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机械数着自己的心跳,身子被禁锢在坚硬的胶壳中,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不敢睡过去,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是小憩还是一睡不醒。只想这漫长的三日早些结束。
浑浑噩噩间,方无甚至有些怀念在地牢的时光,至少那时还能清晰感受到各种情绪,能感受到自己切切实实存在。不像现在,疲惫不堪的方无甚至连恨都恨不起来。
“吉时到!开玉箧!”随着礼官的唱礼,封闭三日的玉箱打开,药汁顺着祭坛流入地下,只留一个被裹在胶衣中的人孤零零躺在祭坛上。时间终于到了,方无长长松了口气,这几日简直成心中的Yin影,能出来就好,就算入后宫为妻为妾也好过漫无边际的孤独寂静。
胶衣被小刀划破露出内里浸泡地白皙柔滑地肌肤,微凉的风轻抚过引得滋养后的身子泛起轻微的颤抖,或许也有重见天日的欣喜。
主人……方无不顾双眸的不适强行睁开眼,这是活过来的感觉。往日面目狰狞的梁振此时在昏暗的烛火下竟然有别样的温柔。
然而越是温柔的人说的话却是分外残忍的。
“开始灌顶吧……”
梁振话音一落,四周传来激烈的欢呼,在场的魔族无一不是争先恐后往前拥挤,生害怕自己去迟了只剩下一个松垮垮的rou洞。
灌顶?什么灌顶?浆糊了整整三日的脑子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一只陌生的手按上自己塞着玉势的后xue,方无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即将面临被他人侵占的局面。这双手不是自己熟知人的手,梁振的手粗糙却细心将每一个老茧的倒刺修磨得利落干净,侍奴们的手更是每日Jing心养护。
“嗯!”方无努力扭动身子妄图避开,那只手仿若跗骨之蛆般紧紧粘着自己的下体。
面目狰狞的魔将仗着自己魔力高强硬是即开一众魔族第一个冲进祭坛,灌顶第一个必定是自己!明妃果真和花柳之地的ji子不同,这肌肤光滑细腻,一看就是秘药调教过的,想必后xue也是如此,今日享福了!
失去四肢的明妃如同砧板上的鱼rou,在末将粗糙的手掌下捏扁搓圆。或许是不耐烦被灌顶的人四处扭动,魔将拉住Yinjing将人拉回来,粗暴的拉扯下Yinjing竟然悄然站立。
“sao死了。”魔将耻笑着拽着方无性器上的铁链拉起来挂在上方垂下的铁索上。Yinjing被高高拉起,露出藏在后面的两个小球,以及深埋在两瓣软rou中瑟缩的后xue。
不能这样!方无眼眶通红,即位时群臣为难他没哭过,城破时他没哭过,被梁振折辱他咬紧牙关挺过去。然而现在,一股委屈涌上心头,他自认为对梁振仁至义尽,就算梁振起兵他也认为是欲望作祟,然而现在,梁振想方设法毁去自己,凭什么?!
后xue被粗糙的手指撑开,魔将插入后xue的手指粗暴四处摸索,成功听到明妃难耐的哭声,直到摸索到到一个凸起低低yIn笑一声,手指夹起那处使劲一拧!
“唔!啊啊啊啊……”嘶哑的哀嚎回荡在祭坛上空,随后高吊起的性器缓缓溢出白浊,后xue带来的疼痛和快感让人直接到了高chao。
真浪,果然就该放在这里像个rou便器一样任人cao动。
祭坛下的催促声越来越大,魔将似乎也玩弄够了,终于解下裤子露出狰狞的Yinjing,对着那个不断溢出yInye的洞口直捣黄龙……
好大,好粗……方无努力仰起脖子试图通过深呼吸减轻后xue撕裂般的疼痛,一切都无济于事,失去四肢的他就是个人彘任人摆弄无法维持平衡。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体内的刑器会戳到哪里。
陌生的人,陌生的Yinjing,方无甚至不敢低头去看那个面目狰狞cao着自己的魔将,只听铁甲碰撞的响声,想必cao他的人还衣着整齐,自己就如同不知羞耻的yIn物一般承欢。
“唔!”滚烫的ye体激射入体内,方无无比清晰认识到,自己彻彻底底被第二个人占有了,此时的他甚至生不出一丝恨意,祭坛下面传来兴奋的嚎叫,其中还夹杂着对他的种种羞辱评价。
“下一位!!!!”礼官恭敬送走魔将,草草抠挖了下灌满Jingye的rouxue,随手在丰满的tun上拍了拍让开位置供下一个胜出者享用。
着一根Yinjing粗细还算正常,长度却异常可怕,没那么多玩弄直接深深捅入后xue。方无起初还能小口喘气,直到越进越深,到了最里面的拐弯处依旧有继续的趋势。
“明妃怕什么?您的身子没那么容易cao坏。”
魔族握住劲瘦的腰肢往后一拉,长长的性器尽数没入,Yinjing几乎抵住内脏,每一次cao动给方无的不是快感,只有强烈的疼痛。
要坏了,不,已经坏了!
方无撇过头泪水划过,第三个了,这才一日不到,往后还有整整三日!原来胶衣只是开胃菜,这三日灌顶才是真真正正毁去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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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振冷眼看着祭坛上yIn靡的场景,并没有报复的快感,反而心情有些烦闷。他想,这个方奴装可怜给谁看!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