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完,季林刚回到寝室,便听见里内断断续续的哭腔,与做爱时发出的撞击。
与体育生的大个子相比,沈知简直算得上纤瘦。细胳膊细腿,撅着一只shi淋淋的肥屁股,小小地蜷在别人下身,是一身娇养出的冷白皮,白到有点病态。
他指头紧紧抓住床单,膝盖跪成了红色,似乎已做了一段时间。明显是受不住了,才一直拼命摇头,喉咙里哽出阵轻轻的哭喘,该说不说来援交的小校ji是有点功夫,几乎是瞬息,在外头站着的季林就硬了。
那根性器再用力一撞,他便失力地扑了出去,软瘫着扒在床单上,整个人都在发着细密的抖;里面的东西好粗、好大,把一条细细rou缝撑成了大洞,哽得他有些干呕。
gui头在脆弱的子宫口浅浅戳刺,只是磨,尚未真正进入,可沈知已经不行了,手撑着往外爬,腰一塌,要从钉在下身的刑具爬开。
封汾神色淡淡,似乎是对这种“反抗”有所了解,等爬出些距离,一根rou红性器只含上小半截,方才握住腰狠狠撞回。“啪”地一响,带着shi漉漉的yIn水开溅,几乎是瞬间便引起了高chao。
那小屁股抖得厉害,季林却看不到是怎么喷的,只能听到黏糊的水声。他欲盖弥彰地扯扯裤子,准备凑上前好好观摩。
白色被单晕染出大片深色,有股明显的腥气。yIn水拉了丝,扯了好几根挂在rou缝上。沈知还没发现有其他人来了,小屁股被人看了个Jing光——还有两团小小的nai子。他昏头昏脑,难耐地咬指头,抬了下tun,主动追着吃鸡巴。
季林玩过他几次,或者说——他们队都有玩过他,评价是极其统一的水多,不过内射一次,便上头哭下头喷,可越叫,越让人硬,几乎是来来回回的恶性循环。
“这么早就在做?”
封汾一顿,下意识将沈知往身下揽揽,听到这话,斜了眼季林,懒散地应声,像是在说:要不然呢?
对于这种场景,季林已见怪不怪,知到现在自己吃不上,把门关死后便熟练地揉捏起nai子,近乎押玩地以两指夹住nai头反复辗磨。
这里也是沈知的敏感点。他抬起脸时,下意识对着季林有些讨好地笑——这是他惯用的那种手段。封汾虽未对那些小动作有反应,却仍以宽大的手掌捂沈知脸蛋,恢复之前的速度,极大力道地蛮横顶撞。
“啊唔——哈!”
他一阵剧烈痉挛,身体一弹,nai头被用力扯着,脚蹬着床单,却只能被牢牢锁住,算是动物性的无情成结:季林手劲很大,面对如此挣扎,也依然屹立不动。
所以他只能哭叫着射Jing,像喷水一样淅沥沥地,差点溅到季林汗shi的衣上;gui头一抽一抽,最后射不出了,打了个空炮,干性高chao到尿道口都开张,力道再狠些就能把他逼得失禁漏尿。
他虽拥有畸形的身体,却不防碍他使用男性性征高chao。也是爽快的,shi、紧、热的xue腔剧烈抽搐着,搅着,一点点触碰便能带来疯狂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烧死、把他干成烂泥巴了,水声混乱地“滋滋”,任谁也无法在这种yIn邪到极点的场面中保持平静。
封汾不想这么早就交代在里面,咬着牙,眉头突突直跳,硬生生再进去半分。
虽深入子宫,但仍有截在外头未被rou壁包裹,是封汾怕弄坏了,是有意体谅,才踌躇着不全部塞进,此时已没有隐忍的必要,干脆用力一撞,干透了子宫,把rou腔每寸都碾平了,套在性器上,只余下一点被动地吮吸。
好紧。
“是不是sao货?”被看着做,封汾不免升起比较之意,当季林的面肆意地、凶狠地咬沈知的后脖颈,留下一连串乱七八糟的牙印,“怎么那么能喷?看看床单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薄薄白软的肚皮上甚至都能看见狰狞的性器形状,快破了,光从那一点起伏,便足以旁人窥得这场性事的狠戾。
沈知觉得自己真像个ji,卖身体的娼ji,他难受,连带着黑葡萄似的眼珠都shi润极了,一直在可怜巴巴地,不知所措地乱转。
“我会洗的。”他往下一摸,真shi透了,床板都得chao,那得赔多少啊?他急了,连带着rou道都开始有意识地收缩,像是故意榨Jing,令别人快快射出,好赶上下一场。
作为篮球队里出了名的体力好,封汾做一个小时,也只会在快射Jing时会出疲态。省里近日要选出队伍去参加比赛,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做加训,所以亢奋的引导下,他想到了沈知。
好sao啊。这也太sao了吧?沈知刚来的时候,rou缝尚且还是种绵软的嫩红,明明吃了那么多根性器,顶在逼上时,还总怯怯生生说轻点他怕痛,又娇气又软的,怎么会想到援交这营儿生?
“不用你洗,多喷点。”封汾手指插进沈知的唇里,玩他的舌根,沈知吱吱唔唔说不出话,倒也省了回应。
他便一手弄沈知的嘴,一手向下摸向交合处,那有颗嫩红的rou珠,是最敏感的地方;他揪住Yin蒂,试图将其拉扯成一个小条——封汾之前看到有人对沈知使过,果不其然,刚一用力沈知便抽搐着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