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穿越者,根本就不想在这种位面世界中带感情。
可,为什么?
他会呼吸不畅,胸闷得难以自持?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秦安同生共死。
“情爱”二字,作为一个男优,他不敢想也不能想。
今日被秦安一语道破,原来他竟是如此通透,处处容忍着自己。
又或者是不知不觉中,他演技退步,都被他看穿了?
洛星抬起手,缓缓抚摩着眼前人别开的侧脸,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乖,别哭了,哭得这么丑,我就不喜欢了。”
“反正你心里都是桑鸿羽,不喜欢我就别骗我。”
秦安的小脸在洛星的掌下,闷闷地,发出震动。
洛星心软得一塌糊涂,这难缠的小鬼。
他想起祭台上,三人对小鲛人的轮jian,只有秦安对他最温柔。
还有最初情窦初开时,他的那句,“跟我回家,这护卫我不做了,只守着你,谁来我都不给……”
洛星心中百转千回。
再对上秦安那哀怨,期盼的眼神。
他喟叹一声,强行将秦安揽入怀中,将人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哼笑。
“谁说我骗你的?你以为谁都可以喝我洛少的血来医病的吗?谁都可以靠在洛少的怀里哭吗?要是讨厌的人,你看我把不把他揍到爹妈不认。”
怀里人马上就死劲抓住洛星的衣领,放声哭起来,哽咽了半天。
“星儿、我、我不想像最开始那样,被你打晕,再被你扔掉,无论你想当上面,还是下面,你想让我是护卫,还是皇子,我都由着你,还不行吗?只要你不丢下我。”
洛星一手揽着秦安,一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双眼迷茫地看向远方,又像是什么也没看。
“放心,我不丢下你,总有办法可想的。”
至于两人一起逃跑,再去替他去找稚凤草,胜算有几成,他也不知道。
秦安按照桑鸿羽的方子调养了五日后,果真完全康复。
这期间,对于洛星给他治病的血,每日他只敢浅尝辄止,生怕洛星会体虚。
洛星给了秦安脑袋一巴掌,哼笑道:“怕个屁,你这点分量的血,不疼不痒的。”
秦安这才眼泪汪汪地捧着小瓷碗喝了。
本来闹着要留在岛上陪伴洛星,桑鸿羽只轻飘飘一句。
“要养好洛儿失血的身体,我需一味重要药材——火蚕蛊,秦小兄弟,这味药只有你才能寻得。”
就把秦安挡了回去。
火蚕蛊,确实只有秦安能得到,准确来说,只有番邦人才有原料制作。
它是番邦人试炼之地的产物,而试炼之地,向来只允许番邦人进入。
秦安流落沧莱市井,从来没有进入过番邦族人的试炼之地,现在他必须要以全新的沧莱皇子的身份回到番邦,再去闯那龙潭虎xue了。
看着蔫蔫的秦安,洛星不禁担忧地对桑鸿羽咬起了耳朵,“你莫不是诳他的吧?必须火蚕蛊吗?”
听完,桑鸿羽笑容依旧,同样也对洛星咬耳朵。
“洛儿就是这么想我的吗?可真令人伤心。”
他神色一正,神色严肃。“当然必须火蚕蛊,它能激发你体内血脉的再生能力,洛儿,你这小鲛人的身体金贵着呢,请你不要拿来开玩笑。”
“哦,那好吧。”
洛星无奈道。
他内心里,其实也不想与秦安分离太久,这数月的相处,他早已习惯身边有个如此深情的少年跟随了。
秦安临行的前一夜,桑鸿羽飞鸽传书,告知了沧莱父王找到他番邦王妃遗腹子的事,让秦安先回皇宫取身份的信物。
并为他准备了一桌饯别酒。
三人各怀心事,菜没怎么吃,酒却一杯接一杯地灌,很快便都不省人事。
“啊~~~不要、出去。”
秦安悠悠转醒的,梦中嘟囔一声,神思渐渐清明,下意识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这一看,他差点目眦尽裂。
数米外床榻上,两个熟悉的人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其下那人他看得分明,娇俏,chao红的一张小脸上布满了情欲——
正是他的星儿。
洛星白晳的胴体上覆了细密的一层薄汗,半身仰躺在床榻上,下半身悬空在床外,双腿大开着被男人扛至肩头,正接受着身下男人的大力撞击。
秦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男人、那个男人,居然是桑鸿羽。
秦安双目布满血丝,他想大叫,想疯狂冲上去,却丝毫出不了半点声音——
他竟是被人点了哑xue。
整个人被粗锁链子绑到了一张椅子上。
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许是被这边的动静打扰了,覆于洛星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