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老公……用力点,想要……唔嗯……”
卧室大床上文爽屁股下垫着枕头,岔开的腿间埋着毕宏义的头。
毕宏义舌头在文爽逼缝上下舔弄,又滑到上方的rou棒吸吮,动作幅度小,力度也小,文爽躺在床上扭动腰肢,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毕宏义的动作别说让他舒服了,轻柔地舔舐倒弄得文爽更加难受,他又不肯用力舔,文爽只能自己摆动tun部去拿欲求不满的嫩逼贴毕宏义的舌头。
毕宏义动作稍停,舌头离开shi漉漉的Yin阜,抬手照正在扭动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别乱动,再动这也没有。”毕宏义极力忍耐,不仅文爽受不了,自己下面也已经硬到发疼,第一次觉得做爱这么难受。
文爽保胎三周了,之前检查数据一直不好,医生说不能做爱,他们就忍着。本来就小别胜新婚的两人整天躺在一张床上却什么也做不了,连接吻的次数都变少了,每次吻到一起就容易欲火上身,又不能做到最后。
今天刚去检查数据上去了,两个准爸爸都松了一口气,虽然还要接着打针,但至少不是毫无起色。
文爽说要庆祝一下,毕宏义问他想怎么庆祝,他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看了前面司机一眼才趴到他耳边暧昧说道:“晚上我们可以那个。”还是没好意思说明白。
毕宏义逗他,非问清楚是哪个,他被逼的急了,就上手揪毕宏义耳朵,“你少给我装。”
毕宏义被他威胁,点头答应:“不做到最后,让你舒服一下。”
嘴上说着让文爽舒服,到了晚上又开始折磨人,给文爽舔逼不好好舔,舌头只在外面舔。文爽逼里痒得很,被他弄得更是欲求不满,软着声音求他插进来。
“老公,进来……好痒啊……”
不是毕宏义不给他痛快,是医生说过他现在不能高chao,以免子宫收缩对胎儿不好。但几个月没被插入过的rou道敏感的不像话,稍微进一点就抖着腰喷了出来,毕宏义再也不敢往里探,只肯在外面给他舔舔。
文爽的挣扎被毕宏义有力的双臂压制,将人掐着大腿根舔,文爽稍微舒服一些却怎么也不够。毕宏义最后施舍一般含着他硬起的rou核吸了两下,没等他爽劲上来就松开了嘴。
“好了,没有了,睡觉。”毕宏义给文爽下体擦干净,把他塞进被窝就要去冲凉。不能做爱难受的不只有文爽,他下面还硬着,没办法舒缓甚至憋得有些疼。
还没等毕宏义下床,文爽就抓住他的睡衣,“你不准走!”
毕宏义无奈,钻进被窝抱着他哄道:“好,我不走。”他上半身抱着文爽,下半身却有些姿势怪异地离得很远,整个人斜在床上。
文爽哑着声音控诉:“你混蛋,今天明明说让我舒服的,我现在一点都舒服。”
毕宏义笑了声,有点戏谑地说:“不舒服还流那么多水儿。”
文爽生气,伸手下去朝毕宏义胯下摸去,果然摸到一根又粗又硬的鸡巴。“你自己不也不舒服吗?让你蹭蹭也不行,难受的又不是我一个。”
“宝贝儿别逼我了,真不行,听医生的话,再忍忍。”毕宏义抓开文爽摸着他鸡巴的手,再摸下去能给他摸射。
“毕宏义!你是不是男人啊。”
“这招不管用。”
“那就是你嫌弃我了,”文爽换了招数,可怜巴巴地扁着嘴说:“我怀孕了不好看了,你嫌弃我不想上我了,等我生了孩子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毕宏义一脸震惊地看着为了求一顿cao满嘴胡话的文爽,头一回觉得一孕傻三年不是没有道理。
文爽还在演戏,用力挤眼憋出两滴眼泪来,成功让毕宏义投降。
“你上哪学的新招。”毕宏义翻身压过文爽,觉得今天这顿躲不过去了。
文爽嘿嘿两声,顺从地朝毕宏义张开腿,又伸手把他睡裤扒下来。“我自创的。”
毕宏义被他逗笑,低头吻上那张叭叭不停地小嘴,伸手握住两人的Yinjing撸动。
“唔……快一点……”文爽伸手覆上毕宏义的手背和他一起动作,又伸到下面揉他囊袋。
“不能快,快了你也不能射。” 毕宏义有些残忍地说道。
文爽张嘴想骂,又被他突然咬住ru头激得说不出话来。“唔嗯……好爽……”
毕宏义在文爽快射之前停了下来,握着自己的rou棒去蹭下面的rou缝。
文爽逼里流了不少水,泛滥一般将床单都浸shi,股间shi滑一片,后面的菊xue也糊上一层yInye。
鸡蛋大的rou头被握着从上滑到下,在Yin蒂上摩擦几下后向下滑去,将贴在一起的Yin唇分开,微微陷进rou缝摩擦。
文爽被磨得舒服,即便比不上直接插入来的酥爽,但到底比毕宏义刚刚猫挠似的舔舐强得多。他抱着毕宏义肩膀吻他下巴,嘴里泄出黏腻的呻yin。
“……进来一点”被磨得爽了,文爽又开始得寸进尺。
毕宏义哪会听他的,刚刚还在逼口摩擦的rou棒撤出,向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