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液的阳物缓缓塞入,直至尽根,连两人的毛发都彼此贴
合,恍若一团。
青柳深吸几口长气,白馥馥的肚子勐地一收,绷如琴弦,两瓣浑圆臀峰也随
之内合一处,将湿津津的腚沟夹成深缝一条。
当即,那深埋在蜜香洞天中的一条活龙就被直挺挺擒住,四面八方无数层层
迭迭的纹路一齐收紧,原本被抵着的花心向后退了半寸,登时便把龟头都吮得胀
大几分。
紧接着,青柳急促娇喘,那白嫩肚皮也好似风吹湖面,一浪一浪荡漾不停。
与此同时,那无数收紧的嫩肉也跟着蠕动起来。
寻常女子泄身之际,花穴往往会如儿口吮奶,裹着阳具咂咂吸唆。
而此刻青柳苦练出的羊肠曲径,便似七八张儿口往来交替,他的宝贝浸在里
头一动也不必动,就能将阵阵快活浪头迭浪头,转眼之间通体酥麻,舒服到粗喘
出声。
「行安,你快活么?」
青柳自下上挺,贴在他伏低身躯上,姿态颇为费力,仍忍不住气喘吁吁问道。
行安点点头,吻她一下,道:「你这‘内家’功夫,真是越发精纯了。」
「只要你快活,我每日都练。」
她心中窃喜,跟着屏息凝神,蹙眉闭目,拿出更大力气,一下下咂吸着体内
硬物。
如此摩擦,她的嫩肉其实也有痒处被搔,前后挪动的花芯更是一次次主动撞
上龟首梭头,男女交合,阴阳相嵌,恰好便顶在她那环形淫窝当中的小小凹陷之
处,不几十合,便又蜜出如泉,几欲登仙。
无奈天下女子皆有个要命之处,男人到了兴头最高之时,会自然而然狂冲勐
撞,不自觉生出一股没来由的力气,可这些娇怯怯的姑娘,到了阴津潺潺蜜壶酥
麻之际,就会腰酸腿软,非得再到泄身之际,才能重新拾起满身的劲儿,将男人
好好缠住。
于是青柳越动身子越软,动着动着腰上一酸,一时没挺住,向下沉了一沉。
她这一沉腰,那根耸在深处正恣意享受的粗大阳具即刻向外滑了几寸。
龟棱勾着层迭嫩肉便是一刮,刮得她哎哟一声,连尿口都酸软欲化,两脚一
蹬,呜呜哼着倒下去,又泄了一遭。
她颇为失落,狠狠咬住朱唇,小手轻轻捏着行安乳头,拨弄几下,细声道:
「我真没用,又先……先顾着自个儿丢了。」
行安方才其实也到了精关大开的时候,那股舒畅让阳物都已抖了起来,不过
他内功深厚,又是固本培元的路子,销魂噬骨的滋味尝完,照样可以运起内息锁
阳不出,一通云雨下来,可以尽兴多次,还不必担心错手留下子嗣。
个中关窍,自然没有向青柳解释的必要,行安还照过往那样,将她按回榻上
,压着她此刻香汗津津格外滑腻的身子,又款款抽送起来。
等送青柳欲仙欲死了几次,他也又享受了两回,这才撤去功力,翻身躺下,
轻轻拍了拍她,笑道:「来吧,还照从前那样便是。」
青柳拿起绣帕,擦擦颈窝乳心的汗泽,娇喘咻咻侧卧在他腹上,握住湿淋淋
滑熘熘的那条棒儿,心里百转千回,禁不住幽幽道:「行安,妈妈那里有药,你
若实在担心,我去要些过来,事后倒进里头,仔细洗过,不会……留下后患的。
你总这么忍着,我心里不快活。」
行安轻柔拨弄着她披散在他肚腹上的万千青丝,柔声道:「这便是你不懂了
,我就偏喜欢看你为我吹奏一曲,将我一腔燥动,吃进肚子化得干干净净。若不
是为了叫你也痛快,不至于我独个享乐,你都不必再练那什么含坠子的功夫。」
她将信将疑地抬头看他,指尖轻轻拨弄着柔软双唇,「真的么?」
「算算我来你这里也有十几次了吧,」
行安将拇指探入她唇缝,轻轻压住舌尖,旋转抚弄,笑道,「除了破瓜那次
,哪回不是叫你吃顿好的?」
青柳乖乖含住拇指吮了几下,嗯嗯呻吟两声撒了个娇,这才理顺心情,俯首
吻住他绷紧腹肌,将舌尖先在肚脐里转了一转,跟着才一路吻下,挪着身子用浑
圆双乳压住他大腿,一边上下磨蹭,一边拨开长发,舌尖打着小旋,将昂扬肉棒
再次寸寸纳入口中。
不过这次不比前回,不再是为了暖棒润茎,那纤纤玉指托着春袋不住抚弄同
时,樱桃小口也吸成一个外紧中松内有舌根抵住的软嫩长袋,修长脖颈不住上下
摇晃,转成了只为吃下满嘴涩腥的功夫。
行安此时已经颇为满足,不忍看青柳强打精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