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难道师丈在逍遥岛……」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
丁剑鬼混了一段日子后,朱竹清的心思也变有点歪了,不由怀疑起自己师父从别
人手中夺下去逍遥岛的信物,是不是代表霍天都在哪里?
越想朱竹清越觉得可能,自家的师丈冷落了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的师父多年,
是不是有着什么特殊嗜好,这次失踪正是为此去逍遥岛的,自家师父到时在
逍遥岛上寻到师丈会发生何种事性,大闹一场?
「怎么可能,竹清啊!你的脑子在想什么啊?」朱竹清在暗骂自己几句,抛
去那些胡思乱想,霍天都的为人正直,嗜武如痴,对女色并没有多大兴趣,这是
她相处十多年得出的,绝不可能有错。
而且这个逍遥岛能偷来皇室犯事子女,不说幕后是何等的势力,就说现
场聚会点必定是高手如云坐阵。师父与师妹仅仅两人,纵然武功绝顶,但双拳难
敌四手,定然是危险之极。
不行,自己必须也要去一趟这个逍遥岛才行,朱竹清追问道:「你对这
个逍遥岛了解还有多少,草上飞透露了多少内幕,快快说来。」
余正抱歉地说道:「这个王沂也只是逍遥岛外围的跑脚小角色,对于其
内幕了解也不多,经他猜测逍遥岛能拥有这种超越法度这外的能力,在整个
江南之中大概只有一个人可能做到。」
朱竹清追问道:「谁?」
余正压下声线说道:「宁王!?」
此名一出,不但是朱竹清,就算是丁剑这种漠视世间理法的人也倒抽一口冷
气,宁王一脉有造反之心,整个神州无人不知,即使是当今皇帝也是知道,却因
太宗确实有愧于宁王一脉,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宁王不是真的起
兵造反便不追责。
其实皇帝如此纵容宁王一脉,除了因为太宗失信外,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
此时神州各地的藩王已经不是新朝初定的藩王了。现在的宁王,也不是新朝开国
之初的宁王了,早就被温柔乡磨光的锐气,现在的宁王只是一个患有中二病的纸
老虎而已。
没错,这个纸老虎对于朝庭来说,毫无威胁可言。可是对于江湖人来说
却如是天皇老子一般,宁王拿朝庭没办法,但他拿捏一个江湖门派,主宰一个武
林侠士的生死,却是轻而易举,在江南这一带,纵使是四大世家之首慕容家,
在其面前也如孙子一般。
如果逍遥岛真的存在,能幕后操纵的人也就只有宁王了。一想到这
里,朱竹清的头都大起来了,本来只是单纯的出来寻找师父与师丈,然后一家团
圆,自己开开心心出嫁,哪想到里面竟然会牵扯这么多的门路来。
余正看到朱竹清苦恼的样子,也明白其中要害,便劝道:「朱女侠,我劝你
一句,有些事不是咱们这些江湖人士可为的,必要时要懂得放手!」
朱竹清瞪了余正一眼:「放肆,本姑娘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师父待我恩重
如山,现在她有事,我岂能不帮,此事我非帮到底不可。」
丁剑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叫好:「好,不愧是老子的好女儿,重情重义,不
枉为父的一翻疼爱,此事我也会帮你,管他是宁王,还是吵王,就算是皇帝老子
能犯我的女儿,老子也跟他没完。」
「我说义父,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像无名小子似的。」余正直翻白眼,
没好气地说道:「我跟你们说这么多,可不是要你们去趟这个混水,而是好让你
们知难而退的。」
朱竹清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师恩似海,如果要我明哲保身,
坐视师父陷入而不管。纵使事后能置身事外,我的良心也会一辈子不安的!与其
这样,我不如与师父共负患难,就算死了!也是无怨无悔!」
余正看着朱竹清认真坚定的样子,只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美,一想到这样的
美女将身陷险境,内心之中竟有一股冲动。不过,余正始终是过了冲动的年纪的
老江湖,强行压下内心的冲动:「可以,我可以帮你,我也有办法进入逍遥岛,
但我有个条件,我要与你们一起行动,我也想看看这个传说中逍遥岛到底是
什么东西。」
朱竹清惊讶地说道:「你有办法进入逍遥岛?」
「靠,这个!」余正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从怀内掏出一个金光闪闪的
东西。
丁剑惊叫:「这是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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