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说完这句话,路漫明显感到身体升起一股燥热情流,和以往不一样,就连刚泄了好几回的Yinjing都跟着翘了起来。
路漫粗重地喘息着,身后靠着的炙热胸膛烫在他的后背,身体也被温水包裹,好比火上浇油,身体里的火焰一浪高过一浪。
“呜……”路漫双眼shi润,握住了顾望的胳膊,“顾望,好热……”
身体发出渴求的信号,路漫现在急需一场粗暴的性爱。
他转过身,tun部里堵着的珠串仍未拔出,Jingye在内部饱胀着,腹部凸起一个鼓包,抵在顾望结实的腹部。他双手搭在顾望的肩膀上,俯下身,唇瓣相触。
路漫如同一只小狗,急切地舔弄着顾望的唇,企图将它分开,但顾望却一反常态,神色淡然,甚至闭上了眼。
路漫得不到回应,心中有些低落,“为什么不亲我?你在想什么?”
他双眼水雾氤氲,渴求索取,跨坐在顾望腿上,委屈得眼角都耷拉下来,“顾望……顾望……”
顾望嘴唇瓮动,路漫在一片高热之中听到他说:“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陛下。”顾望忽然推开他,眉眼冷淡,“您应当去批阅奏折了。”
路漫骤然间被拒绝,还有些回不过神,呆呆地泡在浴池里,眼睁睁看着顾望上了岸,穿戴好衣袍,居高临下地说:“臣妾还要去陪太后礼佛,就不打扰陛下了。”
说罢,他退了出去,徒留路漫一人愣在原地。
良久,直到浴池的水都变凉,老太监急切地在外边呼喊,路漫才回过神来,愣愣伸出手,拔出珠串,任由Jingye喷涌而出,浸没在浴池中。
顾望为什么……不要他?
路漫呆呆地望着天,即便是冷水也无法浇灭他的欲火,可心中却冷得他生疼。
他垂首,看着手里的珠串,shi漉漉的七颗东珠,圆润光滑。
……是……生气了?还是不想理他?
为什么……会被拒绝?
是生气了吧?因为他把香膏藏起来,不告诉顾望。
所以顾望生气了,要用这个来惩罚他。
……一定是这样。
路漫神情恍惚。
老太监见陛下终于出了浴池,浑身上下只穿着中衣,连忙叫宫人赶来给天子更衣,焦急道:“陛下,仔细着凉啊。”
“年福生,”路漫双眼无神,“朕好像惹皇后生气了。”
老太监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皇后娘娘素来冷艳过人,性子是最为和善不过,应当不会与陛下闹脾气才是……”
“……”路漫没回话,只说,“回御书房。”
老太监有心劝,却也知道陛下现在不想说这些,只好摆驾去御书房。
*
御花园。
顾望素来不喜欢又宫人跟着,只是自己慢慢地走,嘴角飞快勾起一抹笑,很快就消失了。
现在香香一定很无措吧,被拒绝的时候,脸色都变得苍白了呢。
真可怜。
一定一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大脑混乱地猜测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身体仍然饱含着情欲,奏折也一眼都看不进去,慌乱又不知所措,不论如何都想着先道歉,哪怕自己根本没有做错什么。
顾望眯起眼,写满了愉悦。
……好棒啊,香香。
这种全心全意为了他一个人焦急,失去了平时的冷静自持,身体接受着欲望和紧张的双重折磨。满脑子都只有“顾望”两个字。
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只是他。
顾望简直爱死了路漫这幅模样了,恨不得现在就把路漫Cao到哭,Cao大肚子,Cao得嘴里只会发出好听的乱七八糟的呻yin,就算没了力气也还是哭着张开腿求Cao。
路漫只能想着顾望,任何事情都必须掌握在顾望手里,不能有任何隐瞒、欺骗,哪怕是无心的、善意的,也都不允许。
就算是死亡,他们也将牢牢捆绑在一起。
顾望只有路漫,路漫也只能有顾望。
所以啊香香。
来哭给我看吧。
一定会把香香的屁股射满的。
不用担心什么ooc。
因为这些世界,全都是……
……
老太监小心翼翼快步移到路漫身边,低声道:“陛下,韩常在求见。”
路漫回过神来,视线缓缓聚焦,“宣。”
“遵旨。”老太监退出门外,尔后,韩政走入御书房内,面带微笑,行礼:“臣妾参加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起来吧,坐。”路漫也勾起一个礼貌的笑容,说,“韩常在来找朕所为何事?”
韩政坐下后,立刻就有小太监低着头奉茶,韩政拿起来品了一口,笑,“臣妾是有要事要和陛下说。”
路漫放下毛笔,看他许久,笑,“听闻韩常在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