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白粥上面铺了一些刘赋游自己腌制的小菜,卖相看上去相当可口诱人。
刘赋游尝试着挖一口塞进嘴里,然而他握着勺子的手颤抖得厉害。
“别勉强自己。”易文屿这么说着,倾身过去和他挤在一张椅子上,刘赋游就这么坐在他双腿间,被他从背后抱着。
易文屿吹凉了勺子里的粥,一口一口喂给他。
这个场面很熟悉,似乎不久之前就有过那么一次。
那时候刘赋游每吃一口都在想着等他痊愈了一点要杀了这个人,没想到时隔半年而已,人的心境就可以有那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刘赋游差不多喝了半碗粥就摇头表示够了。
“游哥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易文屿对他耗尽体力之后的胃口表示担忧。
刘赋游看着碗里剩下半碗跟胶水有得一拼的白粥,默不作声。
“真的有哪里疼?有没有想吐的感觉?”见他不吭声,易文屿更加焦心了。
现在想来,即使效用再单一,Jonathan给他注射的药终究属于违禁品范畴。
唯一庆幸的是,他跟Jeffrey再三确认过这个药没有成瘾性,毕竟顾虑到家族关系,Jonathan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我没事了。”刘赋游摇头否认。
见易文屿不是很相信的样子,他又补充了句:“只是全身上下又酸又疼,吃不下。”
易文屿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见他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才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确认他只有身体酸痛这一个后遗症,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游哥胃口也太小了,上面的嘴还没有下面能吃。”
他眨了眨眼,话题突然变得情色起来。
“你都不知道,刚才帮你洗澡的时候从你下面的小嘴里挤出多少东西来。”
易文屿说着,把手放在了刘赋游的小腹上。
“就跟怀孕三四个月一样,稍微一按流出来的东西就比你刚才喝下去的多。”
回想着那yIn靡的一幕,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要是游哥平时也能抱着我叫想要就好了,我一定会不遗余力满足你的。”他遗憾地感叹道。
刘赋游听他说着这些话,眼神十分茫然。
他清醒过来之后,确实意识到身体因为过度性爱造成的疲惫,但是他对刚才具体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只不过因为是在家里,能发生关系的人只有易文屿,没必要有过多的联想罢了。
易文屿看到他明显有些发懵的表情,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游哥,你不会想说你不记得了吧?”他的语气闷闷地,隐约中带着一丝怒气。
刘赋游沉默着没有回答,等同于默认了。
易文屿的脸色突然变得暴怒起来,因为他意识到了一件遗漏的事情。
之前的性爱里,刘赋游每每承受不住的时候就会哭喊着求饶,一边叫着老公一边哀求他轻一点。这次虽然换了一种渴求,但是他从头到尾没有吭气叫过任何一声。
也就是说,刘赋游并不知道交欢的对象是谁,再或者说,无论是谁他都会这么去哀求对方。
抱着刘赋游肩膀的手猛然收紧,那是能让人肩胛骨发出怪声的力道。
即使刘赋游对疼痛没有那么敏感,还是感到了不适。
微微皱着眉忍耐着肩膀上的不适,他看着易文屿越来越差的脸色,伸出手抚摸了他的脸。
“阿屿……怎么了?”他低喃着问道。
被他的声音惊醒,易文屿如梦初醒般松了手。
几秒钟之前,他的内心还燃烧着一股莫名的怒火,似乎要将所有的一切燃烧殆尽才能平息下来,但是在听到刘赋游用沙哑的嗓音呢喃他的名字之后,所有的怒气都融化了。
不是消失了,而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发泄。
明知道刘赋游是因为他才被注射的药,却因为某些事情不如意就自顾自发火了。
“对不起游哥,我不该这样的。”
心情十分苦闷,他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主动向刘赋游道歉。
“我没关系……你怎么了,刚才脸色很差。”刘赋游用手掌摩挲着他的脸颊,担心地问道。
“我……”
易文屿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内心的想法。
“游哥,你还记得你在地下室替我挡了一针的事情吗?”他试探着问。
“嗯。”
刘赋游点了点头,他的记忆差不多就停留在那里。
易文屿咬住了樱红的下唇,沉默了一会儿才低语道:“下次,我是说下次如果遇到这种事情的话,游哥不要管我,自己走吧。”
他承认刚才他确实被刘赋游身体的惨状吓到了,如果不是及时给Jeffrey打电话问了应对措施,他极有可能直接把人抄医院去。
刘赋游对挨了一针之后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不过就以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