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你把烂摊子甩给我们的原因?”
密室里闪烁着幽暗的火光,虽然不大,但足够我看清眼前这个孩子的嘴脸。明明大家都是为了消除特异点的打工仔,你人都抓住了居然还要我来替你处理?实在够离谱。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和voyager以及罗成的紧赶慢赶下,终于在第二天汇合了恩奇都,并且欣赏了挂在议会楼上的七长老人头,虽然他们已经腐烂了。密室确实也找到了,虽然所谓的阵法完全没有阻隔我们。
来到密室内部,给个恐怖片似的微弱火光,地上躺着一个生死不明的外国小正太,床上还趴着两个,如果不是床上有个人跳下来跟我说明情况的话,我可能真的会以为这里要上演咒怨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叫林智周的孩子,一看就是雄惯了,挨打经验丰富的。明明身后肿得跟个烂熟的桃子似的,连裤子都穿不上,还能理直气壮的跟我发布“任务”,他光着鸡鸡、屁股对着陌生人都不害羞的吗?床上那个羞得脸都快跟屁股一个色了。而且明显可以感觉到这种理直气壮和吉尔那种不一样,不是对身材的蜜汁自信,而是一种习惯了的态度。
“虽然他的神智不算清醒,但我可以判断出他是一个作家!”智周很兴奋;“因为我和他算同类!”
“看不出来你还是作家?我还以为你只是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臭小孩呢?”
“嘁,你学过我写的诗,还不认。”
我无暇去管他所谓的同类,也暂时没心情考虑我是否拜读过他的大作。我只是在想到底什么作家会以正太形式变成英灵(安徒生),看他这破破烂烂的衣服,可能是个比较穷的。
“这种西方的穷作家其实挺好办。”我这话一说,全密室的人都看着我,“因为他们绝大多数都会有一个悲惨的童年。”
“所以呢?”
“穷人是没钱换裤子的,所以他们的童年肯定是少不了被打光屁股这种经历的。”
这话一说完,他们的眼神开始微妙起来。
林智周手一挥,解除了杨玄感留下的咒,刚才还不死不活的正太忽然清醒,开始想要挣扎,却被一股莫名的力束缚在原地。
“请!”
“有凳子之类的吗?”话音刚落,密室忽然出现各类刑具和刑床,可谓应有尽有。
“这是玄里的刑房,一般是可以随身携带的。”
我一时无力吐槽他们这个机构究竟是为什么创立。看着不断挣扎的外国小正太,我决定玩一点花的,反正怎么打都算符合生平对吧。
找来一块比较大的带靠背软凳,先把裤子扒个干净,不得不说虽然衣服脏兮兮的但身上却十分干净呢。
把挣扎但无效的光屁股正太赶上凳子,拗成一个尿布式,只不过与寻常尿布式不同的是,我没有局限在脚和身子的90度,反而更加拗得彻底,几乎把人折叠起来,这种姿势下无论屁股、鸡鸡或是小xue都无处可藏,只能空门大开的摆着任人蹂躏。而且受刑人还能清楚地看到刑具落下的每一秒,疼痛和羞耻度拉满,只需要一个特别的刑具。
我选择了散鞭,几根软鞭合在一起组合而成的刑具,听起来很厉害,实际上并不伤筋动骨,在西方经常有不听话的孩子尝到它。而感受痛楚的部位除了洁白可爱的光屁股,也往往还有tun缝。
我一手按住这位不知名正太的腿,一手随意的挥了一鞭,欣慰的看见那鞭子分叉打在白嫩的屁股上,一下就是四五条红痕。
啧,难怪西方那帮变态喜欢用这个,考虑以后给voyager也安排一次。可怜的voyager可能还不知道已经被我盯上,他对看人挨打好像也没什么兴趣,竟然在和床上趴着的少年窃窃私语。
哼,看来要适当教他一些规矩了!我愤愤的把气撒在手下的正太屁股上,鞭子落得又快又狠,他经常前一下的叫声还来不及出口,便被我第二下打回去。因为姿势,不管怎么扭来扭去,他的屁股和屁眼都会被击打面积巨大的鞭子好好照顾,鸡鸡因为软趴趴耷拉在肚子上,所以躲过一劫。
脚被抓住挣扎不了,他就只能一边惨叫一边试图用手捂住伤痕累累的屁股。说来很多孩子都喜欢在屁股被打肿之后用手捂住揉捏,看起来好像能缓解疼痛,实际上是饮鸩止渴,尤其这种姿势,我都不需要管什么,只需要继续抽下去,鞭子落在手上也无所谓,反正屁股不打到那个程度不会停,手迟早会疼的受不了移开的。而且因为捂着屁股或者抓着屁股上的rou往两边揉的话,鞭子大概率会落在本就时不时挨上一下的屁眼,这种久不见日的地方可不是一般的敏感,亚路嘉只被打十下就哭得不要不要的,那我手下的他能挡几下呢?
“噼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配合着小正太的哭声成了完美的交响乐,在我耳边无比动听的响着。密室的其他人除了voyager兴趣缺缺,恩奇都一脸平静,其他人好像都对这场别开生面的处罚感到异样的兴趣,安静的观看着。
这倒是让我油然而生一种离奇的快感,毫不犹豫的继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