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初歇,沈长容才抽出释放完的性器,目不转睛的盯着方才包裹着他器物的嫣红xue口,被性器撑开到极致xue眼一时间还合不拢,形成个小圆洞,随着柳君华的呼吸起伏,连里面嫩红的媚rou都隐约可见。
被射入深处的Jingye一点点流出,沈长容骨节分明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按在柳君华的小腹上,随着他手上稍一加重力道,青年口中泄出一丝细微的轻哼。
沈长容评价道:“哼的真好听。”
“嗬……”柳君华抬起泛红的tun瓣动了动身子,更多的Jingye不受控制的争先流出来。
Jingye顺着xue口滴落在床褥上,看得沈长容气血翻涌,手指插进依然shi软的rou道,他刻意在里面搅弄着,把浓白粘稠的Jingye带出了大半来。
“长容,别玩了,我好累。”柳君华低叫了一声,试图并拢两条满是红痕的长腿。
“主人,你里面shi的一塌糊涂。”沈长容两根手指模拟的性器抽动的频率,一板一眼的说:“我帮你把里面的Jingye挖出来,不然肚子会不舒服的。”
“啊……快点……”柳君华一脸无奈,这都是拜谁所赐啊。
沈长容凝视着身下发出轻喘的青年,他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被人捞出来的一般,shi热而绵软,头上的玉簪早就在激烈的欢好中滑落的不知去向了,一头乌黑的长发铺在床上,有一缕还被他压得翘了起来。
真sao。
明明柳君华只是漫不经心的,慵懒的注视着他,但沈长容却觉得他在勾引自己。
一双狐狸眼里shi漉漉的,无论怎么看都是欠cao了。
他甚至想若青年没有生在琼芳宫,武功再差点,自己怕是要把他绑在床上,在他的尾椎上方刺上刺青,烙上烙印;用上好的媚药抹在他ru头和后xue上,让他的身体一日一日被媚药侵染的愈发敏感,用Jingye灌满他的甬道,把他变成离了鸡巴和Jingye根本活不下去的性奴。
让他的身心都只能属于自己。
同时,沈长容又无比庆幸他的武功和身份都不低,否则他想的可能已经变成了事实。
倘若柳君华知道他的想法必然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掌。
想着,沈长容心中愈发激动起来,喉结上下鼓动,抽出手指不由分说插进他的口中,道:“君华,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手指强势的在柳君华口中搅弄,他一时合不拢嘴津ye顺着嘴角流下来。
手指一抽出,他不甘示弱的勾住沈长容的脖颈,迎着他的唇张嘴重重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浓重的血腥味一瞬间在二人口中蔓延开来,随之咽下。沈长容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捏着他的下巴趁机顶开他的齿关,舔舐着他的上颚,缠着他的舌头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
明明最近心魔都没有再发作了,可是沈长容却觉得现在依然浑身燥热出汗。
因为只要他待在柳君华的身边,他就想对青年做尽这世间所有下流且欢快的事。
柳君华感受着他粗暴的吻,在快要喘不过气来时,终于忍不住微微偏头错开他的唇,咕哝一句‘太腥了’,随后一脸无语的看着他,道:“想死吗?”
竟然敢直接把插过那处的手指插进他的嘴里。
“都吃过我的东西了,还嫌腥?”沈长容粗喘着抬高了他的一条腿,扶着性器破开甬道,喟叹道:“主人,真想一直插在里面,死在你身上。”
“啊……别,长容,我好累……”
柳君华被他摆弄成侧躺的姿势,性器猛然一插到底,青年在他身旁化作一滩软水。
沈长容低头瞄了一眼他性器被紧紧包裹住的地方。
幸好方才他们尽兴的做过一回,rou道里头足够shi润,即便被粗暴的插入却没有受伤。
柳君华顿时攥紧手下的被褥,嘴上嘀咕着好累,但却被沈长容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一语道破了他的谎言,“小骗子。”
沈长容清楚他是个练武之人,体力可没那么差,说累不过是嘴上博他怜惜的话。
“既然嫌弃累,就乖乖趴着让我干。”说着,他就着这姿势顺势搂着柳君华翻了个身,扯过枕头塞在他的腰下,还扬手在tun瓣上扇了两巴掌。
气的青年作势要起来和他打一架,到底还是被按着腰身半哄半诱的被他从后面插入。
“喜欢这样,嗯?”沈长容问他。
柳君华被他顶弄的窄腰轻晃,咬紧了怀里的软枕,仿佛咬在沈长容的身上一般。
见他不答,沈长容的手掌摸进他松垮的衣衫,使了点巧劲拧了一把他硬挺的ru尖。
他继续逼问:“喜不喜欢?”
柳君华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背上,更衬得肤光胜雪,他睫毛颤了颤,喘了口气,“喜欢。”
略微粗暴的动作和露骨的浑话会让他的情欲更加勃发。
“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这样对你了,否则怎么在琼芳宫时就馋的主动坐上来挨cao。”
沈长容灼灼的视线盯着他的背脊,眼底燃烧的欲望和爱意。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