑了挑眉,又听他道“只是一个物件罢了...只有好不好用,没什么配不配。”
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别人。
林敬堂踢了踢他的大腿内侧,陆青时立即分开自己的双腿,将手背到了身后。
林敬堂的鞋底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踩到了他的性器上。
“物件不会喊疼。”
听见这句话,陆青时喉咙颤了颤,垂下了眸子,紧紧的咬住了牙关。
那瘫软着的东西,随着他的研磨,竟硬挺了起来。
陆青时的脸颊泛起了chao红,忍不住的动了动,林敬堂抬脚就是一下,陆青时眼前黑了一瞬,差点又晕过去。
“物件坏了,可以扔。”
陆青时狠狠的抓着自己的手腕,笑起,“坏了,可以修。”
“修不好了呢?”
陆青时把下身挺起,重新迎了上去,“那...他活该。”
熟悉的鞋底落到了身上,只是不再是熟悉的力度,只三下,陆青时的姿势就走了形。
他捂着腹部,跪也跪不直,只是嘴唇一直老老实实的紧闭着,没有出声。
林敬堂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刽子手,知道一刀落下去,落在哪能让人几息之间毙亡。
他重新将鞋底踩了上去,缓缓的碾了几下,看见陆青时的嘴唇张开,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秒一定是求饶。
他喜爱的疼痛区间,林敬堂了如指掌,他从前再生气,再罚,也只会在那个区间内微微加码。
陆青时的哀嚎声即将溢出,却又在鼻腔处绕了一个弯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