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骤有些晕,他的头栽倒在顾忧的锁骨处,伸出软绵绵的手去解顾忧的衣服,说:“……让你天天弄我……我今天就来收、收拾你!”
解了半天才扒开来了一点衣襟,露出了一小片胸膛。江骤把脸埋了进去,用牙齿啃着留下了一串口水印。顾忧只好自己把衣服解开了,让江骤不至于把自己闷死。
顾忧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然后直接插进了江骤的后屄里。
顾忧牙关紧咬,被江骤折磨得不行,终于忍不住托住了江骤的臀,用力地往上肏着江骤,每次都擦过花屄的敏感点,然后插入湿软了的宫口里去。
“要……要流出来了……”
“啊——太大了!顾忧你这个混蛋!”江骤哭着骂道。
“唔……唔……啊……哈”江骤几乎说不出来,皱着眉头被顾忧的阴茎肏得几乎要喘不过气,而顾忧只是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肏了十几下之后,看着眼泪汪汪的江骤松,顾忧开了手。
过了两天,江骤就跟自己提了“辞职”,然后离开了。
谁知江骤脸上带着潮红和薄怒,他嘴角的津液都未擦干净,便跨坐在了顾身上。江骤有点头晕,于是用手扶住了顾忧的胸膛,脱掉了自己的袴,另一只手握着被刚刚被吸得亮晶晶的阴茎,对准了自己已经湿润了的花屄。
江骤吐着舌尖喘息,抬着迷离的醉眼看着顾忧,说道:“你也……不过如此。”
那根性器破开了层层叠叠湿滑软肉,直接撞上了他身体内部的宫口,让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呻吟着的江骤伏在顾忧的身上,他收缩着吐着一股股花液的屄道,感觉到顾忧的精液打在自己的宫腔内,酥麻异常。
前后两处都高潮着,让他有些飘飘然。
“嗯,我是混蛋。”顾忧皱着眉头说。
江骤被他颠得不知云里雾里,本来又带着酒意,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地,只知道舒服了、受不了了就呻吟。他的花屄把顾忧的阴茎咬得更紧了,很快顾忧就射进了他的子宫里。江骤的前端跳了跳,也射了出来。
江骤看到顾忧的眼神变得有些森冷,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而且那些射进了他宫腔里的精液也因为顾忧此刻开始撞击着后屄的动作晃动了起来。
“你、你把我变成这样……不就是想要这个吗?”他收缩着花屄屄口,感觉到那阴茎因为头部插了一点进花屄里,而激动地在自己的手中跳动了一两下,江骤有点生气又有些委屈说,“……你这个混蛋!”
江骤感觉花屄里似乎又开始流水。他后屄里的敏感点被阴茎撞击着,似乎又带动着挤到了盛满了精液的宫腔,快感一波波荡漾开,让他有
顾忧抓住了江骤因为快感和刺激而弓起来的腰,他被江骤的身体夹得低喘了一声,手臂上青筋凸起,腰腹也绷着紧紧的,却又一动不敢动。
忧找到江骤的时候,江骤在医院外的小巷子里喝得烂醉,身边摆满了酒瓶。顾忧不知道那时候江骤是否认出了自己,不过想必是没有。
射完了精,他拍了拍江骤的臀肉,两只手指借着江骤花屄流出来的水开拓着他已经意动了的后屄。顾忧按着江骤后屄里他更为熟悉的敏感点不停地挤压,江骤抓着他的衣襟小声地叫着,前端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花屄收缩着让顾忧射完精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顾忧小心地扶着他因为酒醉而有些歪歪扭扭的身体,咬着牙忍着因为江骤身下软肉咬紧了自己的性器、而想要压着江骤用力地插进去的冲动。
江骤张着嘴喘气,让自己缓了一会,然后一边伸手撸着自己硬起来的前端,一边用另一只手抓着顾忧的手臂、自己摇动着腰臀就骑乘了起来。
江骤醉着酒混乱地让顾忧的性器在自己的花屄里乱撞着。一会插到了敏感点或者宫口了,就颤抖着身体哭着叫两声:“啊……呜……不行了……混蛋啊……”
顾忧伸出一只手插进江骤的发丝之间,在江骤后悔了、呜咽着想逃开的时候,把江骤的头往自己的身上压,让他含得更深,然后,在他嘴里插弄起来。
他小心地收起牙齿,从那已经开始分泌着腺液的铃口到青筋浮现的杵身反复舔吸着,不时深深地含入口腔之中,抵着自己喉咙深处收缩。
顾忧第一次被气到皮笑肉不笑。
这样应该老实了。
江骤满意地拍了拍顾忧的腹肌,然后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吻,握住了顾忧硬起来的性器。江骤抬起头看着顾忧的脸,发现他还是那副冷冰冰、岿然不动的表情,不由得怒从心底起,一口含住了顾忧那硕大的性器前端。
“啊……轻点……啊——”突然的插入让江骤叫了一声,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花蒂又被顾忧掐住了。
顾忧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压着江骤直接撞到他宫口里去,那样只怕江骤趁着酒劲非得哭一晚上。
江骤看着他冷峻的神色,心一横就坐了下去。
一会半天撞不到让他舒服的地方,江骤又骂骂咧咧:“白、白……长这么大,肏都肏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