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
沈均依言,因为是平躺着的姿势,眼珠颇有些艰难疲乏才能一瞬不瞬地盯到ru头。
明焕没打算给他个痛快,针尖在ru头时不时地给予尖锐感,却始终不肯刺入,细小至极的刺痛与尖锐,带来的战栗感从ru尖蔓延至指尖,沈均甚至听到脑中过度紧张的神经几近崩断的声音。
然而等到明焕玩够了,真正穿刺进去的那一刻,沈均才知道先前的痛苦有多微不足道。
针尖一点一点往另一个方向推,痛苦的呼喊从胸腔一点一点往上涌,临近喉咙了……要喊出声了……不行,出了声主人会弃了我,不可以,不可以没有主人!
沈均死死咬住下嘴唇,遏制住了将发未发的喊叫,舌尖隐隐品到一丝铁腥味。
明焕太过于专注,期间没有出口嘲弄,直到两个ru头都穿刺完毕,才发现沈均不知何时竟是晕了过去,额头的涔涔冷汗染shi了额发,牙齿染上了丝丝血迹,一派不堪重负的模样。
明焕有些恼怒,一是自己的杰作没能被人全须全尾地欣赏,二是沈均摆明是作弊,都晕过去了,当然无法出声。
明家少主当下就想照着奴才的肚子踹,余光却瞥见两个ru环,金属制成的“M”、“H”落在雪白的胸膛上,镶嵌的钻石在灯光下发散出夺目的光彩,相映成辉。
还不错。
明焕收回脚,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然后又蹲在沈均身侧,伸出手指拨了拨ru夹的字母吊坠,想了想,最终拨通了医奴所的电话。
“送些抗感染的消炎药过来。”
【正文02】
主人临出国前,对他下了一道称不上命令的命令:“摘掉身上的玩具,先回沈家当你的少主,上你的学。”
沈均执行了主人的命令,却唯独留下穿过胸前ru头,刻有主人姓名首字母的ru环。
留着干什么呢?
起初是留住主人的标志,代表他是主人明焕所有物的标志,后来……后来主人离去太久,这就成了聊以“慰藉”的寄托……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无眠之夜,自从他被主人开了苞,就日日夜夜幻想着小主人再度威风凛凛地将他后xue填满、贯穿、撕裂,在床单上洇开血迹与肠ye、Jingye的混合体,皎洁月光洒入屋内,烙印上卑微下贱的躯体、惨不忍睹的洞xue。
主人啊……主人……啊……奴才好想您……
当沈均的意识有了某一刻的清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已经爬上的ru头,捏、揉、搓、掐,几个动作循环往复,沈均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哈……哈……哈……
沈均抱着曲起的双腿,撅着屁股,躺在床上的身体起伏越来越大,仿佛真的有人共他完成这一场可怜的单方面性事。
哪怕他可怜得没有主人的允许,连按摩棒都不许用,他也可以仅凭意yIn达到高chao。
后xue分泌的肠ye滴落床单,早已聚成一摊水渍,身下的性器顶端隐约可见丝丝粘ye,黑暗中喘息呻yin的身影已接近临界点,高chao在向他贴近。
“主人!”
随着一声大喊,沈均如同浑身痉挛,性器射出一股白浊。
沈均瘫倒在床,抬起酸软的双手,再度抚摸着胸口的ru环,缓缓勾勒着字母的形状。是主人的名字呢,他是主人的小狗。
“主人……”
这一晚,沈均带着满足的笑酣然入睡。
【正文05】
沈均是沈家第一个肯和沈娉说话的人。
那年沈均才八岁,而沈娉刚上初中,被作为外室的生母拉进沈家闹事,她的生母将每月定时打去的一千万生活费挥霍一空。
不耐烦的生父、暴怒的正室、居高临下的异母兄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生母以及无措落泪的沈娉。
是小小的沈均将她牵着离开现场,rourou的手给她递上一包纸巾,nai声nai气地说:“姑姑,你不要哭。”
沈娉哭了很久,她从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来到这个世上,从生命的源头就值得永远哭泣。
沈均一直坐在她身边,等待她哭完,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沈均是在想,毕竟不是主人,自己才不要哄。但对于当时的沈娉而言,这是最恰当的方法,沈娉满怀感激。
临走时,沈娉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仅有的两颗糖果,塞进了沈均手心。
这是某种价格昂贵的糖果,是主人喜欢的葡萄口味。
二年级的沈均认为这是做好人好事的回报,是积德行善的物证。他揣在胸口缝的口袋里,去主宅拜见主人。
我所有的福气都是为您而攒,并祈祷您的灾厄都降临我身。
彼时是夏天,沈家宅院离主宅又不算近,沈均又将糖果紧贴着最炽热的胸口,是以跪着进献给主人时,糖纸表面已经有了微微的shi意。
穿着小西服的明焕盘腿坐在后花园的白色长椅上,黑亮的瞳仁看了一眼:“都快化了啊。”
沈均懊悔不已,悔这份善果没能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