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夏清偏过头,闭着眼睛喘气。艾利斯又去摸他的脸,把他垂在一边的脸别过来,他看着他的眼神,以为夏清在哭,但并没有。在他的认知里omega都比较容易流眼泪,这是他们为了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时,所利用的一种手段。
夏清没有哭,他习惯低着头,眼睛长得水润,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水珠,这种情况也只有上床做爱的时候才会出现。他觉得没有必要哭,他没有培养出omega的这种习惯,因为他曾经不需要靠怜悯和同情换取alpha的任何东西。
他睁大眼,目光流转,掠过艾利斯深蓝的瞳孔,月光反射在里面,他好像看见了大海里刺眼的阳光。这是很奇怪的,真正的大海里不会有阳光,大海包容,宽广,可以容纳任何异端的存在。但是alpha却与此相去甚远,他们套着深海一样漂亮的皮囊,自私冷漠,党同伐异。
“我被你的信息素催的发情了。”夏清的手被艾利斯扣得很紧,他再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话说的也是气音,“你不要碰我好不好?我还有两个月生产了...我怕早产。”
艾利斯也没打算对他怎么样,但一直发情也不是事。他知道夏清有点抗拒他,这个事实让他有点没由来的不自在,心里发闷。
没关系,他是alpha,他要控制omega有千万种方法。
“你不难受?”艾利斯捉住他的手往下摸,带着他的手拉扯掉自己的内裤,很轻易地丢在一边。手掌心黏黏糊糊的,有他流下的nai水和彼此渗出的Jingye,他们俩都硬得发疼。
夏清想说他自己搓搓也行,他搓了几个月,哪里敏感自己都知道,发泄出来不会有问题。
他想开口,被艾利斯吻住了没能说出来。alpha知道他要说什么,干脆不让他说。他们很有默契,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尽管吻出了缠绵的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刺激人的神经。艾利斯觉得这个omega有点自主过头了,他亲完后问他,“你在军部为什么这么听我话?”
夏清得不到抚慰,偏偏耳后shi密的吻让他全身虚软,脑子转的不快,“...规定...规定。”艾利斯放开了扣住他的手,将他摆成侧躺的姿势,双手从他腰间穿入,揽着他的小腹,Yinjing抵着他的tun缝。他们两人身体紧紧相贴,艾利斯身体热一些,烧得夏清口干舌燥。
他在艾利斯的Yinjing伸进他腿中间时浑身发麻,“...服从上将的命令。”
“做爱就不服从了?”
“我不是中将了,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夏清头紧靠着枕头,流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艾利斯看不见。
“你现在还是我的omega。”艾利斯沉默了一会儿,抱着他抱的很紧,“我替你去军部提交过申请。我希望你继续留在军队。”
像夏清这种算伤员,残疾军人有特别的部门,下半生有一个安稳的去处,总之不会继续留在军队。
当时他们还没发生什么事,艾利斯提交了申请迟迟没有回音。他去找父亲,父亲说没有先例,要么艾利斯现在找律师提草法案,政府通过就能留。艾利斯还真提请了,可是也没有一个议员通过。一个都没有。会长和艾利斯说,为了一个普通beta劳师动众已经很给他,主要是给他父亲面子了,希望艾利斯下次珍惜Jing英资源,不要滥用。
“留在军队干什么,被人笑吗?”
“你可以当教官。”
说是这么说,夏清也没打算留。他很有自知之明,作为beta已经被这些人压榨完了最后一点价值,受伤了就没用了。星际法庭是联邦掌控的,谁掌控它就能获得它的话语权,路易斯在法庭上可以有千万种方法脱身。夏清只有一种选择——原谅.
夏清当时甚至还不太认识尤伊,只听说过他的名字,知道他很可能嫁给艾利斯。他惦记着战争,腿受伤,截肢,他就在后勤和护士帮忙照顾伤员。大晚上的莫名发了情,送到医院打了抑制剂,一觉醒来才知道变成了omega。
艾利斯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夏清回话。他把人转了个方向,夏清现在面向他了,闭着眼像睡觉,但他的颤动的睫毛又出卖了他。艾利斯轻轻一拉,夏清就哆嗦着倒在他怀里。
“上将,我...”
艾利斯捂住了他的嘴,摸到他翘起来的Yinjing,“你把腿夹紧。”
夏清终于听他的话夹紧了,没什么用。他两条腿比较细,怀孕后胖了十几斤,胖在肚子里的孩子和羊水,两腿合并起来还有不少空隙。他的腿也很长,摸起来不算光滑,上面有伤疤。
艾利斯小幅度地在他腿间抽插,腿间最嫩的rou裹住他的Yinjing,Jingye的味道更浓了,下身又shi又热,夏清控制不住地抽紧,水却越来越多,打shi了一小块床单,艾利斯也在呻yin,胯顶着他饱满的tun尖,一开始还算温柔,后来渐渐用力,迫使他抬高了腰去迎合。
夏清的腿根搓着他的Yinjing,Yin毛sao着他的xue口,全身痒得要命,艾利斯又腾出一只手帮他手yIn,夏清受不了这样,不想叫,忍得很辛苦,被艾利斯的手搅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