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用胳膊压住了我的头,跟我整整好好亲吻在了一起;我也并不服
输,于是趁着这时候,我也把自己的分身完全地插在了她的蜜壶之中,她只好放
开手,趴在了床上,任由自己被我肏弄着;我虽然如此捉弄了一下,但还是闪了
一下脖子,只好来回转了一圈颈部以后,我便专心地托着她的小腹,挺进着腰身
,一下一下地进攻着她的身体……我也记不得是我的哪个狐朋狗友说过的一句话
:后入式对于男人来说,最大的感官刺激就是征服感。
看着身下的夏雪平,我却不禁有些怀疑,难道现在,我真的征服了自己的妈
妈夏雪平么?我依然不清楚,但是随着她紧窄的阴道里越来越湿滑,紧握着的括
约肌逐渐给我带来愈发的刺激,我的阴茎前端蘑菰头跟她阴道内壁的褶皱愈发的
契合,我逐渐笃定了心态,告诉自己,别的什么的、可以从长计议的东西都不要
想,只顾享受当下的良宵、美母,认真体会这一时欢爱就好。
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紧抓着她的乳房——我从小就没吃过她的奶,而后断
奶之后她还是经常加班没办法陪我,随后她又离婚离开家了,所以我到现在还贪
恋女人的乳房;现在她的躯体就在我的胯下,我又怎么能够放过;与之相应地,
我伸出了舌头,舔舐着她身上每一寸受过伤的皮肤,我知道我的唾液里面没有魔
法、也不是灵丹妙药,我没办法抚平那些沉积着血红色素、拓烙下她皮下肌肉组
织轮廓的疤痕,但我很想用这样的方式,舔平她内心十多年来的伤痛。
「我爱你……夏雪平,我爱你……妈妈,我爱你!」
我用自己的肉杵加速捣着她的美穴,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在夏雪平的背后说着
「我爱你」,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表白,是一种精神催眠,也是一种主权宣言,
也是一种对未来的宣誓。
在我不断地说着「我爱你」
的时候,她的蜜洞里在不断地往外潮喷着,浸湿了她的床单,浸湿了她的床
褥。
我也搞不懂究竟她天生就是潮吹体制,还是生死果在作祟——那种邪恶的东
西,此时倒像是我的一个帮手。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我的不断沉吟着「我爱你」
的时候,我的腰上感受到了一阵暖流,直达脚底,又折回到睾丸上面,接着
,直接刺激着紧绷许久的海绵体,一股滚烫的精液从我的身体里,再次射入夏雪
平的阴道身处。
夏雪平倒下了,我也摊在了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后背,吸乾淨从她每一寸
毛孔里流出的汗水。
在这一刻,我又突然想起,似乎在上幼稚园之前,我还经常习惯这样,在洗
完澡后全身赤裸地趴在同样全身赤裸的夏雪平的背后,就这么躺着,有时候我自
己睡着了,夏雪平害怕剧烈的翻身会吵醒我,同时却也担心万一自己就这样睡着
了,一个不小心翻身以后,会把我压伤,因此我经常美美地枕在她的背后睡着,
若不是外婆或者父亲发现了把我抱走,夏雪平真的会就这样在床上趴一夜,然后
第二天,艰难地揉着落枕之后的脖子去上班。
那时候的她,会想到在十几年后的今天,会被自己的儿子用着同样的姿势恣
意侵犯么?夏雪平闭着眼睛,脸上露出些许微笑,好像沉沉地睡去了。
我不敢在压着她,便翻身躺到了她身边。
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从夏雪平的阴道口中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连在了
我的阴茎前端。
我的阴茎处于半勃起状态,我今天没有任何疲惫的感觉。
看着胯下这兄弟貌似依旧没有尽兴的样子,我自嘲着笑了笑。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不敢再折腾夏雪平了,一来是她看起来确实是睡了,而
二来,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我虽然如愿以偿跟夏雪平在一起发生了性交,又将
自己的至阳液体在她的身体深处注入了两次,可是这一切似乎得来的都有些太侥
倖了,这跟我要通过让她爱上我之后、再跟她发生肉体关係的初心背道而驰,于
是我开始担心,在她明早醒过来之后,她看见我俩身上的这一切、看到屋子里和
床上的这些场面,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而我又该怎么面对她……——她会从此
之后跟我就此相爱么?听说母子之间的乱伦关係,只有零次和一百次的区别,难
道真的会是这样么?——她会跟我翻脸么?她可能会说,自己在春药发作的时候
,我完全可以把她绑起来、用手铐铐起来,而如果我跟她说我也被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