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哈!活该!活该!”蒙华月肆意大笑起来,不住拍着大腿,“呵,虽然不知道皇后是否是玩家,但估计大家的任务都是登上后位,所以嘛……”
不论皇后是玩家与否,都必须死。
蒙华月望着空荡荡的宫殿,冷笑一声。
皇后,你不是狂吗?
很快你就会感受到我们之间的差距了。
蒙华月眼底洇出一缕黑雾,很快便隐没。
*
周莫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会是五票?”
他快速看向每一个人,眼里有片刻的慌乱和不解,“就算是其他玩家都投了,也不可能会有五票。除非是——”
“我们之间,出了叛徒。”
顾望双腿交叠,浅青色的袍子曳裾于地,与路漫灿金衣袍交叠在一起,恍若天边残阳映射在新生的翠竹上。
周莫看着每一个人的脸,每一个人都显得那么平静,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但光靠表面上的疏忽在他们之间是靠不住的。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周莫说:“来吧,说说自己刚才都投了谁吧。虽然不一定说实话,但说不定能找到破绽也说不定?”
路漫点点头,韩政自然是表示没意见,顾望随路漫说什么就是什么。
周莫坐下,平复心情,道:“我刚刚投的是国师。毕竟是第一轮投票,看不出些什么来,我就凭直觉判断这个国师不是什么好人了,想来除了我,我们之中的好人都投了国师吧?”
他着重强调了“好人”两个字,暗示意味深长。
接着就是韩政自述,“我和周周投的人一样,国师太明显了,即使是作为标靶,他的行为举止之诡异,也足以成为众矢之的,我投他在意料之中。不过我还是要说一下,我的身份是个好人,没有职位,完毕。”
路漫瞥了一眼众人,双手交叠,举在胸前,是一个大大的“×”符号,随后他又将双手向两侧自上而下划过,意思是“pass”,他弃权了。
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路漫不能开口也不能写字,也只能算作弃权。更何况就算是全世界都投了顾望,路漫也不会投的,他对顾望的重视可见一斑,必然不会作出伤害顾望的事情。
那么只剩下唯一的受害者,顾望淡定地说,“首先,我不会投自己,其次,我投的是国师侍卫,以上,完毕。”
很简单的一段话,细细想来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真的如此吗?”韩政笑了笑,“或许你是狼人,想自刀骗解药也说不定?”
顾望不躲不闪地对上他的视线,“你的怀疑是正确的,确实也有这点可能。”
韩政意味深长,“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其实陛下有办法投票,但是他故意伪装成弃权的样子做给大家看,其实他才是狼人,要把你杀死。而等你死后,以你们之间的感情,谁也不会猜到是他干的,他真正给自己披上了一层保护色……”
“不会的,我相信陛下,”顾望嘴角微扬,“毕竟这十几年来,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稳定,没有过误会和分离,陛下断然不会陷害我。”
韩政微笑,“皇后娘娘说笑了,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焉知陛下为了自保不会牺牲皇后娘娘您的安危呢?”
顾望说:“韩常在多虑了,即便是你失去了爱人,山崩地陷,陛下对我的爱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倒是韩常在你,本宫听说入宫前你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可惜因为你德行有损,家风不正,这才痛失心上人。可见韩常在对于情爱一事没有丝毫经验,也难怪不能理解陛下与本宫之前的伉俪情深了。”
韩政说:“皇后娘娘与陛下自小青梅竹马,日久生情,自然是不懂得郎情妾意、携手相度的美好。这感情么,哪有不产生摩擦与间隙的,有了隔阂自然要去修补,臣妾这不正在修补么?”
顾望说:“照你这个速度下去,不知要补到何年何月。只怕河清难俟,望穿秋水,也未可知。”
韩政说:“娘娘有何指教?”
顾望低声道:“你想,那男男之间的事,不就讲究个水到渠成,本宫近日得了一盒进贡来的上好的香凝霜,只稍用水蘸取那么针眼大小,置与熏香炉中,不出半日,定然能催生情欲,到时你便……”
“……皇后!你在胡说什么!”周莫头疼,这两人怎么说着说着就变味了,还有韩政那个傻逼为什么听得那么认真。
顾望端端正正地坐直,还是那个高冷安静的皇后。
韩政若有所思。
周莫反手敲他脑袋,“不许想那种恶心的事情!你要是有这狗胆敢做,我直接弄死你!”
韩政低着头让他打得更顺手,耳根微红。
“你不会还真的考虑了吧?!”周莫震惊,一阵恶寒,抖着收回手,嫌弃,“恶心,离我远点!”
韩政对顾望笑了笑。
顾望挑眉,眼神移回路漫身上。
周莫把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