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好胀……楼奴蜷缩在床上泪眼朦胧。
上午被灌了些药,之后一直被放置着。内里不住高chao,yIn水尽数被一道门给堵回去,最可气的是这道门即便长在自己身上却不受自己控制,钥匙被掌控在身子的主人那里。
转头看向一旁睡梦中依旧有些不安的另一人,言也被塞了yIn药,为何能入眠,可能是太累了,言眼下些许青黑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主人多久能回来?楼在床上翻来覆去,小腹微微鼓起,楼苦中作乐的想,还未破处自己就得承受孕育的苦,若是以后能为主人诞下一儿半女也不枉费这不男不女的身子。
夜色临近,楼不禁想起言说的那几个被主人遗忘侍奴,最后的下场不用说也知道,不过破草席一卷丢进乱葬岗罢了。
“楼,主人传你寝殿侍寝。”今日侍奉的侍奴传来魔尊的旨意。
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不是说有排班吗?迷迷糊糊的楼抱着只匣子跟着侍奴前往寝殿,匣子里装着自己还未用过的小道具。
怎么侍寝?今晚会被开苞吗?会不会像第一次见的那个侍奴一样?种种疑问盘绕楼心头,早知道就找言哥哥问问,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磨磨蹭蹭站在店门口,跪也不是站也不是,直到被一条毛茸茸的东西卷进去扔到床上,手中匣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玉质道具被摔得粉碎。
“什么时候还想着破烂玩意儿!”看着锦被中挣扎的鼎炉,朗苍缓缓收好雪白的大尾巴,显然刚刚就是这条毛茸茸将楼奴拖进来的,“几天了规矩还不懂,看来言不尽心了。”
言哥哥要被罚?这不行,言是他在魔宫中唯一在乎的人,主人是
楼奴立即翻身起来规矩跪在床上哀求道:“主人,是奴懈怠未将课业学习,请主人罚奴,不关言哥哥的事!”
魔尊是谁,他想罚谁就罚谁,安个罪名已是仁至义尽,看着这小家伙还来求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才一天你俩就睡到一起,还什么言哥哥?你们那下面用得了吗?”
“主人!奴没有!奴不敢!”楼奴彻底慌了,从小的思想,忠于主人,现在被质疑给主人戴绿帽子,楼怎能不慌乱?
料这群小家伙也不敢,但是魔尊就是如此恶劣不禁想逗逗鼎炉,勾起楼奴Jing致的下巴道:“不愿追究你言哥哥,那今晚服侍好本尊,你们都有赏。”
怎么服侍?楼回忆着这两天书中所学,将主人的巨物纳入口中细细舔舐,然后……然后往下吞咽,那么大那么长喉咙怕是会被撑裂吧……
即便心中害怕,楼奴还是爬向主人腿间,小心翼翼咬着绸缎长裤往下拉,生涩的动作好不容易将裤子拉下,硕大的Yinjing弹跳出来直直打在嫩滑的脸蛋上。
这是楼奴第一次近距离Yinjing,有些不知所措,狰狞的Yinjing带着淡淡的味道,勾的楼奴直接舔了上去,男人的体味儿扑鼻而来,感觉并不讨厌。
“……”朗苍看着这个对什么都好奇的奴隶对着自己Yinjing舔舔蹭蹭,本尊今天是让你来服侍,不是让你研究学习!
楼奴眼前一花,整个人被压在柔软的床铺里,一想到在不久后自己将会被主人狠狠贯穿,自己从此告别处子之身。纹在后xue的迎春花开始微微颤动,收缩间好似要绽放一般,那被封闭的Yinxue里更是洪水泛滥,不住祈祷主人的降临。
“还没破处就这么饥渴?”朗苍撕下薄薄的衣衫,里面空无一物只有只有Jing致的性器被细致捆好宛如一件绝美的工艺品。
长期的形体训练让楼身体格外柔软,双腿轻易被大打开来露出完整妖艳的迎春花图。
一只粗糙的手指按住后xue处微微开合吐露出点点露水的黄色小花朵,指尖微微用力陷入重重叠叠花叶中。好奇怪……楼感觉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后xue,甚至忘记小腹中还包含yInye,那只粗糙的手指平日里握剑执笔,却没想到还能让人饥渴难耐,或许因为这是主人……
手下鼎奴Jing神越发振奋,是海中的神识甚至开始飞舞起来,朗苍被吸入的手指猛然弯曲一下,似是提醒侍奴莫要忘记场合,同时入驻侍奴识海的小苍狼也苏醒过来,一爪子将是海中蹦跶的神识按在爪下开始搓圆捏扁。
手下的鼎奴总算老实些许,朗苍细致感受着菊xue一小口一小口吞咽自己的手指,还真是一口名xue,如果插进去的是性器,这怕是绝顶的销魂。手指继续向里,紧致缠绵的甬道没有依旧任何拒绝,只知道接纳进入的一切,果然是个天生挨cao的货。
“啊!”楼奴正在细心品尝主人插入后xue中的手指,猛然间从后xue延申到尾椎骨再蔓延至全身的快感,和以往的都都不一样,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后xue也猛烈涌出一股热流。这里是书上说的sao,sao点?
“尝尝自己的味道。”朗苍将被yIn水淋shi的手指插入楼奴的口中,趁着舌头听话舔舐的时候将其夹住,滑滑软软的舌头瞬间一动不敢动,“真乖,就该这么被把玩。”
楼奴被压在锦被间,身上覆盖着主人,浓烈的气息仿佛要将人浸染一般,一时间竟分不清是梦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