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好痛。
林生生从不知道下体会有这样的疼痛,他之前好不容易竖起来的性器又软了下去。男人的鸡巴肯定比他的要大很多,是一把火钳,不由分说地闯进来,目的就是撕裂。林生生甚至在期盼,期盼他能快点结束这一切。
男人似乎也被卡得不上不下,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似乎是在怪林生生的xue太嫩,干脆双手紧紧握住生生的腰,猛起了劲儿向前一冲。
“啪——”
林生生被这一下Cao得打起了摆子,小腿胡乱抽动,又被暴力镇压。男人倒是很满意,奖励般地摸了摸林生生的头发。yIn水带着一丝血丝从大腿弯流下,转瞬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小处女被开苞了,以后就是老公专用的sao逼,听见了吗?”
“不要...不要,救我,救救我...”
男人便又笑了,他凑到林生生耳边,轻声低语:“好可怜。”
好可怜,好可怜又怎么样呢?男人是不会有怜惜的,嘴上这么说,鸡巴还是硬得跟个烙铁一般,活脱脱一个打桩机器,大开大合,不顾一层层xuerou的挽留,次次都Cao进最深处。硕大的gui头堵住逼xue,不让yIn水流出。
“呜呜...轻点,受不住,受不住啊啊啊..”林生生呜咽着,话都说不清楚,第一次做爱就遇见了个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对象,他确实是要多吃点苦。
“啪。”
林生生的屁股荡起一层rou浪,脱口而出的呻yin被自己捂在喉咙里。他本来是像只母犬一样双手撑着地,现在连支撑都做不到了。男人Caoxue还不够,还要打屁股,随意揉捏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于是林生生白嫩的屁股上又多了几副印子,变得红肿不堪,要是被人不小心看见,可能会报警控诉性虐待。
可这些都还不够,男人的目的不止是占有,不止是破处,他盯上了最深处的宝藏。
“老婆都有sao逼了,应该也会有子宫吧。”
林生生听着男人的调笑声,想张嘴反驳,可一出口就是一声呜咽,顶顶委屈,泪水也变成了调味剂。男人势如破竹,gui头狠狠破开腔内嫩rou,往脆弱的宫口凿。一击必中。林生生控制不住地痉挛,一阵水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洒在男人的gui头上。
于是男人被刺激得更狠了,一下一下狠凿,才刚高chao的宫腔挡不住这样的征伐,更何况是从未被人到访的宫口。林生生被Cao得往前一耸一耸,却又被拽了回去。男人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背后,他受不了般地抓紧男人撑在地上的手,指甲刺向皮rou,以祈求几分怜悯。男人这才慢了下来,虽然出发点可能只是想着慢慢享受。
“不是...不是老婆。”林生生缓了缓,脑子却还不怎么清醒,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又会引来些什么。
男人哂笑一声,似乎是对林生生这句可有可无的反驳充满不屑。
“不是老婆是什么,是我的小狗吗?”
他呜呜咽咽,又被身后的人颠倒黑白,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宫腔太敏感了,那人一改之前的狂风暴雨,只在宫口处慢慢磨。往前一下一下顶弄,又深又沉,林生生觉得自己是真的会被吃掉。
“啊,我明白了。生生不想当老婆,也不想当小狗,是想当我的rou便器,我的鸡巴套子是吗?”
林生生于是哭得更惨了,他的眼泪扑簌着流下,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就是水做的。不然为什么无论上下都是水,往里一顶就是一阵浪chao,绞得人恨不得日日夜夜与他厮混到天明。
“不是!”他急促地喘气,呼吸,又害怕被人听见,忍耐着尖叫小声反驳,“呜...不是...不是rou便器,也不是鸡巴...鸡巴套子。”
反驳也是这样的无力。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林生生本来就已经在刚才的和风细雨中小高chao了几次,水喷了一趟又一趟,流了遍地。现在又被这样顶弄,一下子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眼翻着白,吐着舌头痉挛。
“呜...嗯...不可以,不可以变快,我才高chao,不可以Cao了...”林生生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哀哀地求。
“求求你,不要再Cao了,不要再Cao了,啊啊啊啊!要到了,呜嗯嗯嗯,要到了!”
可这男人是如此铁石心肠,发了狠要让身下人喷水高chao癫狂一般,狂风疾雨地爆Cao着。林生生白净的屁股被撞出浪花,那样急促的啪啪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突出。男人只是小小地揪了他的Yin蒂一下,他就又像是发了洪水般弓起腰来,yIn水溅了男人一身,腹肌也shi淋淋汗涔涔。
好爽,怎么会这么爽,林生生暂且陷入了情欲的陷阱,这就是被人Caoxue吗,怎么会有这么爽的事情。他的宫腔早已被撞得发麻,男人又壮,力气又大,压在他身上,像是野兽在配种,必须狠狠压住要受孕的雌兽,不让他们往外逃。或者逃跑也是一种情趣,颤抖着向前爬几步,却被猎人又不顾情面地拽回来,鸡巴直捣子宫,又重又硬,只能翻着白眼承受。
可这样还不够的,明明是第一次被Cao的处女xue,却像是熟妇一样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