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一直圈住自己的怀抱很温暖,睡醒了的于泽恍惚地睁开眼,陌生的胸膛,熟悉的下巴……他在反应过来身后抱着他的人不是弟弟后,睡意朦胧的大脑立即变得清醒。
米迪亚?!
他怎么和米迪亚抱在一起???他们俩还都没穿衣服???
于泽试图推开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刚触碰到温热的皮肤就被搂的更紧。
深埋在体内把肠道塞得满满当当的Yinjing逐渐复苏,将缩瑟酸胀的甬道撑开得更大,于泽的手指惊慌失措地抓住紧实的手臂。
“嗯哈……”久浸情事十分敏感的身体连这样的刺激都承受不了,娇媚的低yin脱口而出。
屁股里传来的饱胀感和浑身泛上来的情事留下的酸疼让于泽迟钝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
他和米迪亚上床了?!
似在印证他脑海中不停叫嚣的轰鸣,沉睡的米迪亚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眸中尽是没睡醒的倦意,遵循身体本能地擒住了于泽的下颚支起上半身吻了上来。
“不、……”
于泽伸手推拒紧贴上他的胸膛,却被面前的人轻松地握住,他的双手被米迪亚单手反剪在背后锁住双腕,蛰伏在体内的巨物在完全复苏后动了起来,一下紧接着一下地从后面顶撞他,过度使用后甬道被摩擦时火辣辣的细痛被gui头重重碾过前列腺所带来的快感淹没,于泽的痛呼中渐渐带上了情色的媚意,生理性的泪水也随之坠落。
隐忍克制的低yin从被吸吮到泛起水光的唇中偶有泄出,听得初醒晨勃的冷清美人更为性奋,满脑子都是些cao到男人在他胯下崩溃大哭的过分念头。
“米迪亚,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于泽侧头躲开美人的双唇拒绝和他继续欢好,美人却像完全被欲望驱使似的,就着两人相连的下体翻身将于泽压在身下,Yinjing在体内旋转了小半圈,紧密贴合的肠rou被Yinjing牵动,仿佛要把他的内里扯破。
“呃啊——”于泽难受得绷紧了身体,眼尾划落滴滴清泪。
粗重的呼吸自上方传来,原本禁锢于身后的双腕被改为锁在了头顶,合不拢的腿被握住腿根摁至抵在前胸胸侧,tun部因此高高抬起,在这个姿势下于泽甚至能看清美人狰狞硕大的性器是如何一次次齐根没入地cao进自己的身体。
“米迪——”
于泽话音未落就被满眼兽欲的美人打断。
“叫老公。”美人色厉声茬地命令道,忽然莞尔一笑,安抚地吻了吻于泽哭红的眼眶,“当然你也可以喊我叠舟。”
“叠舟……叠舟停下来……”于泽声音颤抖地哭着哀求,“我有男朋友的,我们不能这样再错下去……”
沈叠舟眉头微皱,面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可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
“是我技术不好弄疼你了,你才和我说这样的气话吗?”
沈叠舟抱歉地亲了亲于泽的唇,“对不起宝贝,我马上就会让你爽的。”
一个深吻封住了于泽否认与解释的唇,所有拒绝的话语都被吞入腹中。
床上的米迪亚好像一头凶猛残暴的发情期野兽,和平日里见到的禁欲冷清模样截然相反。xue口周围的tunrou都被强劲的胯撞得通红,腿根在高频率的撞击下发麻,粗硕的性器进得很深,肚子被cao得起起伏伏能看见冠头柱身的形状,像是随时会被捅穿,每次粗硕的gui头都狠狠碾过体内的前列腺,用极其强烈的快感麻痹“被捕获的猎物”的意志。
腰好酸、腰要被cao断了……于泽啜泣着拼命挣扎,成年男人不算弱小的力量被残忍地轻松镇压,被困死在冷清美人的身下承纳他狂风暴雨般的兽欲。
紧缩的甬道被反复插干到松软无力,一波波灭顶的热chao从下身直窜上脑门,快速攀升的热意让毫无准备的半硬性器泄不出阳Jing,于泽不断地干性高chao,浑身痉挛颤抖不止,哭得眼眶通红,鬓角的碎发都被泪水打shi,舌头瘫软地倚靠在牙床,嘴角涎ye止不住地往下流,叫都叫不出声。
身体对欢愉的渴望让于泽渐渐忘记了这是在背叛弟弟,沉沦在沈叠舟带给他的欲海中迷失自我。
慢点、慢点呜呜呜……要被cao死了呜呜呜……
于泽渴求整根吞下美人的性器,渴求被cao,渴求被灌满阳Jing,但他也畏惧过分强烈到无法承受的快感,泪意泛滥间求饶地看向模糊的美人。
美人并没有理会于泽,不管不顾地将他cao得眼前闪烁阵阵白光,急促的喘息间可怜的哭音愈发沙哑。
在男人身上发泄完晨勃产生的性欲后,沈叠舟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软下去的性器从被cao到媚rou外翻的软xue中抽离,在他的腿根蹭去了性器上沾附的Jing水。
这张脸果然还是适合被男人Cao得哭成这副模样。
看着男人在滔天情欲下哭肿了的双眼和涣散的瞳孔,沈叠舟餍足地轻笑一声,从他身上离开,下床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带着给于泽准备的早饭回到房间时,床上的于泽还陷在高chao的余韵中找不回神智,失神地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