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闲下来总爱胡思乱想,方无成日掰着指头数着主人的幸临,觉得自己是真的病了。昏昏沉沉的脑子和疲惫的身子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方无,自己的身子终归不复当初,或许这就是书理所说的人老色衰,主人也会遗弃自己……
“明妃大人,今日梳洗梳洗,尊上今晚会来。”侍奴扶起浑身软绵绵的明妃,寻思着是时候禀告尊上去请御医给明妃大人问诊。
方无自嘲的笑了笑,主人今晚来定又不会碰自己,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每次都是馋的自己yIn水长流,却再也没碰过自己,就连调教都没有。这些不得不让方无乱想,自己难不成真在上次的布恩时候染上烟柳花病,导致主人嫌恶吗?
照例Jing心清洗自己,方无颤抖着不算灵活的手悄悄从床头柜中取出之前的侍奴给的秘药,据说可以强行让人保持清醒,虽然会损伤身子,但是为了今晚服侍好主人些许损伤算不上什么。
梁振揉了揉酸胀的额角,先魔尊余孽不少,说着效忠先皇,事实上哪个不是妄图自立为王?现下将余孽处理完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心神放空后不知不觉想起明妃殿中那个人,之前几次深夜回去方无已经歇下,自己也整整一个月没尝到那甘甜的ru汁。
拧着下面人送来的“礼物”,梁振盘算着时隔一月该如何玩弄这只调教好的小家伙。
梁振进入正殿就看到这样一幕,白皙赤裸的身上绑着Jing致的绳索,双ru被绳索勒住显得尤为突出,ru尖坠着的Jing美宝石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下身被调教得娇嫩的Yinjing则被竖直绑在小腹上,深埋里面的尿道调教棒只留出一个饱满的珍珠缀在性器顶端,隐约可见些许透明的yInye溢出顶端。
“方奴,过来。”梁振放下带来的礼物,示意一旁的侍奴将其清理干净备用,一面牵着方无脖颈间的项圈前往一月未前往的调教室。
方无四肢着地爬行着,努力跟上主人的步伐,奈何四肢无力一路上歪歪扭扭,越是往前方无越是沮丧,染了病的身子何德何能侍奉主人,主人愿意出手管教已是开恩。
艰难爬入调教室,方无小小喘着气,还好提前吞服过药丸,否则现在早已睡去,更遑论和主人进行之后的管教。
“主人,木马已经清理好了。”侍奴推着雕刻Jing致的木马前来。
这木马比寻常骑行的真马要矮上不少,但在马背处竖立着一根狰狞的假阳具,阳具又粗又长,上面密布着繁复的花纹。侍奴推动间粗长的阳具还起起伏伏,一看就是折磨人的大家伙,若是插进去怕不是要了人命!
梁振抱起地上还在试图驯服四肢的明妃调笑道:“方奴一月未被幸临可是馋了?”
“唔~回主人……方奴饥渴难耐,求主人幸临~”方无声音中不知不觉带上些委屈的撒娇,一个月未幸临对于尝惯了情爱的性奴确实是一项莫大的惩罚。
“今日便让你个饥渴的奴隶尝个够!”原本还想体谅一下这性奴,没想到人家还嫌不够!
撤下红布,狰狞的木马耸立在调教室中央。常人难以接受的刑具,方无后xue不由自主开始翁动,光是幻想自己骑在这玩意儿上面酥麻就从尾椎骨席卷全身。
“真贱,就这么喜欢被人凌虐?”梁振暗暗骂道,自己想体谅,别人还不领情。
手指插入方奴软烂的后xue粗暴开拓一下,果不其然这人已经溢出婉转娇媚的yIn叫。至于还未被方无驯服的四肢也无用,随后四肢被卸下放到玉匣,方无又成了人彘的模样,方无对此也习以为常,自己四肢被就是个助兴的玩意儿,主人不需要自然该被卸下。
脖颈被扣上铁链,方无整个人被竖直吊起,后xue在空中滴落点点牵丝的yInye,随着被Cao纵靠近木马,方无整个人越是兴奋。
粗大的假阳具gui头抵上开合流水的后xue,终究还是低估了刑具的硕大,开合的后xue努力吞咽依旧堪堪将顶端抵进去。
方无努力放松后xue一点一点接纳硕大gui头,然而时间不等人,梁振猛然放松吊着的铁索。
“啊……主,主人,嗯唔!”
还未准备好的人往下一沉,硕大的gui头整个硬生生被塞入后xue,后xue撕裂般的疼痛让方无颤抖起来,被迫吞下的rou洞贴着gui头小心讨好。还好之前小xue经常接受非人的调教,在短暂的适应后变得服服帖帖,迅速进入状态开始绞动按摩着个大家伙。
木势一点一点契入后xue,硕大的gui头在rou壁中一马当先开拓紧致的rou壁,紧接着粗大带着雕花的jing身抵住即将合拢的rouxue。乖顺服帖的rou壁缠上坚硬细密的雕花,密密麻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啊!嗯啊~啊哈……”
方无感觉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时隔一月,猛然接受如此粗长刺激的插入让他全身颤栗,胸前凸出的两块软rou也随着颤栗疯狂颤动,方无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被拉入欲望的深渊,但是身后的人却不如此想。
方无被彻底放在木马背上,双腿再次回到身上,只是双腿的作用是将人固定在木马背上。竖立着阳具的马背并不是通常的那种平坦,反而带着许多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