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奇犽的威胁,反正柯特第二天还是来找我了。而且一见面就很乖巧的脱了裤子,露出昨天刚被重点照顾的红屁股。
“给您添麻烦了,很抱歉!请严厉的惩罚我吧!”
他的屁股昨天挨得很重,我是亲眼见到的,一天的时间根本恢复不了多少。尤其奇犽这家伙似乎没有处理这些伤势的经验,粗糙的处理导致现在柯特的屁股摸上去还全是肿块。
但想起那一天的尴尬场面,虽然明知和他关系不大,我还是不准备放过他。
“那就去床上跪趴着吧。”
我仍记得某一部古董级电视剧里有男孩四肢着地跪趴在祖宗排位前被nainai打光屁股的场景,说起来也真是开放,不仅姿势羞人,而且光屁股的窘态还要被妹妹妈妈看个清楚。更可怕的是,只要一想起这是在拍戏,这种真实到可怕的惩罚不仅被全剧组围观,被有心人偷偷录下,甚至还会在电视上播出。光屁股挨打痛哭的场景被所有人看见,想想即使是脸皮厚如城墙的我也感觉有些遭不住呢。
但现在没有这么多观众,满打满算也只有一个voyager,但并不妨碍我还原那羞人的姿势。
等他真的跪趴在床上,我又强行将他的腰按下去,迫使他的屁股翘的老高。
“记住这个高度哦,不管多严重都一定要撅好你欠揍的红屁股呢,越高越好呢,如果屁股撅起的高度低于现在的话,我一定把你的屁股打烂!”
一边摆出羞人姿势,一边言语羞辱,这一套我可比奇犽熟练多了。虽然他的脸都快被我按进床里了,还是可以通过泛红的耳尖得知他此刻应该已经羞得脸蛋儿通红,不愿见人了。
他的屁股伤势实在是很重,从一开始我就不打算把主战场放在这里,所以我用了一根比较小巧的木勺,这玩意儿的原始用途已经不需要知道了,反正他曾经亲吻过不想洗澡的voyager的小xue。现在用来打屁股的话,虽然伤害不高,但对于眼前这个泛着青紫,整个肿着的屁股而言,完全是很厉害的刑具。更何况随时可以转换受刑的地方,不是吗?
将木勺贴上他的屁股,rou眼可见的看到他绷紧了神经,屁股也跟着缩紧。
“如果觉得屁股受不了的话就自己主动扒开,露出屁眼受罚吧!”
这也算将主动权交给他吧?
我说完就很无情的甩下第一击,木勺碰撞本就肿胀的屁股,声音羞人而沉闷,手下也传来“嘶”的吸气声。
木制的东西打在肿块上,效果奇佳,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难得好心情的继续落“鞭”,也许人本身就是施虐欲很强的物种吧,或者说原始野蛮的兽性根深蒂固呢?
上古的猿人会不会打族群里后辈的屁股我不知道,但我确实在蹂躏正太的屁股中得到了快感,甚至不分关系亲近。
这声音有点像敲木鱼,但又比枯燥的念经强了愉悦百倍,看着他的屁股被我敲得一缩一缩,可是为了之前的警告,又不得不忍着疼痛和羞耻,乖巧的撅高屁股,哪怕它已经肿胀难忍,还要不断承受重击。
在我心里默数到30下的时候,柯特终于难以忍受这持久而漫长的疼痛折磨,弱弱说道:“请稍等一下。”
我十分好心的停止施暴,静静等待。然后看着他颤抖着手扒开通体红紫,肿成块状的两瓣tunrou,有些自暴自弃的继续撅高,将从从未有人涉足的幽密之地献祭似的呈到了我的眼前。
“请您继续惩…罚。”
“惩罚哪里?”我大起玩心的逗弄他,幸好我已经有了“家室”,不然见他这么乖可能要兽性大发了。
话说回来这种只对一个人病娇,对其他人都正常乖巧的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
“请您狠狠惩罚我的…屁眼。”
后面两个字几乎弱不可闻,但我很好心的没有继续逗弄他,不过也不能算好心,因为也许换作voyager这么说,我就回答“大声点,根本听不见。”了。
似乎感受到恶意,一直默不作声在一边装聋作哑看书的voyager打了个寒颤。木勺似乎就是为打屁眼而准备的,小巧玲珑,击打在同样小巧粉嫩的小xue和tun缝,看着他们因疼痛而收缩,因姿势和习惯而一张一翕,在击打中逐渐泛起粉色,并不断加深,乃至流出羞涩yIn靡的ye体,挂在木勺上带出来,想想就是愉快美好的体验呢。
人一旦得意忘形就会失手,但这种情况下失手只会加深受罚人的痛苦,没了准头的木勺击打在任何地方都会带来疼痛,而这疼痛持久而细微,就像被烟头烫伤,在剧痛过后看似逐渐平静,却时不时发作给你深刻提醒。
细软的rou被木勺压扁又弹出,不大的地方很快变得红肿,虽然外表看起来依然粉嫩可爱,可是时不时发作并被下一次击打激发的疼痛会不断的提醒你:正在受罚的,是你最敏感、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部位。
好像光这样还不够呢,我恶向胆边生的试图给予他更为深刻的“惩罚”,于是除了木勺不停外,另一只手试图像他运输魔力,却发现已经并无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