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之后两人回到民宿撞见正在吃早餐的谭鸿朗和聂毅。
民宿一共有三间房,温文和宫邈自然是同住一间,其他同事安排在别的民宿。
“谭总,”温文上前跟他们打招呼,他看着坐在谭鸿朗面前的聂毅疑惑道,“你不是没带人一起来吗?”
“我不认识他。”谭鸿朗黑着脸。
宫邈见温文一直不走,跟上来喊他一起回去。
聂毅待两人离开后将剥好的蛋黄放到谭鸿朗碗中。谭鸿朗吃鸡蛋向来不吃蛋白,就爱吃蛋黄。
男人却扔掉了蛋黄,他冷冷看着聂毅,“别做这些没用的。”
聂毅苦笑着吃下仅剩的蛋白,昨天谭鸿朗确实有心软的迹象,今天他能坐在对方面前一起吃早餐就是最好的证明。
虽然是丢人的经历,但却几乎让他对哭这件事重塑印象,完全对中国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古话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观。
“你这么急着拉我回来干什么呀?”
宫邈一边卸下登山包一边说:“你管别人的事干什么,Jing力还这么旺盛?”他说着朝温文走近,捏住对方白瓷般的脸颇有一番调戏良家妇女的调调,“不然我们来做点别的......”
温文脸色爆红,他打开男人的手,“正经点。”
“走,一起洗澡去。”
宫邈打定主意拉着温文进了浴室,温文拗不过他那般大力气,只能半推半就地任他将两人的衣服脱光。昨夜露营两人都没洗澡,虽说天气凉一天不洗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洗个热水澡总会舒畅许多。
在喷头洒下的水中,他们隔着雾气和对方坦诚相见,宫邈看着面前这副瓷白的身体喉节上下滚动。温文的皮肤比大多数女人的白,甚至到了苍白透明的地步,如牛nai一般。但是他的身材却不瘦弱,腰腹上有一层性感的薄肌,虽说没有明显的倒三角,但隐隐约约的人鱼线更让人血脉喷张,胸前的那两点粉红的犹如本人一样可爱,它们颤颤巍巍地被热水趟过,很是温柔无害。
温文被宫邈盯得受不了,他羞臊地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别......别看了。”
“我帮你洗,你帮我洗好不好?”男人贴近温文道。
“呃......”
也不等他的回答男人就一把把他抓到手中,拿着浴球就对他上下其手。本来洗澡是一件平常的事情,但在男人的手中就开始变得旖旎起来。
宫邈拿着浴球在温文身上搓满了泡沫,唯独避开了胸前两点,有时还故意在温文胸前两点处转圈,但就是不碰触它们。温文觉得实在很怪异,他想抢过浴球自己洗但是几次都没成功。
“别动!待会有让你动手的时候。”他命令道,恶作剧般地就是不碰那两点。
浴室暖灯下的温文就像是穿了一件被剪去两个洞口的白衣服,那两个洞口还很色气的恰好处在ru头的地方。
宫邈蹲下准备给温文洗下半身,他看着眼前半硬的性器调戏道,“这么敏感?”还伸出摸了一把。明明他自己的rou棒早就硬得不行了,宫邈真佩服自己,忍功了得。
温文被宫邈的动作吓了一跳,蹦出一大步远,身后都贴到墙上,冰冷的瓷砖冻得他一哆嗦。
男人捞着他的腰将他带了回去,“不凉吗?”
温文推拒着支支吾吾地,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自己来吧......”
“待会就让你来,现在别动。”宫邈放低声音哄骗受惊的小白兔,他一手贴在温文的屁股上,防止对方再往后退,一手抚摸着温文前面的性器。温文在他的撩拨下完全勃起,身体还微微颤抖着。
“不是......不是说洗澡的吗?”
“对啊,我在为你的小弟弟服务。”宫邈抬起头看着温文面红耳赤的模样,又指着他勃起的下体问:“你看,它这么Jing神,还需不需要别的服务?”
温文撇过头咬着唇不看宫邈,耳边又听到男人似是可惜的声音,“不需要那就算了。”忽然身体被转了过去,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我们来洗屁股。”
这种不知羞耻的语言惹得温文脸色红得都快滴出血来,自打记事以来他就没让人这样给自己洗屁股,真的是太羞耻了!
宫邈压下他的腰又命令道,“屁股撅起来。”
他觉得太过火了,想站起来又被对方大手压着。
他感受到男人先是拿着浴球在他的屁股上柔搓,然后又拿着花洒对准他的屁股冲洗,温热的水流将他刺激得一激灵,腰也一阵一阵拱起又放下。宫邈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响亮的rou体拍打声洞彻整个浴室,他此时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你......你干什么!”他急切羞愤的追问男人。
“干你!”
这绝对是温文不曾见过的,平时向来冷淡的宫总裁也会有这么放荡色气的一面,就好像吃斋念佛的和尚突然将你绑起来强行交合而且满嘴污言秽语的那种不可思议感。
宫邈掰开温文的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