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穿环后,方无逐渐变得乖顺起来,即便鞭子落在下体也就小声吭叽两声,双手把大腿抱着大大打开以方便主人施刑。
“方无啊方无,你这副样子,你那些臣民知道他们敬爱的皇帝就这么轻易被调教吗?”梁振将手搭在毛茸茸的头顶问道,“方奴,你的主人是谁?”
感受掌心的蹭动很是愉悦,很好,能认清自己身份,魔宫中的一介雌畜。
梁振轻抚过光洁的肌肤,方无身上除了头发的毛发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滑倒耷拉的下体拽着挂在gui头上的细链将其高高提起,提起Yinjing后露出藏在下面的会Yin。会Yin处有些单调,顶端带刺的细棍深深戳刺着会Yin,梁振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如果会Yin这里打个孔直通尿道……
方无撇过头生生受着会Yin处的刺痛,洁白的牙在唇上压了压,最终红唇轻启喑哑的呻yin溢出口,满脸都是顺从,双眼微闭,遮住快要藏不住的恨意。不能暴露,这是唯一的求生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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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日。方无听见狱卒换班的声音,这又过了一日,自己的依旧不见天日,庆幸的是梁振已经整整三日没来过了。方无狠下心手探向下身,抓住系在Yinjing上的铁链猛然拉动,粗糙的铁链将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撕开。
“呜……”囚笼中低低的哀鸣声引起狱卒的注意。
“这个雌畜怎么烧起来了?!”狱卒有些慌乱,以为自己看护不当才造成的别的雌畜死了就死了命该如此,然而这个是魔尊大人特地交代过的,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松懈。
“这该怎么办?!”狱卒甲拧着昏睡的方无有些不知所措。
很烫,也不知道发烧多久了,狱卒乙探了探鼻息,出气多进气少,怕是很难醒了。狱卒乙低头微微思考下定决心,压低声音道:
“老甲,这雌畜怕是没什么活头了,就算雌畜救回来咱们也难逃一死。干脆咱俩现在先溜,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狱卒甲眉头一皱,是这么个理,反正前后都是死,干脆现在逃说不定还能活下去。
“昏睡”的方无被破烂草席裹着丢到地牢深处,两个狱卒打着喝酒的名号飞快逃离。
这些时日地牢方向方无摸了个大概,掀开身上散发着恶臭的草席,撑起发烧软绵绵的身子连滚带爬往记忆中的方向前去。
方无赤身裸体躺在湖畔的细沙上大口喘气,冰凉的湖水让滚烫的身子舒适了不少,他,终于逃出来了!
接下来要想方设法回去,宁国大乱,自己就是撑着着产婆的身子也要收拾摊子,还有方佑没人护着,以他的性子不知道会遭多少记恨。方无忧心忡忡,未来种种都得在逃离这个魔界才能规划。
跑!沿路野草锋利的边缘在Jing心保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身后的声音紧紧黏着逃跑的人,仿若催魂的铁索。不能停下,停下自己就完了,宁国也完了!方无跌跌撞撞往丛林深处跑去,双脚已被划得鲜血淋漓勾起沿路某些细小的虫孑。
快天亮了,身后悉疏的穿行声依旧不紧不慢跟着,方无脚下一个踉跄跌落在地,他可算明白,自己就是那个被猫戏捉的耗子,怎么都逃不出去。
“方奴,该回去了。”
方无绝望任由高大的人影挡住晨光,也挡住他最后的希望,跑不了了……
病后虚弱的身子在剧烈运动和情绪起伏后终于彻底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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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再次醒来自己在一处极尽奢华的卧房中。身子上的不适已经完全消退,声音也回来了,看样子是用了什么秘药才能恢复如此快。
“醒了就跪过来。”
冷然的声音响起,是了,又被捉回来了。方无僵住身子,被捉回来不仅没回地牢还得到更好待遇,有诈!
梁振也不着急,任由雌畜消化自己逃跑失败的事实。
方无颤抖着撑起身子,颤巍巍走到魔尊身边,双腿像失去力气一般跪倒在地,双唇张了半晌吐出两个的不可闻的字:“主人。”
“大声些,上朝的力气去哪儿了?”
“主人!”
梁振满意用脚尖勾起方无的下巴,Jing致俊美的脸上全是绝望的破碎感。天生该被人cao的玩意儿!梁振抬脚踢开跪着的雌畜,刚刚那一眼竟然勾起自己欲望。
梁振起身还未到门口,雌畜勾起的欲望,凭什么自己离开?!谁惹的事谁解决!
“啊!”
方无被一股力量掀倒床上去,随后双腿被拉开。下体的Yinjing乃至私密从未被触碰过的菊xue尽数暴露。
这魔头是要上了自己!在地牢一月,方无从生涩到观遍性事,自然是知道这样肯定免不了一顿折磨。虽然自己被捉回去时就早有准备,但架不住来自内心的恐惧,魔尊那处他见过,那么粗那么大,菊xue才多大点?会死的!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