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sao逼?”
手掌被这泡yIn水打shi了,腥甜的怪味从上头传来,他一边按住沈知,一边脱沈知的衣服,三两下就被剥开了,大片肌理全因此暴露。抹在布料上的体yeshi而滑腻,宛如蜗牛的粘ye,形成了一种半透明的质地;他又去揉了把肥软的逼rou,用力得五指都深深陷进,将黏稠的sao水点在已被他人捷足先登多次的红红nai尖上,像裹了层蜜的果子——他又馋又怒,怒在沈知的nai子早被人吃了无数次,连nai头都是肿的,馋在沈知实在对他胃口,从头发丝到脚,都好看得要命。
“是不是?”
他又逼问道。
这种问题对谁来说都是种羞辱,沈知咬着牙没回应,刚刚离开的手指又大刀阔斧地闯回来乱闹。这次更加过分——他直接把手指塞进沈知口中搅动,勾弄他的舌头,把他搞得连嘴巴都合不上、只能“啊啊”流口水。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这家伙干脆开始实施真正的暴行——性器开始顶在rou缝处乱怼,他技术似乎还很青涩,明明Yin眼已张开一条小缝,却仍数次因对不准而滑出,蹭得rou红色的性器润而油亮,几乎像是在磨逼。
他卸下一只手去剥,只留条手臂固定住沈知的腹部——沈知很瘦,一条手便够了,多余的、并不需要的关照全都落在了那个私密部位上。
当成功插入进去时,他们都已大汗淋漓。沈知呜咽一声,柔嫩嘟肿的xue腔没有反抗,软乎乎的包容了外来者的粗暴,甚至还主动将其往里面吞,像是一个极具弹性的rou套子,shi得整个人都要化开了。
但很快,他便感到了不对劲——太长了……尤其是这种姿势,受力点只有这么一根东西,旁人还需得慢慢来时,这根鸡巴便已干透了整条rou道,直奔最内里的子宫。
几下还行,多了沈知就受不住了。他崩溃地摇头挣扎,也不顾自己是否会受伤,拼命甩了那人一巴掌,是清脆的一声“啪”,与骤然变轻的水声替班。汗shi的手掌开门时却屡屡受阻,仿佛是天意如此,非要他糟一番这样的玩弄。
“沈、知。”
他青筋都送出来了,捂住脸,一字一顿地叫着沈知的名字。
这是本音。
沈知立马扭头,也没有被摁着后颈转回——他看到了那人脖子上蜿蜒的标志性纹身,完全被吓傻了,瑟缩着不敢再动:“封…封高岑?”
男高的校霸、三班的刺头,逃课、校园欺凌、吸烟喝酒,坏的事全沾边,但他再怎么无法无天,都有上头顶着。沈知发着抖,恨自己无法变成墙角的一朵小蘑菇,生怕封高岑打他。
背后的人突然冷笑一声,随后,沈知被大力贯穿,钉在了门上。
“子宫!那里……”沈知疯狂地喘,无助地乱蹬,“那里是子宫……求你了……别进去!”
封高岑弄得他眼睛都翻白了,一柄性器直接贯穿最深处,没有缓和,宫口被撞开凹陷,可最为敏感的宫腔,怎受得了这样的玩弄?反倒是沈知品最先尝到了恶果,捂住小腹缩在封高岑身下狂抖大喘。
下半身完全悬空了,头几乎要随剧烈的动作撞在门板上,一只纹着蝴蝶刀的手顶在最前面,虚虚抓着沈知汗shi的前发,迫使他抬头。
这种姿势会使人整张脸都扭曲起来,放在沈知身上却并不丑陋,反而有种畸形的美;他的瞳孔里全是泪,晶亮晶亮的,被干子宫干得嘴巴大张,舌头也吐了出来。
抓着他头发的手逐渐松开、向下,摸索着用手包住了沈知的下半张脸,将指头插进了唇缝,那条半吐的舌头便shi红地贴在掌心,可怜巴巴地颤抖着。
封高岑稍稍退出了些,等他缓过来:沈知哭得有些凄惨,但那些哭声中确确切切带有掺着快感的哆嗦,每个尾声都是拉长的、saosao的,逼也shi得像发了大水,灰色地板上一大滩晶莹的水渍便是最有力的罪证。
他硬生生抱着沈知换了一个姿势——现在他们面对面了,每个细微的小表情都无处可遁逃,封高岑舔舐掉沈知脸上滚落的泪珠,小幅度地抱住他颠弄。两条细却不乏rou感的腿被完全掌握、圈住,沈知的踢啊,蹬啊,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别……别……”沈知好像就只会说这几个字了——他哽咽着,喷着,被迫一次次达到高chao,被如此固定住,眼睁睁看着封高岑忽地埋下身、低下头,把他往上提了提。
他正头脑昏沉,体内的性器因为姿势变化而退至了宫口,由最为软嫩的地方轻轻吮吸;他借机拼命喘息,想要缓一缓这要命的快感,却未想过封高岑哪会这么好心。
小小的nai包是少女初次发育时青涩的幅度,嫩生生的,反而比那些rurou都快溢出来的女优更加情色。封高岑先是用嘴唇裹住大半ru房“啵啵”轻嗦,宛如初生幼儿吸食母ru一般,将两颗都如法炮制弄得肌肤红彤,再用牙齿咬住ru头,轻轻地,恶劣地拉扯。
等沈知吃痛着抽气,方才慢条斯理地松口,调笑着说道:“小宝贝,你怎么还有nai子呀?”
沈知只会摇头,或者崩溃地大哭,待封高岑过足了嘴瘾后他就又开始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