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才能问上一句：「难道…你不觉得
髒吗？」
心亚：「味道是有点重，不过因为是少杰的所以没关系。」
怡仁：「那个…还有我的那个…液体…在上面耶…」
心亚：「我是觉得还好啦…而且因为少杰喜欢所以没关系。」
怡仁：「不是…你现在不是他的女…他的朋友吗？为什么我跟他做了…你都
无所谓？」
心亚这才羞怯了一下：「我觉得……因为少杰开心，所以没关系。而且他太
强了，如果都只找我，那我的那里也受不了，多点姊妹来帮忙，也比较轻松。」
怡仁似乎没料到有这种答案，惊讶得合不拢嘴。
「不只吧…心亚，你是不是还少说了一点原因？你现在湿透了吧？」现在可
是关键时刻，我可不这么简单放过心亚的回答。
「呃…嗯…而且…而且…而且看少杰跟别的女人做爱，我觉得很兴奋…」心
亚正努力面对自己的性癖，脸红透了。
「你看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做爱很兴奋？！」佔有欲强烈的怡仁，似乎很
难接受这种崭新的观念。
「嗯………因为很喜欢少杰…看他开心的样子就好开心…而且从旁边看他做
爱的样子好ＭＡＮ，觉得…觉得好帅，好有男子气概……看到别的女生被他弄得
很爽，会觉得…觉得骄傲，觉得我的男人好棒。」心亚讲到后来，眼睛一直看着
我。被自己的女人崇拜，还是崇拜在搞别的女人这件事，我无法形容这种爽快。
『妈啊……我爽翻啦……』我好想这样大叫，但我现在只能面无表情装酷，
暗爽得内伤。
我给了心亚一个无比满意，无比眷恋的笑容，摸摸头，深情亲吻了她一下，
以示鼓励。而怡仁默默的看着，因为还在咀嚼心亚的自白而呈现呆滞。
差不多够了，我一手抱起还跪地的心亚，再揽过发呆的怡仁，柔声地说：
「怡仁，你之前是我的女朋友，心亚是我现在的女朋友，我喜欢她，但我也喜欢
你，我希望你也能回来住，我们一起和平相处。」
「你要我跟她…你要享齐人之福…不可能！」怡仁推开我，情感上难以接受
这种提议。
我：「你不喜欢我？」
怡仁眼眶有点红：「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呀…」
我：「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回来住？」
怡仁：「我不要跟别人平分你呀…」
我：「可是只有这个办法。」
怡仁：「可是…可是…这样不可以的呀…」
面对怡仁的语无伦次，是可以理解她抗拒的心情的，但此时不能放松，只能
继续鼓吹和怂恿下去。
我：「为什么不可以，心亚是我的女朋友，她可以，我也ＯＫ，只要你同意
了就没问题了。」
怡仁：「我才是你的女友！」
我：「是前女友。」
怡仁：「所以，你的选择是她！」
我：「不，我选她，也选你，我选你们两个人。」
怡仁词穷了，陷入了沉默，我和心亚交换了一下眼神，看起来心亚心理上的
调适是没甚么问题。
「…是我……起…」
「什么？」怡仁似乎在喃喃着什么。
「…是我先跟你在一起的…」怡仁轻声的低语。
「嗯，没错。」
「如果……真的要两个人一起…那我应该也是做大的。」怡仁尽量忽略心亚
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我。
似乎有被威胁到地位，心亚也望着我，等我说话。
啧啧…后宫果然免不了权力斗争，这么快就开始在争宠了，真是美人心计，
不过…嘿嘿，这个后宫的皇上也不是吃素的。
「抱歉，怡仁…心亚才是现任女朋友。」
「难道我不是吗？」
「你不是…你是前女友。」
「你不是接受我了吗？」
「我接受了，但你仍然是前女友。」
「呜…我都这样了，你还对我这样，你到底想要怎样！」要哭要哭的女人，
必须赶紧阻止她的浪头。
「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专属的。」
「那…那你要我怎么做？」怡仁虽然闹起来啰嗦，其实也满好哄的，虽然霸
道的想要掌控，但只要被更霸道的对待，就很容易制服她。
「乖乖听我的，我不在的时候，听心亚的。」我说。
「所以…我只能当小的？」
「嘻嘻，不是小的，是前女友。」我拍拍怡仁的头，笑笑的对她轻语：「你
当前女友，会让我比较兴奋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