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洒进室内。
麦芽转动了两下眼珠,疲倦感与困意让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只隐隐约约的觉得阳光刺眼。
他想要翻个身,躲开那刺目的光线,却在蜷起腿的时候扯动了昨日被玩到红肿的Yinjing与嫩逼,疼的吸了一口凉气,人也跟着清醒了几分。
麦芽睁开了眼睛的一道缝隙,可能是因为昨天哭了太久,眼睛里有种滞涩感,干涩的厉害。
他将手臂搭在眼睛上,遮住了刺目的光线。
这个动作隐隐扯到了酸疼的腰肢,疼的他咬住了下唇,才没呻yin出来。
昨日种种如同在他脑海里播放了一遍幻灯片,云冬一脸严肃玩弄他身体的画面,让麦芽一回忆起来,身体就像是被撩拨了一遍。
晨勃的Yinjing更硬了,可除了硬、想射还伴随着的是疼。
只要一想到昨天三次高chao都无疾而终,被强行让Jingye回流、最终睡前Yinjing还酸胀的难受,他就倍感委屈。
麦芽瘫在床上,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只觉全身仿佛骨头架子都要散了,Yinjing、Yin蒂与嫩逼更是疼的灼心。
这让他连根手指都不想在动,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软在床里,重新闭上眼睛想要再睡一会儿,却听到了属于另外一个人的脚步声靠近。
一片Yin影遮住了光线,麦芽眯着眼与云冬对视。
“醒了?去吃饭。”
云冬的声线硬邦邦的,这句话像是命令多于关心。
但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这一点即便麦芽在末世之中沉浮多年,仍旧无法忘怀。
末世模糊了他的许许多多记忆,但是云冬在他青春的岁月里太过特别。
或许是这样别扭的性格他从未遇见过第二个,又或许那是麦芽曾经唯一一个心动过的对象……
总之,云冬这个人在麦芽的记忆里,无论过去多少年,仍旧鲜明。
他也自有一套治云冬的法子。
麦芽偏过头,嘴角下撇,眼周的红肿褪去,仍旧残留着一点红痕,让他这个表情看上去格外的委屈。
“疼,不想动。”他蔫达达的,明显还有几分小脾气。
但因着语调格外软乎,不像发火,更像是在撒娇。
云冬就极吃这套。
“那我抱你去吃饭好不好?”他生疏的哄着麦芽,语调明显比刚刚软了许多。
麦芽揉了两下眼睛,干涩的眼睛让他总觉得眼里仿佛有异物,十分不舒服。
他微微扬起了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才勉为其难的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嗯。”
那模样很有几分傲娇,却让云冬罕有的嘴角向上翘了翘。
松软的床铺陷下去一块儿,云冬从床头柜上拿起眼药水,问:“眼睛不舒服?”
“嗯,有点干。”
刚睡醒的麦芽语调里带着困倦,声线沙哑撩人,软乎乎的看着就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他的肌肤格外白皙细嫩,杏眼的眼尾带着一丝chao红,小巧挺翘的鼻尖下是微微嘟起的嘴唇,还带着昨天未散的一点红肿,红艳艳俏生生。
白皙的脖颈与锁骨间,昨天种下的草莓今天看去,更加鲜红。
Jing致锁骨之上那几个牙印消了肿,却红的更加清晰刺目。
配上他有些傲娇又带着一点委屈的表情,让人很难不再想狠狠的欺负一番。
云冬的呼吸急促了。
他想就这样将麦芽按在床上,再狠狠的cao弄一番。
仿佛昨日哭求的声调还犹在耳畔,一切的一切,都在撩拨着他的欲望。
只要这个人是麦芽,他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对方任何一个动作,都能撩拨起他的欲望。
让他心中那只凶兽疯狂的撞击牢笼,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发情。
这是犯规。
云冬呼出一口气,在心中和自己讲要有耐心。
太凶,会把送上门的小鹿吓跑的。
云冬在心中开解自己,手上也没停,小心的将眼药水滴进麦芽眼里,让他闭眼休息一会,然后将他打横抱去卫生间,伺候着洗漱。
饭厅,餐桌前。
麦芽神色慵懒的坐在云冬腿上,身体也十分自然的舒展开,依偎在云冬怀里。
他视线扫过桌上的灌汤包、煎饺、热粥与蒸蛋羹,抬了抬下巴,有些傲娇的说:“我要先吃蛋羹。”
“好。”
云冬自然的拿起勺子,挖了半勺蛋羹,将木制小勺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这才送到麦芽嘴里。
就这样喂了半碗,木勺再送到嘴边儿的时候,那樱红的唇瓣就拒绝再张开,反而偏开了头去。
“不要了,我想吃灌汤包。”
云冬从善如流的将那勺蛋羹喂进自己嘴里,这才拿起筷子,小心的夹起一只灌汤包。
薄薄的包子皮呈现半透明的色泽,里面淡金色的汤水被筷子夹得晃来晃去,似是一个不小心的动作,就要破开皮,将里面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