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崛看着yIn水从菊xue里汩汩流出,手指又重新插进去,在甬道里勾来勾去,将yIn水引出来,晶莹的ye体从私处流出来,流到大腿处、床单上,床单上浸shi了一大片,散发着yIn靡的光泽。傅崛暗想,可能要多买点床单备用了。
昏睡过去的白旋木被他似轻非重的动作弄得又有些瘙痒,“嘤”哼叫一声,难耐的晃了晃屁股。傅崛用沾满ye体的手指,伸进白旋木的口中,在口中打圈,挑逗着他软嫩的舌头,说:“尝尝,这是你的味道。”
情chao过后,白旋木白嫩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红晕,口中还不受控制跟着傅崛的搅拌而流出的津ye,留下来连成长长的细丝,手中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看着面前安静恬淡的睡颜,傅崛微凉的唇落下来,亲在他的鼻子上,“你现在比之前可爱多了。”他能想到白旋木醒着肯定一把跳起来,指着鼻子朝他大喊:“你什么意思,会不会说话啊,我难道之前不可爱吗......”太好玩了,又想插进去了。
傅崛看着xue中还在流的白色ye体,借着它们润滑,又“扑哧”一声捣了进去,菊xue又被完全堵住。原本已经放松的肠道,在异物进入之时猛然紧缩,但因为已经适应了傅崛的巨物,所以又被很快地接纳。
他用强劲的手臂穿过白旋木的膝弯出,将大腿抬的高高的,从床尾可以明显看见两人的结合处,两个人肤色差太明显,反差极大,白旋身上经过长时间的Cao干已经变得粉红。
傅崛先试着动了动,见白旋木没有疼痛的表情,于是开始放心大胆地动了起来,紫红的性器抽插在殷红的嫩rou里,两具躯体像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藤蔓,床激烈地摇晃着,交合出发出“噗噗噗”的水声。
Yinjing微动,瘙痒又带着酥麻,不给个彻底,空虚极了,白旋木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体,肠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粘ye,rou体的交合越来越润滑,水ru交融,傅崛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另一只手紧紧搂住白旋木脖子,护住头,温shi的甬道像是会呼吸一般慢慢的吮吸,收缩,全方位包裹着性器。傅崛受不住,又快又狠地撞击着白旋木的tun部,性器深深地嵌入红艳的菊xue里。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旋木头晕目眩地喘着气,右腿被傅崛扛在臂弯处,私密处明晃晃地露出,一整个任人宰割的姿势,感觉自己好像动物一样在大庭广众下交合,太难为情了但是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不禁又流出一股水。
“嗯?这样更有感觉吗?怎么感觉更shi了”傅崛疑问。
“啊啊啊啊啊.....别说....话了,干我”带着哭腔,难耐的扭动腰肢喘息。
傅崛每次顶进去,白旋木的小腹就都会有凸起,明显是gui头的形状。傅崛盯着那处慢慢抽出,小腹慢慢平坦;大力挺进,小腹突然凸起,太刺激了,太色情了。傅崛红了眼,不顾一切地猛凿进去。
噗嗤噗嗤yIn靡的抽插声响彻房间,被激烈顶撞的洞xue简直要烂了,“嗯啊.....停....要烂掉了......啊”白旋木痛苦又愉悦地叫着,已经被干得快到说不出话了。
这样激烈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傅崛在一个深深的插入中,把浓浓的Jingye全部喷洒进了白旋木的菊xue中。白旋木深受刺激,高亢地叫了一声,紧紧夹住性器 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粉红色的脚趾蜷缩起来,连搭在臂弯的大腿都痉挛了,大声地喘息,腹部大幅度地起伏着,腰窝若隐若现,傅崛想安抚一下,去摸他的脸,白旋木条件反射,立即把他的手挥开,口中念念有词:“别...别碰...别碰我”,眼中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泪光,木木地顶着正上方。
过了好长时间,白旋木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扭了扭腰和屁股将性器从xue中移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透明的ye体和ru白色的Jingye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白旋木回过神来察觉到傅崛灼热的目光,暗想:好他妈的丢人啊,装逼不成反被人干,而且干得很爽,这到底是谁的不讲理!而且这种场面该说什么啊,说什么都会很尴尬好不好,人家炮友干完都是说啥呀,谁来救救我啊。
经过一番思索,白旋木决定什么也不说,坐起来打算去洗澡,身上黏腻腻的,结果刚直起腰就猛然一痛,“嘶”的一声,疼得他龇牙咧嘴,无奈又躺了下去。满脸绝望地盯着正前方:这是啥事啊,要不要这么丢人啊,还偏偏在傅崛的眼皮底下。
傅崛看着白旋木的可爱模样,眸中含笑:“去哪,我抱你去。”
“去洗澡啊,身上好黏。”理直气壮,然后又小声嘟囔:“谁要你抱我啊”
傅崛深知白旋木死鸭子嘴硬的脾性,也不反驳,就直接一个公主抱走进浴室。
白旋木没料到他直接来这一手,吓得赶快用手搂着傅崛的脖子,大声喊着:“你别占我便宜啊,否则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傅崛点头,附和着他:“嗯嗯嗯。”
到了浴室,调好水温,把白旋木放下,可谁知白旋木整条腿都是软的,只能麻烦傅崛帮他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