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她
会跟我反驳说我完全可以自己用手解决,而不是彻底玷污了我们俩之间脆弱的母
子关係——她会这样跟我愤怒地争吵、埋怨、甚至憎恨我么?——她会不会在大
惊失色之后,选择跟我冷战,再之后,选择遗忘?毕竟,她的神智现在很大程度
上进入了幻觉状态,而对于依旧清醒的我来说,发生的一切,也是那样的不真实。
然而,就在我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夏雪平的手又搭到了我的阴茎上,她似
乎睁开了一下眼睛,接着匍匐着身体移动到了我的脸庞边上,她握着我的阴茎,
接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亲吻着我的嘴巴。
「……你醒了么?夏雪平?」
我甩着头,躲避着她的嘴巴,可她依然不由分说地在我的脸上乱啃着。
看起来她的大脑,依旧处于不受自己控制的状态。
就在我这样躲避着她的狂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天在楼下在她车里睡着
的时候做的那个春梦,真的不是我梦见的次关于她的性梦;而实际上,我的
个性梦里的物件,还真就是她。
——我那时候还在上小学,舅舅、舅妈、外婆还都活着。
有一天,夏雪平刚跟朋友喝完酒回来,虽然没有酩酊大醉,但也差不多微醺
的有些神志不清。
她一进屋,看见我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写作业,就抱着我狂亲,我被她亲的
满脸都是带着梅子酒味道的口水,于是,我来回地躲着她嘴唇对我的脸蛋进行的
无差别轰炸;她见我躲了,便又跑到美茵的小床边上,仅仅亲了两口美茵以后,
就跑去洗澡了。
我也是做作业做的投入了,竟忘了她还在洗澡,我一时尿急,一着急便打开
了洗手间的门……对,那才是我印象里次把她的身子彻彻底底地看了个遍的
经历!——她也是有趣得很,冲着淋雨,居然也能睡着。
我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偷偷在旁边的马桶尿了尿,可正当我提裤子的时候,
透过雾气,我竟然次对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时候我还小,
才刚发育,所以好多东西我不明白,我也说不清……那天晚上,父亲依旧不在家
,她后来把澡洗了好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似乎未擦干身子、裹着浴袍就躺在床
上睡着了。
我依旧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地爬到了她的床上,鑽进了她的被窝里,却看到
了自己的妈妈在敞开的浴袍里醉卧而眠的景象——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她好美,但
仅此而已。
然后,就在那一晚,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了夏雪平高大的裸体,而且越来
越高,甚至她的身体成为了我脚下的平原……我踩过了她的锁骨,攀上了她的乳
峰,在山顶我搂着树干一样粗壮的乳头休息了片刻之后又下了山,然后沿着她的
腹部盆地,来到了一片黑色森林,平躺着的夏雪平告诉我,在深林边缘的悬崖壁
上,有一个温暖的山洞,她鼓励着我,爬进那个山洞里……接着,彻底惊醒,但
也是第二天清晨了……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小羞羞那里黏黏的,痒痒的;而夏雪平
的左手手背,正不偏不倚地放在我那里。
从那天之后,夏雪平再也没让我上过她的床、鑽进过她的被窝;也是在那时
候,我逐渐地开始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直至今天。
今天,我彻底鑽进了她的那片黑森林边缘、峭壁上的山洞,我做到了。
在她身体上的旅程,让我一下子走了这么多年。
一想到这,我欣慰地看着夏雪平笑了笑,再也不拒绝她的狂吻,又一次张开
了嘴巴。
我感受到本来我和她的嘴里,都已经乾涩得很,可当我俩亲吻到了一起的时
候,各自口腔的唾液腺,又分泌香醇的汁液来。
夏雪平见我不躲了,不断地扭着头亲吻着我的嘴巴,然后她抬起身子,坐在
了我的身上,抬起头甩了一下头髮,抓住了我的手,让我又重新攀上了她的乳峰
;并且她还不知足,把自己的双手居然也放在我的胸口,拨弄着我的乳头——男
女之间对于乳房受到刺激的反应,由于生理构造的不同,肯定也不一样,但是在
这一刻,我只清楚我和她的乳头,同时变得坚硬无比。
她用自己的牝户在我的柱体上面前后摩擦着,她随之也跟着大口大口地喘着
气,见我的阴茎逐渐抬头了,她找到了我龟头的位置,直接把自己的洞口套在了
上面,然后轻咬着嘴唇,缓缓地坐了下来。
她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