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姜浪玉掌微松,仿佛真的要放开他了,向流雪忍不住呜哇一声惊声尖叫,羞怒至极的气急说道:“不准放开,你、你好好握着!”
两条丰满大长腿抽筋抽得异常激烈,要不是少年大掌及时攫握,根本没有气力可以强行支撑,少年要是一松开手,绝对会是两瓣圆翘雪tun就此猛坠而下,稚嫩娇菊惨遭粗壮大rou棒开苞破处的凄惨下场。
“师尊是要我好好继续抓着师尊的丰满大腿以及肥美tun儿吗?”姜浪原本就不是真的打算松开手掌,此时更是笑嘻嘻的轻薄师尊道。
“……是。”向流雪雪玉娇靥胀得血红无比,却只能低垂小脸腻声回道。
“真是的,师尊总是这么善变,一会儿想要主动套弄徒儿rou棒,来个菊xue开苞;一会儿又要徒儿好好抓着师尊大腿,不让师尊摔砸下去,而且还故意抖得这么厉害,让徒儿抓得好辛苦呢。”
姜浪清俊脸蛋笑意满满,一双晶莹玉掌抓握得紧实无比,哪里有半点辛苦之感,反而全是美人师尊温润滑腻的丰满玉腿销魂触感充盈心头。
“也罢也罢,一日为师,终身为徒儿挚爱,师尊您放心好了,就算您再怎么任性妄为,徒儿也会好好疼爱您一辈子的。”
“呜哇哇哇,你、你、你!!!”
向流雪气得羞狂尖叫连连,若在平时,就算明知不敌,恐怕也早已翻脸的狠命挣扎一番,绝不让这该死孽徒予取予求,然而此时处境实在太过险恶,实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阵无能狂怒的羞愤尖叫之后,竟只能香喘细细的停了下来,继续剧烈哆颤着两条在少年玉掌攫握底下的雪腻大长腿,抓紧时机尽量恢复体力。
这么一番戏谑玩闹,不只向流雪蜜汗淋漓的情喘不止,连少年始终稳定的悠长鼻息也显得粗浓许多,倒不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是跟赤条条的美人师尊这般亲密无间,蜜里调油的热烈贴蹭挤撞,那生气勃勃,硬翘朝天的粗壮大rou棒,虽然先被两瓣肥腻tunrou热情绞夹了好几下,又被濡满了大把大把的蜜腻浪水,不过毕竟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受到更加直接的真正服务了,硬胀程度之夸张,已到了他都觉得十分难忍的生疼地步了。
“你干什么!”
向流雪惊怒交加的尖叫出声,只觉少年一双结实大掌忽然异常霸道的狠狠攫握着他的两条丰满大长腿,把他整具赤裸娇躯往上强行蹭送过去。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然而摆明了少年胯下那根火烫烫的粗壮阳物更加蛮不讲理的强势猛撞而来,灸烫如铁的巨硕大gui头,酥麻入骨的狠狠划过了娇美菊口,从整条狭长火热的雪腻tun缝之间硬挤进入,又再重重蹭过了圆鼓丰熟的媚热rou户,来到两片饱蕴sao汁的肥腻大rou唇环状包裹的娇美rou逼之前,才终于停下脚步,紧紧抵在肥腻唇rou之上,随便一磨一蹭,都弄得他克制不住敏感的闷哼出声,身酥体软的连泄汁水。
“徒儿刚刚救了师尊一次,现在该轮到师尊来救徒儿了。”姜浪一改原本极好商量的轻佻语气,嗓音低沉下来的同时,竟也多带了几分不容违逆的霸道意味。
向流雪贵为天纵英明的堂堂邪帝之尊,一生之中还真从来没人敢对他如此说话,感到本能无比抗拒的同时,对于这个哪怕屡屡jianyIn于他,却始终把姿态摆得颇低的孽徒少年,又多了几分极其陌生的异样感觉,不过嘴上还是重重怒哼出声的狠驳出口:“你什么时候救过我,你又有什么好救的,成天只会胡说八道,我总有一天,一定要活活拍死你这该死至极的废物弟子!”
姜浪眨眨眼,轻笑说道:“徒儿可从不胡说八道,刚才明明是徒儿及时抓住了师尊的大腿,才帮师尊您勉强逃过一劫,娇嫩菊儿没被徒儿的大rou棒cao得洞底朝天的绽裂大开,不过徒儿的大棒棒却被师尊的肥tun儿夹得好胀好痛,又滴水滴得好黏腻好难受呢,师尊您说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胀死你,痛死你岂不最好!”向流雪想也不想的怒冲冲道。
“啧啧,师尊真狠心,居然忍心胀死疼死对您这么好的徒儿。”姜浪微微摇了下头,顺势又往向流雪紧贴在他玉白胸膛之上的丰硕大ru瓜峰端微微勃挺而出的媚红ru蒂轻咬一下,虽然还是没能把那ru量本该充足无比的温腻nai水咬吮出来,不过也让向流雪赤条条的香软娇躯如似触电的狠狠一搐,娇红香唇圆圆大张,却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比起师尊的狠心建议,徒儿这里呢,却有更好的解决法子。”
姜浪语声刚落,大手马上一松,丰满大腿还在剧烈痉挛,远远没有恢复过来的美人邪帝,登时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两条雪腻大长腿直接软绵绵的瘫摔而下,连带圆鼓丰熟的娇美rou户也跟着不讲道理的大大坠撞下落,直朝少年硬翘朝天的火热大rou棒强力套砸而去。
虽然不是直线对直线的完美垂直角度,不过那小拳头大的硬硕大gui头依旧沿着有些微妙的挑刺角度,强猛至极的用力怒砸进了yInshi不堪的娇美rou逼之内,狠狠暴撞在了逼口内侧约莫寸许的蜜腻膣rou部位。
虽然只有大半颗的圆硕大gui头强势砸入,依旧把向流雪整得媚目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