滂沱的雨声仍然透过了封闭的窗,手机挨在枕边,震动了两声,林敬堂从睡梦中醒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解开了脖子上的链子,缓缓地坐起了身。
窗帘隔绝了雨雾,他打开了窗,狂风伴着chaoshi就席卷了进来,打shi了他的睡衣领口,手机的屏幕还亮着放在床上,最新的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过来。”
林敬堂合上窗,熄灭的屏幕再度亮起,这次字数倒是多了点,“十五分钟。”
他眯了眯眼,拿起了沙发上扔着的风衣,穿在了睡衣外面,下楼,开车。
雨刮器一刻都没有停下,玻璃还是一次次被雨水模糊,林敬堂不得不降低了车速,到达悦酌小居的时候,距离那个“过来”已经过去了十八分钟。
车钥匙给了保安,林敬堂自己则站在了明语家门口,早春的天还冷着,风刮着雨水,钻进他的脖颈,淋shi了他的头发,林敬堂已经分不清哪滴水是从天上落下,哪滴从他的发尖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打开了,他踩着泥泞的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进去。
女佣站到门口,面无表情道“先生让你爬着上去。”
林敬堂垂眸,什么也没说,脱了鞋,膝盖直接落到了地上,地毯上留下了他衣服上滴落的水迹,一摊摊的映着光,似乎蜿蜒成了一片小溪,曲折着,生生不息。
盘旋的楼梯长的吓人,还未怎么实实地挨上,双膝便已经是一片尖锐的痛感,最后,当钟表指针划过01:30,林敬堂终于到达了卧室的门口。
他安静的跪着,无声的把自己剥干净,先是风衣,又是睡衣,裤子还未脱下的时候,门被打开了,明语手里拎着腕表,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便笑了。
他把表递到林敬堂眼前,“自己看看。”
说话间,指针又转完了一圈,林敬堂抬起头,“对不起,主人。”
他打了个寒颤,ye体又从鼻尖滚落了下去,像极了一滴泪,明语蹲下身,攥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到了地面,语气里满是嫌弃,“啧啧,地上都被你弄脏了。”
林敬堂将头转过去,伸出了舌头,舔干净了从自己身上落下的雨水。
明语笑笑,松开了手,揉了揉他的头,“乖狗。”
林敬堂像一只真的狗那样,用头蹭他的手,然后继续低下头,舔着地上的水渍,他上半身赤裸着,裤子还没来得及脱,黑色的丝制睡衣下,裤脚上都是泥泞。
明语站起身,用赤足描摹着他的tun线,突然毫无理由地踢了一脚,林敬堂被踢倒,重新爬了起来,不一会儿,水就被舔干了。
“迟了20分钟,自己想想该怎么罚。”
林敬堂的视线落到了厕所,他跪直身体,哑声道“2000毫升,主人觉得可以吗。”
明语没有反对,林敬堂便爬进了厕所。
等他调好了ye体,刚要开始往自己的身体里灌的时候,明语也走了进来,他随手把东西往地上一扔,“别急啊,再加点料。”
饶是林敬堂,脸色也白了一瞬,他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明语,声音却没有波动,“主人…您确定吗。”
明语的脸色沉了沉,用足尖点了点地,林敬堂便爬了过去,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脚面,明语让他把舌头伸着,然后猛地碾了下去。
“呃…嗯…”
混沌不轻的呻yin从口中传出,趾甲陷入了舌rou,林敬堂的指尖在地上重重地划过,唾ye蔓延着,浸shi了明语的足尖。
“再问一遍。”
明语松开脚,笑着道了一句。
林敬堂抬眸,哑声道“主人,您确定吗?”
舌头反复被踩踏,锐利的脚趾甲不断的刺入,很快,林敬堂的嘴角就有血沫漫出。
明语仍旧是笑着“再问一遍。”
林敬堂躬身折起了脊梁,将他的脚舔干净,双手撑地,头没有再抬起,“我错了,主人。”
明语将地上那管,他刚扔下去的青芥踢到了林敬堂面前,淡淡道“开始吧。”
林敬堂收回了舌头,转身将它拧开,挤到了灌肠的水中。
浓重的绿色很快就化开,林敬堂的眼角不住的抽动着,但是很快又归于平息。
又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是没受过的疼法,但是不就是疼吗,变了再多的法,拧了多少个劲,都那样,疼得想哀嚎,疼得想落泪,疼得想逃避,但是他总会在做那些事之前,先一步认命。
他认命了,但他不认输。
不论方式,不论尊严,没有底线,肮脏与否,他只论成败。
ye体不断的灌注,加码,林敬堂像是在站在地狱里,又往下走了两级。
他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又艰难的跪好。
明语知道他憋不住,眼疾手快的塞进去了一个金属的肛塞。
“20分钟。”
明语道出的话又让林敬堂的瞳孔瑟缩了一下。
他瞳孔中一贯的冷淡都被搅碎,牙关颤着,额上布满了冷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