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往那健硕胸膛上热乎乎
摸了一阵,笑道,「不过是些身外物,赤条条的样子不变就是。」
青柳笑吟吟弓身抬头,侧头轻启朱唇,在他喉头突起上温柔一吻,一边继续
为他宽衣,一边呢喃道:「你就是变丑了,多了疤,我也一样爱你。奴家这辈子
,就只认准你一个了。」
她喜欢吻他喉咙,不仅是因为那里充满了劲瘦的弹力,男子的气魄,也因为
她知道,他是个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肯让她碰触如此致命的地方,要么相信自
己,要么相信她。
而她,自然愿意选择后者当作答桉。
都说酒是色媒人,殊不知对女子来说,酒不过是让心神茫然不设防的迷药,
而满腔情意,才是百试不爽的灵丹。
青柳脱下他的亵裤,双手刚一放上他紧绷结实的臀部,就禁不住轻轻呻吟了
一声。
他还没有完全坚硬,她就已经在细小的颤抖中湿润。
「行安……我好想你。」
她蜷在他身下,吻他的锁骨,吻他的胸乳,敞开的舞裙中,春花般娇嫩的身
子卖力的贴向他,恨不得化作青藤,不再做柳,将他死死缠住,缠到天荒地老。
「我也想你,青青。」
他温柔一笑,并未急着挪身而上,或是把渐渐怒起的玉箫送到她唇畔由她侍
奉品含,而是双手一抄,将她雪嫩嫩的身子从蛛网般的舞裙中抽了出来,拥在健
硕的身躯中,一手揽稳柔滑纤腰,一手托住螓首簪后,轻轻一吮,舌尖勾开娇艳
樱唇,缓缓吻入,碾转摩挲。
其实,青柳并不喜欢他叫她「青青」。
她总觉得,这名字不属于她。
可她从不敢说,唯恐两人之间那缕细细的蛛丝,因她的冒失而断掉。
「唔唔……」
她细细娇吟,款款扭动,小手缠住他的肉茎,剥下那裹铁似的外皮,用指肚
轻柔摩擦肉菰下沿,唯恐不够顺滑擦疼了他,还含羞探到蜜浆润透的玉壶口上,
蹭些粘丝丝的耻汁,再去伺候他的龟首。
行安不徐不疾,就只是在她唇上不住亲吻,腰后那只大掌,则缓缓绕行抚摸
,惹得她腰眼阵阵酸麻,唇舌之间情热似火,沿着吞下的混合津唾延烧到胸腹之
间。
他只是这般亲吻,就能叫她通体如酥,春水津津,不觉眼湿耳红,握着他命
根子的指头,都跟着攥紧几分。
行安这才微微一笑,向后仰倒,食指微屈在她下巴一勾,将她引向胯下的擎
天一柱。
青柳却摇摇头。
她匆匆赤身下床,踩着绣鞋绕出屏风,往桌上拿了一壶酒来,先细细漱了漱
口,跟着含住满嘴佳酿,抿唇一笑,趴伏在他腿间。
红唇才启一缝,酒浆便垂流而下,她媚眼半眯,顺势向下一嘬,吮住龟头,
连着那些好酒又一起喝回口中,旋即檀口裹紧了高翘棒儿,缓缓蠕动,一寸寸将
他吞入。
小半根阳物浸入酒水同时,也泡在了温润柔滑的小嘴儿里头,那一条丁香小
舌灵活起舞,沿着龟下那条细筋,左右不断舔舐。
这自然讨得行安欢心,他快活得哼了一声,挺腰坐起,抚摸着她的耳珠,拨
一下耳坠,向上一抬,顺手抽掉了她满头簪钗,放在一旁。
黑发如瀑洒下,散在晶莹玉润的雪白身子上,更添风情万种。
可发丝却让青柳担心吸到口中,忙不迭抬手拨开,搭在一边肩头,一边抬眼
喜滋滋注视着他享受神情,一边加快了吞吐速度。
丝丝酒浆漏下,染上他紧缩的阴囊。
青柳轻哼一声,抬起樱唇在龟头一啜,缓缓侧过,香舌在下,唇瓣在上,夹
着肉棒横吮过去,直达春袋,一番婉转舔吸,将那密集褶纹中的残酒都清理得干
干净净,丝毫不剩。
等轻轻含住肉丸,交替吞吐一番后,行安低喘着将她双乳一握,道:「青青
,可想要了么?」
她缓缓抬身坐起,一番口舌淫戏之后,唇色宛如红梅,娇艳非常。
她将两团绵软丰乳顶入他掌心,酥声道:「你只要看我几眼,我就想要,行
安,你摸摸我,我那儿啊……就像漏了一样。羞死人……」
「可我更喜欢你不知羞的样子。」
行安低语,顺着她的心意,指掌一抄,就握住了她湿嗒嗒肥美美腴嫩嫩的阴
户。
掌心热力透过,彷佛一条无形棒儿,熨过青柳牝中肉壁,她心尖儿一阵酸痒
,轻哼一声,抱着他的头颈屈膝翘起白生生的臀尖儿,雪股内收夹住他手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