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将近,喝了不少酒,慕兮枝有些醉,提前从酒席上撤了下来,叶擎虽是大陆最强,但却很年轻,被一些看着他长大的老头子们缠住了。
素来严厉的执法长老邢庚和,难得打趣: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修为上把叶擎打趴下是没可能了,酒桌上还不能把这小子喝趴了?
在紫禹殿里的婚房中,慕兮枝靠在床头,微醺的脸蛋泛着红,虽有一点头晕,但脑子还是十分清醒的。
淡淡的青木香充斥在鼻间,慕兮枝打量起这间现在陌生以后会是他们长柱之地的婚房。屋子比凌霄峰三层的洞府大了近两倍,Jing美的雕花梁柱工艺不凡,一袭一袭的红色流苏悬在房梁轻轻飘摇,角落里放置了一把扶摇古琴,他曾听叶擎弹过一次。
脚下的是能陷至脚踝的地毯,是紫金貂的皮毛所制,在上面打滚可能比在床上还要舒服些。最吸引他的是,在梳妆台的上方,挂着一幅人像画,画的正是他和叶擎。画中的他眉眼弯弯,一手支颐,叶擎则在后面抱住他,与他脸颊相贴,满目温柔。
慕兮枝赤脚踩着地毯,一步步走到画前,轻轻抚摸着,这一切太过美好,恍若置身在梦境中,慕兮枝感到一阵不真实,心想,“我竟然真的和师尊成婚了,”
回想这么多日子,除了那次自己为了保住叶擎的修为献祭血rou生命,一直是叶擎为他做的比较多。他的本命剑、储物戒里的各种宝物、秘境里叶擎的解围、凌霄峰的洞府、大婚的礼物等等,叶擎给了他太多。叶擎本身还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炼器、炼药、符阵也都是各种翘首。反观自己,除了剑道有所小成,身体的年纪小了些,就再也没什么了。
而这样天资绰约、独一无二的叶擎,在天道的见证下,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了。
慕兮枝深吸了口气,虽然他有自信,只要给足他时间,他不会比叶擎差,而且看天道那副偏爱的样子,他的身份应该挺不得了的。可是,他还是觉得对叶擎不够好,既然今天他没有准备什么礼物,那就在床笫之间,让叶擎开心一些罢。
叶擎终于才那些老家伙那里脱身的时候,天上的闪闪的星子都挂了好一会儿了。对于一棵数来说,他的根jing千万条,那些酒于他与白水无异,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和他的枝枝的洞房。
叶擎两个小瞬移,便出现在婚房门前。他以为慕兮枝会在打坐,或者因喝了些灵酒正在小憩,却未想到,推开房门走进里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番让他此生难忘的景象。
慕兮枝神态慵懒的支着上身侧卧在床上,原本穿在身上的婚服像是外袍一样,松散的披在慕兮枝的身上,香肩半露。腰肢tun部形成优雅曼妙的曲线,从露出一截的白璧无瑕的小腿可以看出,婚袍下必是光着的。
本不染纤尘的人,被大红色的婚服衬得更加冰肌玉骨,见到叶擎,慕兮枝从婚服下伸出一截皓腕,缓缓坐起,乌发披散在白腻的肩上,下了床,腰肢款款的走到叶擎面前,“夫君回来了。”
叶擎盯着慕兮枝,眼睛隐隐发红,一件正经的婚服被眼前的人穿的艳丽妖冶,半遮半露的身躯叫人遐想联翩,偏偏慕兮枝面上一股淡然之色,如若不是那红艳的耳垂暴露了主人的羞态,怕是他也想不到这是慕兮枝的有意诱惑。
慕兮枝千娇百媚的靠在叶擎的胸膛上,环住叶擎的腰,,睫毛纤长,眼尾也映出一抹红晕,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叶擎,“我没什么礼物可以为夫君准备,就只能把自己装点一下当作礼物予以夫君了。”说着,身上鲜红的婚袍好似不经意间掉落一点,慕兮枝眼疾手快的抚住,将婚服向上提了提,紧了紧。
只一眼,叶擎就看到了婚服下的样子,挂不得枝枝又把ru环与他的感知给屏蔽了。做婚服那几日,他可不曾想过这衣服还有这样的蛊惑穿法。
一手抱住云昭的腰用力揉捏着慕兮枝的routun,另一条手臂揽住慕兮枝的肩膀。叶擎的手掌在光滑的肩膀上游移着,掌下的肌肤顺如花瓣般柔软如丝缎一样顺滑。他摸着慕兮枝颈后系着的那根细带,愉快的低声道:“枝枝里面穿的是什么,嗯?”
慕兮枝宛如一朵娇艳待人采撷蹂躏的玫瑰花,微踮脚尖,紧紧地贴着叶擎的身体,像只发情的猫儿,蹭着、黏着叶擎的身体。他将嘴唇贴上叶擎的唇角,舔了一下,用着旖旎色又情得让人把持不住的声音轻轻地道:“夫君不是看到了?如此良辰吉日,夫君何不快快与我洞府。”
叶擎将他慕兮枝的肩膀揽的更紧了,眼神充斥着欲望。他横抱起慕兮枝,把人放到了床上。裹在慕兮枝身上的婚袍有些散开,衣领敞开大半,露着Jing致的锁骨,以及胸前的一角淡粉色的肚兜。锁骨处的两根红绳接连到了胸口处的肚兜,勾引着人将衣服剥开将肚兜扯烂。
叶擎终是忍耐不住,把慕兮枝的婚服向两边拨开。肚兜下慕兮枝的ru头硬了一些,把肚兜撑起两个明显的小尖尖,肚兜的下摆是倒三角的形状,角尖正好的在肚脐的位置,腰腹的线条流畅,两个腰窝可爱又迷人。下身果然光溜溜的一片,什么都没穿,白皙的大腿叠在一起,挡住了腿间的风景。
慕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