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分。
“怎么办,秋岩哥!再不想办法来不及了!”杨沅沅心焦地问道。
“妈的……闯关!”我果断说道,并同时掏出手枪和证件。
——要知道一般情况下,像我这样做的话很可能会出问题,别说警察这个饭碗可能保不住,就是命都有可能丢掉。
但我就算是把命丢掉,我也不想让上官果果就这么走掉。
其他人一见我的动作,在一瞬间也都傻了,可下一秒,他们也都鬼使神差地照我的动作学了起来,同时掏出了手枪和警官证。随后,我们二话不说,直接朝着机场离岸口冲了过去。
“等一下……欸?哎!你们干什么的?”说来讽刺,我明明让栾雪莹联系了机场方面配合工作,栾雪莹给我报告的时候也说机场的回执是“全力配合”,可是机场地勤们根本没有在寻找上官果果的意思,见到我们几个,那些守在离岸口的地勤们却全都开始警惕了起来。
“我们是国情部和市警察局联合专案调查组的!请你们让开!”我直接把自己的证件贴到了对方脸上——没错,我拿出来的是情报局专案组的工作证。看得出来,一开始这几个地勤在瞥到许常诺杨沅沅他们手里的警官证的时候是不以为然的,可当他们看到我手里带着国徽和“国情部F市情报局”字样的钢戳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傻了,进而也就没拦着我和其他五个人。
为了不吓到其他旅客,在搭乘到电梯之后,我又吩咐其他人先把手枪收起,随后跟着一帮乘客一起,强行抢上了机场快轨换了个航站楼。下了快轨之后我们便开始拼命地往海洋航空公司OC-041的登机口跑去。而就在我们跑到登机口处的时候,豪华舱登机旅客正好还剩下八个人,拎着一把登机箱、大晚上戴着墨镜的上官果果,正好是那第八个。
上官果果在看到我们的那一刻,整个人也慌了,大呼了一声“我操”,清晰得让中间少说隔了几十米远的我都听了个真楚;随后上官果果拉着登机箱,自行扯了机票、攥着登机牌便准备朝着登机口硬闯,但我估计他也没想到,面前站在登机口的两个上了年纪的女空乘见状,一把就张开双臂,将他完全拦住,并且用着自己的身体挡在了上官果果面前,让上官果果的侧肋与肩膀,在那两个空城大妈的肥乳上撞了个结实。
眼见硬闯不成,上官果果只好丢了自己手上的登机箱,转身朝着自己的另一边方向跑去,这小子的动作倒是也真快,三下五除二就踏上了候机座椅,也不管自己的脚边有人没人,仿佛学过轻功一般,踮着脚就连续跑出了十几米远。
而我和许常诺等人的身边呢,全都是闲逛或者排着队的乘客,我们每一个人行动起来都不是特别的方便;而如果就这么让他一直跑下去,万一让他找到什么空隙,混着上了某趟飞机、或者从哪处的安全门跑出候机楼,再想抓他就费劲儿了——不能就这么让他逃了!
我想都没想,再次拔出手枪,果断对着机场的棚顶打了一枪。
“哇!——”
这一枪,当真如热油上滴下一滴冷水,把整个候机大厅都打得噼里啪啦的,所有人听到枪响,也不管看没看见我开枪的,立刻朝着四处躲了起来。
这一躲,倒是帮了咱们——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推了上官果果一掌、亦或是绊了上官一脚,正好让正在表演着水上漂的上官果果从候机座椅的椅背沿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下来,并在地上连着打了三个滚。
可上官果果还不死心,纵使摔在地上吃痛,他也立刻爬起身来,准备继续朝着眼前距离自己三十多米的吸烟区跑过去。但就在这个时候,许常诺这个平时就特喜欢长跑的家伙,已经三步跨作两步,直接冲到了上官果果身边,并一把将
他的左手腕铐上手铐,然后再将其整个人拉了起来。
“呵呼……呵呼……上官少爷,你他娘的挺能跑啊!”许常诺喘着大气,又把上官果果的左手上的手铐跟自己的右手铐在了一起。
“哼,彼此彼此!”没想到上官果果这家伙的肺活量还真好,根本没怎么喘。而他随后,又十分挑衅地看了我一眼:“这么快就见面了,秋岩弟弟?”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调节了一下呼吸后,咬着后槽牙对他说道:“上官大哥不地道啊!这么快就走,也不等小弟送送行?”
“哈哈哈!”上官果果看着我,却仰头大笑起来,“少跟我来这一套了。你是想骗我招供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
“你从什么时候察觉的?”我恨恨地看着上官果果问道。
“操!我说弟弟,我从来都没着过你那一套;不过你演得倒是挺好的,但如果是我父亲要人帮的我,告诉你我现在早就在美国了!”
“那我也告诉你,F市有我何秋岩在,你就别想做你的美国梦了!”
“好大的口气啊!”上官果果笑道,“那你能咋样呢?我夸你二十一二岁、年轻有为,你就真以为自己行了?如果现在还是红党专政时代,搞不好我还真就是早就死了;可现在是两党轮替,我父亲在红蓝两党都是通吃的!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