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高岑怔愣的想:怎么说什么就应什么——连说sao都应,在别人床上也是如此吗?
可这表情实在太乖了。他忍不住一低头,咬住nai头,以舌尖来回“啧啧”地拍打拨弄,像在吃半化的软糖。嘴唇是吸盘,牢牢黏贴在胸部,ru蒂已略显破皮,被舔舐的快感与若有若无的痛交错掺杂,比吸食毒品后的成瘾感更易沉溺。
他又评价道:“又sao又香。”说完封高岑就去看沈知的反应,发现他早咬着指头、双目紧闭,不堪忍受地将头别到一边了。
身上的热源与暧昧的温度撤走,沈知忍不住睁开眼——是一条细细的缝隙,眼眶shi润,黑色的瞳孔半凝半遮在其中。他小声地“呜呜”,两腿大张,足底在床单反复地蹭,犹豫着,发抖着,最终勾上了封高岑的小腿,笨拙地主动示好。
那个被讨好的家伙安抚似的拍拍沈知的大腿,转而干正事,将凝胶挤出按在红肿的nai头上,清凉的感觉令沈知明显地颤栗,一会儿便如水似的流开。封高岑以为他的哆嗦是痛,便向nai头吹气,一本正经地说道:“不痛不痛,吹吹就不痛了。”
等药上完,这管也未剩下多少,从丰满圆润变得干瘪,沈知还得晾晾自己——总之他都听封高岑的,就露着胸露着下体乖乖躺在床上;等封高岑拿好充电宝回来,沈知仍保持着那个姿势,沉默的、漂亮的像古希腊雕塑,是安忒洛斯,是最佳的模特与素材。
封高岑摸摸他软软白白的肚皮,却又不合时宜地联想到肚皮被顶得凸起一块的样子,封高岑把手机上的转账记录给他看,是五万:“以防你骗钱跑路,我决定分期付款。”
沈知又笑了,红润的唇线一挑一勾,轻声细语的,像春日的杨柳枝:“我怎么会骗你的钱呢?”
封高岑正瞧看着沈知的逼,看可怜的Yin户是否消肿——这得要仙丹灵药,才能好得这么快,逼shishi的,肥软又嫩生的rou唇撇在两边,像是被人为掰弄过;Yin眼红得半透明,亳无自觉地蠕动着、收缩着。听了这话,他竟也笑了起来,过了半响,说道:“那这一周,只有我和你对吧?”
“你……”他欲言又止,声音沉闷,不自在地摸摸耳钉,眼睛欲盖弥彰的瞥至一边,“我过会再给你转点,最近你别和他们做了,要买东西都和我说。”
“谢谢。”沈知有些惊讶,“你真好。”
“好啦好啦,快把衣服穿起来!”封高岑把衣服丢给他,嫌他笨手笨脚还主动伺候了起来,拉袖、抬腿,沈知便乖乖的任由摆弄,也乖乖的被揩油,又埋进了软软的被子里,像个可爱的小布偶。
“那我今天是睡这儿吗?”沈知看他,脸微仰着,瞳孔里只有他,甚至还伸手了,犹豫地在他衣角处徘徊、摇晃,似乎是想撒娇,却又弱弱怯步。
封高岑居高临下,与他十指相扣:“当然了,你和我一起。”
沈知向旁边移了移,把捂暖的地方让给了他:“那你快点过来吧。”
生物钟已严格规定沈知的起床时间,他醒过来的时候,封高岑还在睡觉。饶是这样都不能太平——一条肌rou发达的手臂死死锢住沈知的腰腹,背部更严丝合缝贴在热气腾腾的胸膛上,几乎要大汗淋漓,像是铄石流金的夏日,更像是铜墙铁壁——他掰不动!他像泥鳅似的扭、挣,试图凭借光滑的身体游出去、回自己寝室拿饭卡与画笔,结果屁股反而挨了一下打,清脆响亮的一声“啪”立即就使空气发燥、脸发红了。
“别动……”封高岑声音很轻、很哑,轻飘飘的,毛绒绒的脑袋一个劲儿地往沈知后颈拱,介于睡梦与清醒的模糊边界,是呢喃的呓语,“安分点……”
“我热,好热好热。”沈知一直乞求他,也有点撒娇的意思,“你先放开一点——好不好?求求你了。”
手掌在沈知肚子上揉了好几下才撤走,沈知正松了一口气准备起来,便又被完全镇压回去。封高岑半咬着他的耳垂,嘴唇一动,就用力的嗦住了,冰冰凉凉的,像是在含玉,也像是晶莹剔透的小葡萄——
“别!别!”沈知叫着,生怕封高岑把他耳朵咬掉,咬成黑猫警长里那只独耳老鼠;他向后一摸,就碰到了封高岑的下巴、唇,一股算得上高热的温度如chao水般汩汩流来。他立马被烫得缩回手指,尽全力把自己蜷成个球,像被热油泼成了虾仁。
“行吧……”封高岑从耳朵亲到他的脸颊,“早安,我再睡会儿。”
沈知仿佛如获大赦,套上封高岑给的衣服连忙下床。校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洗好了,挂在衣架上,宿舍卡与手机就被安置在附近的桌上;他还不太习惯不穿内裤,下体有些酥麻的异样,大概是还未消肿。
他拿起手机向下滑,理所应当忽视了季林给他发一连串的信息,也无视了各种号码打来的未接电话,把钱都收好后,便准备关掉手机——就当为自己放假,不再理这些恼人的家伙。想了想,又回了个猫咪卖萌的表情包给封高岑,就匆匆向楼下赶去。
不知道楚子骞醒了没有?沈知握着房卡有些不安的想:他会不会又要寻师问罪了?
学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