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也别影响谁。”
“操!”这个时候车炫重也站起了身,光着屁股甩着睾朖,捏了一块咸梅饼,晃悠着走到了我和张霁隆面前,咧嘴狞笑道,“什么民主、什么他妈的选票?在我看来全他妈都扯鸡巴蛋的!红党一家独大搞专政的时候,就咱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放当初都他妈算腐败违法、官商勾结!在笆篱子里关到死都不为过,现在却他妈都合法了,人人都这么干!你还跟我唱这个高调干嘛呀?时代变了!这世界上现在哪还有他妈的理想家,你张总裁神通广大,你倒是给我寻觅出来一个?咱们混黑道,他们搞选票,说到底,大家最后不都图个钱么?李先生之前跟我聊过,你张霁隆这些年,没少提他们杨家干活,可这么些年,你除了从他们家拐来个女儿以外,你得到过啥好处呀?还不都是
自己打拼出来的?你隆达集团是搞金融的,你又是靠着背着穆森宏、陆锡麟开黑钱庄放高利贷发家,你应该明白,跟一直守着一支没有回报的期货比起来,还是买一支马上就能来钱的股票更划算!”
“那看来,您车大帅这还是为了我着想?呵呵,无需多言了,该考虑的,我会考虑。? ? ? ? ? (感谢了)!”
“呵呵,行吧,看来咱俩虽然能泡到一个池子里,但却尿不到一个壶里。”车炫重无奈地摇了摇头,理了理自己的辫子,看样子他应该是放弃了。
这时候他又微笑着看向了我,我看着他,也只好露出一个十分客气的微笑:“谢谢您今天的招待。我也是跟着蹭便宜来了。”
“愿意来常来,我给你免费。何劲峰先生要是有空了,你也多带他来,他可是咱们白塔街朝鲜族工人们的大恩人。”
“好的,一定。”我也对车炫重开心地笑了笑,但更多的不是因为他对我如此热情,而是因为我以为他应该没发现我藏枪,心里不禁侥幸起来。
而接下来的话,彻底把我说得腿抽筋,连张霁隆也忍不住抬起了头:
“回去记得买盒白蜡,‘大威力’这种枪弹簧最重要了。虽然它不怕水,但刚才搁里面水汽那么重,可得注意保养手枪,别让弹簧受潮咯!”
“不好意思,您……您说什么?”其实因为那一刻胫部肌肉下面的瞬间抽筋,我的腿已经软得站不稳,但我嘴上仍然在扯着谎、装着傻。
“哈哈,你别害怕,你是警察,何大记者又是你爸,别说你带着一把枪进来,就算你把枪顶我脑门上,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车炫重眯着眼睛盯着我,慢悠悠地说着,“实际上今天你跟这位张总裁进来的时候,我没安排搜身,也是这个意思。”
“呵呵。”张霁隆听到这句话,在一旁只是笑了笑,仍然气定神闲地系着自己马丁靴的鞋带。
他俩各在F市的地下世界称霸一方,相互之间肯定心知肚明,今天的谈话已经到了这份儿上,对方都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临时被张霁隆诓来作陪的我,尽管刚刚泡过那么长时间的浴汤,可后背上的汗水已经冒出了两层。
“谢……谢谢车大帅指教了。”
“你也是真行啊,张霁隆,忽悠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孩子给你端着枪对付我,稍微下作了点吧?”车炫重又笑了起来,低着头脸对脸地看着正打着鞋带的张霁隆。
张霁隆看了一眼车炫重,直起了身子放下了脚,转身对着镜子系着自己衬衫的扣子:“哦,找他过来一起泡个澡,一起享受享受,顺便防一防你车大帅的冷枪暗箭,在你眼里就是下作了?你车炫重的道德标准还真不是一般的高!用不用我改天也给你介绍一个?”
“哎,那倒不用了!不过我说,你真不能把宋金金还我呀?有日子没见她了,老兄我还真挺馋她身子的,虽然说浑身上下哪哪都是假的,但架不住那妞骚啊!”
“还是那句话,车大帅:女人不是谁的所有物。她或许跟你睡过、也是你秘派到我们集团去的,但是她是独立自由的个体。你们又不是夫妻关系,她干嘛要听你的?她喜欢在哪生活、在哪上班、跟着谁混,这事儿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张霁隆严肃地看着车炫重,然后披上了自己的大衣。
“既然你这么愿意把一个破鞋留在身边摆着,我也没办法了。”车炫重抬手挠了挠自己额头顶上的发际线,“不过我可不愿意收垃圾,尤其是别人趁我不注意硬塞给我的那种。”
说完,车炫重从靠近洗浴室门口的墙面上,取下挂着的对讲话筒,叽里咕噜地冲着话筒说了一通朝鲜话,又狞笑着回过头看着张霁隆。张霁隆看着车炫重的嚣张模样,却在自己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后很笃定地坐了下来,并从自己西装马甲的口袋里掏出一盒迷你雪茄,自己放在嘴里一根之后,把迷你雪茄盒跟打火机一起递到了我面前。
“霁隆哥,我不抽。”我摆了摆手。
“呵呵,小子,你见得少,还是抽一根吧,为了待会儿压压惊!”车炫重对我嘲弄地笑了笑,接着继续看向张霁隆。
张霁隆没说话,把烟盒放回到口袋里后,悠闲地点燃了那根烟,又直勾勾地看着更衣室门口的拉门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