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下了雨,从高级餐厅的落地窗朝外看去,行道树被雨水打得簌簌发抖,空气中氤氲着浓一团浅一团的雾气。
裴林磨蹭到了最后一刻,才终于拎着后厨的垃圾袋走了出去。
隐藏在乌云和雨水背后的月色苍白无比,就像是死人的脸,他终于到了酒店门口,那一方柔和暖黄的前厅光晕,和站在大理石前台背后的接待小姐,都像是聊斋志异里的怪物一样,在夜色中幻化出了狰狞的鬼魅面容。
“请给我……的钥匙。”
按照不记名手机号发过来的指令,他低着头,声音低弱。
其实他完全可以直接了当的问前台小姐,这道命令是谁下达的。
或许他就能知道猖狂的强jian犯到底是谁,但他不敢,他就像将脑袋塞进滚烫的沙砾中的鸵鸟一样,害怕和知道自己身体最深处的秘密的男人正面硬怼。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厚实的地毯,裴林觉得自己好像走在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当他终于来到房间门口,手腕却似重若千钧,迟迟不能举起门卡。
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男人很高,肩膀以上隐藏在一片Yin影里,他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裴林被吓了一跳,才看清是一方威尼斯面具。
下一刻,他已经被男人握着手腕拽进屋子,门在他眼前关闭,男人在门把手上挂了“请勿打扰”,反锁后,又上了链条。
裴林身子微微一颤,绝望闭上了眼睛。
裴林没有换衣服,身上仍是打工时穿的白衣黑裤和收束得贴身的绸缎小马甲,男人的手,已经贴上了他的腰,从裤子里抽出衬衫,大手滑了进去,在他柔软的腰窝暧昧地捏揉着。
他被迫以一种献祭般的姿势仰着头,背靠在门上,男人粗暴急切地撕开了他的领结,扯开了衬衫纽扣。
顿时,塑料扣子飞溅,裴林扭动挣扎起来。
“不……不行!”其实他只想保护工作制服,还要去上班来着,弄坏了工服要赔不少钱。
但他用力挣扎中,险些将男人戴着的面具打下来,饶是男人侧脸闪开,他的指甲仍在男人的脸颊上划过了一道长长的指痕。
男人面具下的眸子深幽,睫毛微微动了动,裴林恐惧地用手挡着脸,害怕被暴力对待。
他瑟瑟发抖的样子,就像个离开了母兽庇护的可怜小兽,男人攥住了他的手腕,轻吻他染着自己血丝的指尖,指腹,蜿蜒着蓝紫色血管的手腕,小臂,脖子,锁骨……
裴林喃喃说:“我还没洗澡……”
他忙了一天,虽是不易出汗的体质,但身上仍有他特有的味道,但男人却恍若未闻,用鲜红如血的舌尖将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含进口腔里,细细碾磨品味着。
裴林本就娇嫩的皮肤上,顿时起了一团一团的红,就像樱花季落在身上的花。
“你停下……”
当男人用牙齿叼起他胸脯上挺立的俏红ru头,舌尖抵在ru孔上来回打转,他的眼睛里猝不及防就涌上了泪光。
“你……到底要威胁我……到什么时候……”
男人雪白整齐的牙齿很尖锐,裴林低下头,难堪地看着他从自己胸ru上抬起来,但牙齿并没有放松,ru头立刻被他拉长。
“疼……”他的手插进了男人的发丝里,想把男人推开,但却失误地让ru尖处的皮肤被拉扯得更远,激痛和电流般诡异的酥痒一并降临,他喘着气,嘴唇嫣红。
男人笑了起来,他终于松口,疼极了的ru头回弹到胸前,像是含苞欲放的鲜红花苞,颤巍巍地加深成荼蘼色泽。
下一刻,男人捏着他的tun胯将他抱起来。
嘴唇重重地吻了上来,极有占有掠夺欲念。
他想躲,后脑却被男人扣住,只能环着男人的肩,张着嘴,让男人用牙凶狠地啃咬着两片嘴唇,舌头在口腔里用力的搅动着。
这是报复吗?
他把男人脸划出血,所以现在,他好像尝到了唇齿间血腥的气味。
裴林重重的喘着气,雪白的皮肤因即将到来的情事已经泛着一层桃粉。
他被男人抱着放在一旁的长餐桌上,男人拔掉他的长裤,低下头,露出一抹不悦。
裴林几乎想笑。这是他最柔弱的反抗。
换上家里最破烂的内裤,平角裤裹着细瘦的大腿,料子洗的发白薄软,还有几个小洞。
希望男人看到这条平角裤就丧失性趣。
但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男人的手指顺着最靠近女xue的小洞伸进去,将小洞拉扯开。
灵活的指头一左一右撇开两片Yin唇,就着Yin道内羞答答分泌出的一点黏ye,笔直地戳了进去,并且整个指节全部进入xue道里。
裴林的身体瞬间绷得僵直,熟悉的欲火从身体最深处烧了起来,已经品尝过粗长Yinjing的xuerou立刻贪婪地蠕动着,推挤着那根长指。
“呜……”汗水从每一个毛孔沁出来,还没真正开始,他已经shi漉漉的像个水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