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离开我。”翟耀双手抚摸着柏长溪光裸的背有些怅然。
伏在翟耀怀里神色恹恹的柏长溪冷淡道:“我不但会离开你,以后还会想办法会杀了你。”
翟耀埋柏长溪身体里粗长的勃物又狠狠顶撞起来。
听着柏长溪抑制不住发出苦闷的喘息声和细微的呜咽,翟耀表情才缓和下来他低头温情的亲了亲柏长溪的脸颊:“你总是不听话。”
敏感处被蛮力顶撞的柏长溪,身体不停地颤抖,润白如玉的肌肤上逼出一层薄薄的汗,染上如桃花汁水似的薄粉,一眼看去仿佛泛着诱人的光晕。
翟耀壮硕结实的身体紧紧贴着柏长溪,翟耀有些享受地看着怀里身体不住颤抖的柏长溪神情脆弱无助的样子。
他在柏长溪耳边亲昵而甜蜜道:“你的身体热得要把我融化了……”
柏长溪被逼到极致的无力感折磨得泪水从眼角溢出,翟耀便伸出舌头舔舐将泪水卷走,就像蛇一样。
“不……轻些……饶了我……”
翟耀就是喜欢听他这样不堪云雨的哀求,愈发性起将柏长溪推倒在床榻上承受自己的挞伐。
被侵犯的柏长溪大腿根都在发抖,他的腰肢软得像蛇一样被翟耀用手狠狠掐着。
他被cao得烂熟,柔嫩的脚趾都蜷缩着,雪白细腻的身躯都是密密麻麻紫红的吻痕,yIn绯至极,色气得令人不敢直视。
放松警惕的翟耀以一种心醉神迷的状态沉迷在柏长溪柔顺又不甘、拒绝又迎合的模样中。
直到胸口的冰凉又尖锐的痛把翟耀从令人恍惚的快感中惊醒。
柏长溪手中握着一只锋利的簪子,一截尖锐的簪棍没入翟耀赤裸的胸膛,鲜血顺着簪棍都流淌到柏长溪的手指上。
翟耀一低头,身下的柏长溪笑得妖气横生,艳丽的眼角眉梢都透着Yin狠。
只是那簪棍似乎卡在肋骨上了柏长溪手上怎么使力都难进半寸,翟耀一眯眼拔出胸口上的簪子,不顾流血的伤口,将惊慌失措的柏长溪翻个面从背后继续后入侵犯他。
血腥气在床帏之内荡开,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柏长溪被tun部火辣辣的疼痛刺激得呜咽不已。
翟耀沉着脸一边狠狠Cao干柏长溪,一边毫不留情掌掴柏长溪浑圆的tunrou,打得那雪白细腻的tunrou肿了一圈泛着粉红。
羞耻难堪的柏长溪崩溃地啜泣,翟耀寒着声音:“你这个骗子,你就该被我Cao死在床上。”
直到柏长溪被cao得失神,翟耀才敢小声叫唤道:“玉儿……”声音卑微又可怜,听得令人难过。
神智有些迷迷糊糊的柏长溪听到了有些泛恶心虚弱道:“滚……”
其实翟耀也明白柏长溪并没有做错什么,因为柏长溪是别人的臣子,不可不为主君谋。
他甚至是无辜的,他只是莫名其妙的被自己大爱一场。
四十一
“你竟然要放了我?”柏长溪诧异不已。
萧长林烦躁得不行:“昨天他回了营地医师说他失血过多,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看上去挺难过的,还叫我来安置你……”
翟耀说的安置肯定不是放走他,注意到翟耀要离开一段时间的柏长溪心一动:“你们是要做什么吗?”
是要和匈奴的单于交战,还如同他意料的翟耀和萧长林要对付那个很可能会逼宫的三皇子?
萧长林被柏长溪话噎住了颇为头痛道:“你就一点都不关心一下他吗?他流了好多血,医师说那伤口再深一点就扎到心脏里了……”
柏长溪面上浮现的冷淡及其不悦之色,萧长林都说不下去了。
萧长林无奈道:“他是真的喜欢你,希望一切事情都结束后娶你为妻……
“我私自放你,是因为我既不能让翟耀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想杀了你,因为你是我的亲人,我们血脉相连,我始终希望你能同我匡扶大梁,共兴社稷……”
柏长溪抿唇:“你可以选择不放掉我,我不喜欢挟恩图报。”
他能立足于这世间,全靠陛下赏识提拔,否则他在幼年时就死在Yin暗的渠沟里。
亲情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他将所有的爱给了游清漪,又将所有的忠诚献给陛下。
唯余几斤几两的刻薄还包裹着所剩无几的他。
萧长林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你好自为之……”
柏长溪不想和他再多聊径直上了马车,萧长林站在院子门口看着车里的柏长溪又笑道:“你可不要再扮女子,虽然能躲避官兵的搜捕但难免招惹狂蜂浪蝶……”
柏长溪也知道自己的运气不好偏偏就那么巧被翟耀看到,而萧长林的调侃让柏长溪感觉被冒犯到,于是瞪了萧长林一眼,只是久经欢爱后的眉梢眼角都有一种惑人的风情,芙蓉泣露,海棠春睡。
看着马车从城门口的方向驶去,萧长林脸都还有些发热,他悻悻道:“真绝了,这人的眉眼怎么这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