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ye好像一瞬间凝固了,方徽突然觉得有些冷。
他并不傻,在之前他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他不愿承认。方徽指尖都在发抖,是不是…老师说错名字了?
抱着这种幻想,他忍不住将脸埋到沙发里,颤声道:“老师,你在说什么呀,我爱,我爱你…我只喜欢你。”
梁栗濡从方徽的体内拔出来,他俯下身,轻轻摸着方徽的耳垂:“乖孩子,看着我。”
方徽内心惶恐不安,他直觉梁栗濡说的不是好事情。但是“梁栗濡喜欢听话的乖孩子”的念头已经深深的扎根在他的脑海里。
他动了动,支起身子,脸上还有未退的情欲,混杂着些许迷茫惊慌。
随着他的起身,rouxue里的Jingye也没了rou棒的阻挡,色情的顺着他被拍红的屁股里流出来。
明明刚刚还在温存,但方徽已经来不及脸红了,因为他对上了梁栗濡的视线。
冷漠的,淡然的,宛如高高在上的圣子,直视着卑贱的ji子,打量的眼神仿佛评估他剩下的价值…
他呼吸一窒。
慌张的抓住了梁栗濡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臂,方徽眉目间都是讨好的笑意,他涩声道:“老师,我很乖的…”
梁栗濡抬手,覆上了方徽的脸颊:“你喜欢梁惜对吗?”
“如果梁惜跟你表白,你也会答应的,对吗?”
“你会和她在一起的,对吗?”
三个对不对把方徽砸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
方徽睫毛轻微的颤抖,他细细描摹着梁栗濡的眉眼,妄想要在他眉眼里找到几分刚刚的温情,不过结果注定是让他失望的。
方徽不愿去想老师话里的含义,不愿去看老师眼中冷漠的神色,这让他心里蔓延出密密麻麻的疼痛。
一瞬间,老师之前交代的所有事情好像都在他的脑海中自动连成一条线。
梁惜,梁惜…老师,从一开始就存在想让他和梁惜在一起的目的吗?还是…
不,不…怎么可能呢,如果老师真想这样,怎么会和他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老师的rou棒刚刚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他们明明做了世间最亲密的事情…
可是,老师,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心?
方徽觉得自己的眼前起了一层雾,他张了张嘴,又灰败的闭上,刚刚的欢愉似乎是一场错觉,一场独角戏。
“方徽。”梁栗濡的手插进他的发缝,低声问:“给老师一个回答。”
老师,在把他推给别人。
“老师,你别,别不要我…”方徽抬头,眼里恐慌又害怕。自从认识梁栗濡以来,他第一次违背了他的话。
“我不喜欢梁惜。我不愿意和她在一起。”眼泪轻轻顺着脸颊没入脖颈,他的声音听起来痛极了,“老师,你别不要我,我只想做你的…”
“只想做老师的…小狗。”
对于方徽来说,是人是狗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梁栗濡,他愿意臣服在他脚下,就算是以一辈子为期限。
“你不太听话。”梁栗濡对他的痛苦熟视无睹,只是近乎冷漠的说出这一句。
“我不喜欢不乖的孩子。”梁栗濡一下一下的,掰开他的用力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如果你不听,那你可以走了。”
方徽的表情骤然暗了。
走?什么意思?老师是不是…不要他了?
梁栗濡已经从他的身上下去,正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他看方徽的神色,仿佛是一个被他随意丢弃的,不值一提的废品。
方徽心里更慌,他想去触碰他的老师,挣扎着起身,却因为使不上力而从沙发上摔下来,他妄想站起来,可是,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没走两步就彭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被丢弃的恐慌席卷着他,他顾不得疼痛,艰难的爬到梁栗濡的腿边,讨好的抬头冲他笑:“老师…听话的,我听话的。”
“我答应,我答应老师。”
明明再笑,可偏偏泪水怎么都擦不干净。
梁栗濡只看了一眼,便有些嫌弃的抽出了自己的腿,轻轻的拍拍方徽的头发。
“乖。”
老师笑了,对他笑的依旧那么好看。他也笑了,但是心里的钝痛依旧折磨着他。
他牙齿打战,却仍然存着希冀的问:“老师,我是不是最乖的?”
“是的。”梁栗濡蹲下身,奖励似的摸摸他的头发,说道:“所以要一直听话啊。”
方徽用力的点头,似乎这样能证明他是最听话的。
一滴泪甩了出去。
他在泪眼朦胧间,朝梁栗濡笑:“老师,再来一次吧…玩坏我好不好…”
他的话似乎与那天下午,江津河的话重合,同样都是是被隐藏的不安。
只是当时的方徽,没能理解江津河耀武扬威下的恐慌。
现在他明白了。
他用力的抱紧正贯穿他的梁栗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