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他的腰胯,扶着他已经站不稳的身子,从上至下用力顶用数十下,又觉得这样照顾不到肉道深处,索性将他扛在肩上,往床头走去。
男人坚硬的肩膀膈在小腹上,本就抽搐痉挛的小腹被两面夹击,翘起的娇小阴茎蹭在男人的身上,顿时喷出了一道白液,男人笑了起来,揉了揉他会阴处嫩细的肌肤,然后翻身上床,将他压在身下,再一次毫不留情地顶弄冲刺。
裴林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他过去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流出这么多的水,水光润滑的他眼神涣散,被男人操出一波波的高潮,简直像在崎岖陡峭的山路上行,没有止境,随时有从高峰跌落的危险,他怕得呻吟尖叫,被男人抱住的腿连反抗蹬踹的能力都没有,承着一线绮丽流光的小腿,随着男人的性器一次次插入宫口,硕大粗壮的柱身抻开窄秀阴道内的每一个肉褶,微微的前后晃动着。
男人的浓精再一次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裴林紧咬牙关,会阴处的皮肤已经被撞得和花唇一样湿红,花穴的嫩肉和肠道一起癫狂抽搐着,清澈的水柱潮吹出来。
他含着热泪,身体软得像是雪白的软泥,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前后两个软红的穴口,仍和初生婴儿娇嫩的小口一样,不住翕张开合。
男人手肘撑在裴林身边,痴迷欣赏着他因连续高潮而恍惚的脸蛋,他漂亮的嘴唇上都是齿印,有男人咬的,他自己咬的,他蹙着眉,神魂颠倒地微微喘气,是独属于男人的纯真淫娃。
男人的手扯住了肛口处的细绳,一点一点慢慢的往外拽。
“啊——”
裴林仰起脖子,细细的颤抖着。
不应被用来亵玩的肠道再一次被含在深处的跳蛋破开通路,肠肉一咬一放,终于让粉色跳蛋露出头,仍在嗡嗡震动的跳蛋周遭,是一圈被绷开了的粉红放射状褶皱。
“真像是你生下来的……蛋。”男人闷笑着说。
裴林呆滞地喘着气,睫毛上挂着泪珠儿,哪怕已经大脑混沌,他还是喃喃反击:“我生……蛋……你是什么?一只……自大愚蠢的……公鸡?”
他是在骂人,男人却很高兴:“嗯,我是公鸡,你是我的小母鸡,乖乖的给我操,给我下蛋。你下的我都喜欢。”
男人在脑子里已经迫不及待的构思下一次玩什么,可以买那种勾在一起的串珠,让少年一点点的挤出来,他喜欢看他的身体在自己眼前绽放。
直到男人的龟头抵在后穴,裴林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他颤栗着尖叫挣扎:“不、不可以……太大了,会裂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