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赋游无力的身体倒靠在易文屿的身上,频繁的高chao所消耗的体能超过了身体的负荷,他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了。
但是身体的某一部分还在燃烧着,与大脑的警告相悖。
“要……还……想要……”意识迷迷糊糊的,嘴里却吐露出违和的话语。
尽管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易文屿很罕见地沉默了。
虽然一次性吃到尽兴是很棒,但至少应该是两人水ru交融的情况下才对吧?
刘赋游因为药物的影响,状态是rou眼可见的不清醒,这可不是易文屿想要的。
“这样下去不行,你的身体需要休息。”
他用手掌抚摸着刘赋游的背部,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他拒绝求欢的一天,真是破天荒了。
抱着刘赋游的腰将自己半软的性器拔出来,刘赋游完全无法自主闭合的小洞里
大股的Jingye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任谁看来都以为是遭遇过一场轮jian。
可惜做到这种程度只需要易文屿一个人。
雌xue失去性器的填充,一种诡异的空虚感涌了上来,他下意识用双腿勾住易文屿的腰,不让他离开。
“别走……”他哀求道。
太诱人了。
易文屿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经不起诱惑,又不是初中生了,居然被他这么哑着嗓子说的一句话搞得又硬起来了。
“不行,你……”他那颗百年一遇的良心试图冒头跟罪恶势力做抗争。
刘赋游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噢!去他妈的良心!这世界上有良心的人多了去了,能做到像他那么没良心的可不多见。
易文屿按着他的后脑勺激吻起来,吻得刘赋游双眼通红,透明的津ye流得两人的下巴到处都是。
一边保持着舌吻,他一边抱着刘赋游站起来走到了次卧。
易文屿公寓的次卧是游戏房,曾经这里也是有一张双人床的,但是在刘赋游为了躲他过于旺盛的Jing力睡了一晚之后,那张床就消失了,变成了一张沙发。
如果刘赋游有机会仔细研究的话,会发现这其实是张隐蔽的沙发床,虽然易文屿并不打算告诉他。
这会儿是因为主卧的床已经被各种ye体浇透了,担心他躺不舒服的易文屿才勉为其难改用了备用沙发床。
为了他刘赋游稍微轻松点,易文屿让他平趴在床上,随后压在了他身上。
“游哥保持这样,不要动。”
按住刘赋游刚躺平就忍不住扭动起来的腰,易文屿给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作为警告。
“呃啊——”刘赋游呜咽着嚎叫一声。
“嘁,sao死了!”易文屿被他勾人的声音刺激得性器又硬了几分。
他用手指试探着往里面按,刚刚经过扩张的后xue还松软着,加上身体自动分泌出的ye体,直接进去应该没问题。
他很快就拔出手指,换成了性器往里推入。
和巨大的gui头相比,手指的粗细毫无可比性,所以挤开那个小洞的过程还是艰难的。
一小圈紧绷的肌rou被拉扯到极限,一分钟前还哭喊着叫“还要”的男人再也说不出半句话,蜷缩着脚趾承受后xue被撑开的撕裂感。
“现在怎么不浪了,嗯?游哥?”
察觉到他的沉默,易文屿把手伸到他身下去抚慰他的性器,只可惜射过太多次的rou棒怎么都硬不起来。
不过触摸的动作还是有效的,稍微松开一条缝的后xue总算是把gui头都吃下去了。
那之后就轻松多了,撑开后xue的gui头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Jing准地撞在了前列腺上。
“呃呃呃呃……”
刘赋游的身体跟触电一般颤抖起来,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一个单调的音节。
“怎么了游哥,爽得都失声了?”
易文屿见状用力往里一顶,尽根没入了他的直肠。
“呃啊啊啊啊——”瞳孔猛然放大,刘赋游哑声叫着,双手死死地捏着身下的沙发套。
“唔……好紧。”
一插进去就被肠壁紧紧吸住的易文屿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深呼一口气,用低沉悦耳的声音贴在刘赋游耳边说道。
后xue和前方的雌xue不同,原本就是不会分泌体ye的地方,但是现在连刘赋游的后xue都在不停地冒着水,这个奇妙的视觉效果刺激了易文屿。
“啪啪啪……”囊袋狠力撞在屁股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呃啊……啊哈……爽……那里好爽……”周期性发作的刘赋游大声呻yin着。
即使没有碰雌xue,他也在被cao弄后xue的时候chao吹了,全身敏感到好像只要弄几下就会喷出水来一样。
“游哥要是天天那么sao,我是不是得补补身体、加强锻炼了?”
这时候的易文屿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由于刘赋游过于主动热情无心顾及射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