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热了起来,为了让虞阮多晒太阳,江修晋将窗边的桌子搬去了另一个角落,在原地添了一个秋千椅,金属支架,上面还缠着Jing致的塑料藤蔓。
推开门,耀眼的日光照得他眯起了眼,暖风将窗外的树叶吹得哗哗摇摆,铁艺秋千微微晃着,碎花裙摆垂在空中,一双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唔,老公!”
虞阮白皙的皮肤中在阳光下好似发着光,睫毛卷翘,嘴唇莹润水红,他蜷着腿,怀里抱着个西瓜,正用铁勺挖着吃,粉白色的碎花裙往下滑,露出大片细腻的腿根,有一种天真的色情。
他看到江修晋像看到了救星,转了转手腕,给江修晋看被西瓜汁水流过的手臂,苦着脸说:“老公,给我拿张纸好不好?我手都脏了。”
江修晋不知道虞阮什么时候翻出来的另一条裙子,粉嫩的抹胸长裙包裹着他诱人的身体,像夏日里一朵娇嫩的粉色小花。
虞阮说了什么,江修晋已经完全听不进,Yinjing在裤子中间顶起可怕的一团,他几个大步走近,将虞阮拽进自己怀里。
“呀!”
秋千一阵剧烈摇晃,虞阮被锁进江修晋的臂弯,坐在男人腿上,他惊慌地抱住自己的西瓜,手臂内侧的汁水蹭到了裙子。
“你干嘛呀!我裙子都脏了,”虞阮噘起嘴,没有察觉江修晋粗重的呼吸,“西瓜不给你吃了!”
江修晋捏住他的手腕,扯起白生生的手臂,一个吻落在腕骨:“要什么纸巾?”
shi滑的舌头一路从手腕舔向手肘,狂热疯狂的温度像烙印烙在皮肤,虞阮不知为何颤栗起来,一下子瘫软在江修晋胸膛,手臂发麻,任男人舔干净了手臂上的汁水。
箍在腰上的手缓缓收紧:“老公在,还要什么纸巾?”
怀里的西瓜被人挖了一大勺,虞阮眼睁睁看着一只手捏走了那颗西瓜球,接着,xue口一凉,什么东西被挤了进来。
“啊!”
虞阮震惊地瞪大了眼,慌张挣动起来:“老公!不行……不行!太冰……唔!”
冰凉沁人的西瓜果rou被不容置喙的力道顶入xue内,虞阮尖叫一声,xuerou骤然一紧,西瓜被紧致的Yin道一下绞得破碎,汁水淅淅沥沥顺着xue口流出来。
“啪!”
江修晋在他的xue上打了一巴掌,汁水飞溅,淡红色的ye体沾落到雪白的腿根。
“阮阮的逼是榨汁机吗?”江修晋手指用力,将西瓜又顶进去一些,“才放进去就绞烂了,sao不sao?”
虞阮背对着他跪坐在秋千上,裸露的肩头瑟瑟发抖,抽抽搭搭地哭,声音很委屈:“才不sao……阮阮不sao……”
江修晋轻笑一声,火热的东西悄无声息抵在xue口,将虞阮的内裤扒开到一边,一挺胯,狠狠凿进了xue。
“嗯啊!”
虞阮背脊绷紧,捧着西瓜的手都快拿不稳,能感觉到果rou被捣得碎裂,微凉的汁ye迸溅在Yin道,他太害怕了,扭着tun要将Yinjing从xue里吐出来:“不行,不行!果球还在里面,老公,别顶了……别……”
江修晋眼神一暗,掐住他的腰将rouxue用力撞回来,胯骨与tunrou拍出清脆的响声,翻起yIn靡的rou浪。
江修晋咬上他的耳垂,声音喑哑,带着不悦的命令口气:“不许拒绝老公。”
江修晋力气大,托住虞阮的屁股令他上下动着,轻巧得仿佛只是抱着一只小猫,青筋凸起的手深深陷进tunrou,裙子的下摆遮住了交合的下身,只有律动时发出的水声传出,却显得更加色情。
虞阮瑟缩着不住求饶,后颈的脊骨在皮肤上顶起几个可爱的凸起,裸露的肩与背雪白无瑕,每次江修晋顶到最深处时,便会发出小动物似的泣音,肩胛骨绷起好看的形状。
江修晋对他的哀求置之不理,沉默地一次次进得很深,碎掉的西瓜果rou随着抽插被勾带出来,混着淡粉的汁ye,江修晋拽开虞阮的裙子,便能看见紧闭的tun缝之间隐隐藏着甜蜜的粉色ye体。
“老公……啊…老公……”虞阮的手端不住西瓜,无力地护在自己腿上,“我错了…以后都听老公的,我知道错了……”
他哭着说:“老公你不要不理我……老公,晋晋……”
江修晋搂住他的腰,让他的背贴上自己的胸膛,手握住两条rou感十足的大腿,动胯凶猛地Cao干起来。
“啊!啊!慢点……慢一点……”虞阮一下挺起腰,像海啸之中的小船被颠得稳不住身体,西瓜猛地从膝盖摔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碎了。
沾了灰尘的红色果rou在虞阮眼前不停晃,后来才发现只是因为他自己正在被一下下撞得颠动,江修晋隔着裙子捏住他的rurou,终于开口:“一进门就看到你的nai头把衣服顶了起来,还不贴ru贴,sao货,想露给谁看?”
“……还能有谁。”虞阮听到他终于和自己说话,委屈极了,吸吸鼻子说,“老公,我想要你亲我。”
江修晋闻言,捏起他的下巴,轻轻摩挲那白腻的尖颌:
“撒娇Jing,不亲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