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酹月湖上的船支甚少。
站在岸上远远的望过去,湖面上有一艘做工Jing致,排场甚大的乌篷船在湖面上,惹得不少人侧目而视。
船内的炉灶上温了一壶酒,柳君华浑身上下未着寸缕,银黑的柔软狐皮大氅垫在他身下,衬的身上人乌发红唇,活像个吸人Jing气的妖Jing。
少年低头厮磨着他的唇,仿佛要把他吞入腹中,身下的rou刃毫不留情的破开了甬道。
“嗬……长容,你别咬……”
沈长容一旦和他上了床,就占据着绝对的掌控地位,这一点他知道是永远无法动摇的。
即便少年经常心血来chao,把柳君华抱到身上来,逼着身上人主动坐在性器上观音坐莲,看着他扶着硕大的Yinjing,笨拙的对准翕动的xue口。
但是,他绝对不对把主导权让给柳君华的,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青年屏着呼吸往下坐,一副抖如糠筛的模样。
每每快要吞入性器时,沈长容都会猛地一顶,让他说不出话来。
“君华,我的君华。”沈长容就着深入他的姿势,有力的腰胯将Yinjing插入他的深处,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柳君华不过喝了两口酒,再不胜酒力都只是微醺,可是被他一下一下的念着名字,却仿佛喝醉了一般。
“池絮,好舒服……”高chao时柳君华身体打着颤,呻yin中带着哭腔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
池絮,是沈长容的字。
沈长容抽出狰狞的阳具,从gui头到jing身亮晶晶的,昏暗的灯光和粗重的喘息交融着,少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视线落在柳君华的身体上。
只见他身上布满暧昧的,惹人无限遐想的斑驳红痕。沈长容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手掌快速的撸动着Yinjing,将白浊射在他的腿心上。
若是换做平日里的少年,即便是不顾柳君华的哭闹,都一定要把Jingye射在他的体内深处,眼下顾忌在船上不好清理,他才强忍着抽出来。
他喜欢柳君华的一颦一笑,喜欢他喜怒哀乐的样子,当然前提是一切因他而起,而且,他的情绪只能因他而起。
柳君华累的一根手指不想动,更没心思去理沈长容,摸了把射在他腿上的Jingye,皱了皱眉头,一股子的膻腥味。
他爬起来去拿桌上的碗,蓦地感觉腥浓的Jingye,正不守规矩的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淌。
仿佛他在宅院的房间里,被少年灌了满肚子Jingye,稍微一动就顺着蜜xue口流下来一般。
柳君华垂着眼面上不显,心底却把他骂了一顿。
“君华,你躺着好好歇息吧。”沈长容一只手越过他,倒了碗水嘴对嘴的喂给了青年。
喂完了水,沈长容又取了一方手帕,擦干他腿上斑驳的Jingye。
要不然柳君华是要闹的。
而他眯着慵懒的眸子,享受着长容的擦拭,宛若一只餍足的家猫。
沈长容忍不住欺身压上去,大掌拉开柳君华的一条腿,就见被疼爱过的蜜xue肿了一圈。
沈长容有意逗他,“晏鹤,后面合不上了。”
晏鹤,是柳君华的字。
闻言,柳君华顿时哽了一下,沈长容瞧见xue口收缩着,肩上被白嫩的脚蹬了两下,像极了发脾气的兔子。
常言道兔子急了还咬人,柳君华张嘴就骂他牲口。
说完,他面上还有不好意思。因为少年胯下的玩意,可不就跟牲口似的没什么区别。
*
想当初,二人发展成现在这般模样,是因为被以武林盟为首,以及一众正派人士追赶。
一路上他们都紧追不舍,追到一家有名花楼来。
沈长容在花楼的厢房里,不小心喝了被下药的酒,便抱着柳君华一个劲儿的磨蹭着。
等他把身上的衣物撕碎后,露出胯下青筋盘旋的二两rou,当即就把柳君华吓得魂都散了。
有一瞬间,他想着要不要一个人逃走。
可惜,青年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光顾着震惊没来得及跑,就被沈长容扛起来丢到榻上。
丽姬和惠姬刚梳洗打扮好,懂规矩的敲了敲房门,她们姐妹俩可都是花楼里的头牌,被老鸨耳提面命的嘱咐,让她们一同伺候两位贵客。
原想着,听妈妈说是两位相貌英俊,眉目清正的客人,说不准还是两位谦逊有礼的读书人,兴许能够懂得怜香惜玉些。
没成想,她们二人低眉顺眼的推开房门,就听见绯红的床幔里头正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
“啊……疼,我好疼……”
“狗东西……滚出去……”
丽姬和惠姬二人面面相觑,隐约看到里头交叠的人影。
柳君华痛的眉头皱成一团,感觉身体被人活生生劈开,他屁股里夹着根可怖的Yinjing,撑平了周围的一圈褶皱,胸口因窄xue敏锐的痛楚,一直抽着凉气难耐的起伏。
他脑中恍惚间回想起,他在书肆买的话本子。
里面讲的是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