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爸爸可以带着自己的
亲儿子,轮姦自己儿子的妈妈;上了年纪的农村老汉在床上也可以很生勐;而且
七八岁的小男孩也可以射精的,那裡射出来的味道,跟吃生鱼片一样的,很鲜嫩
的……」
夏雪平反感地皱了皱眉。
艾立威脸上一红,抿了抿嘴巴,低着头慌张地问了一句:「她在说谁呢?」
「沉福才全家……」
我也觉得有些不大舒服,明明是她被骗奸,被禁锢,被拐卖,到现在,却被
她自己说得像是享受了多大的福分一样。
——我估计我们仨这下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去吃生鱼片了。
只听申萌说道:「……至于去H乡,呵呵,我还不是为了躲么!」
她说着,居然就流出了眼泪,她的神态,似乎也变得偏向正常起来:「自从
跟那个臭当兵的结了婚以后,我其实一直以为,这个男人可以是我的倚靠。在结
婚之后,我把我之前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他起初跟我讲,说他不在乎我的过去;
可时间一场,哪知道啊?他开始反感起我的过去,甚至开始多疑!平时在他面前
,我连发呆都不行的:我一发呆,他就会问我,'你是在怀念那个把你干大了肚
子的野男人呢,还是那个家裡有钱的未婚夫?'——这种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后来,他还会扇我嘴巴!——他可是当过特种兵的啊!他每一次都把我打得不
像人样!可是他打我有什么用呢,嗬……呵呵……哈哈哈……他自己的下边中看
不中用啊!我跟他结婚七年多,呵呵,他每次都是还没插进去就秒射了,而且他
的精子成活率为零……哈哈哈!精子成活率为零的男人!所以我跟他结婚以后一
直就没有孩子——感谢老天啊!…他那个破病是天生的,H乡的事情……呵呵,
谁知道他是他哪个爷爷辈的祖宗,在闹他妈洞房的时候给他日出来的……呵呵…
…」
申萌的话粗俗不堪,让我着实有些听不下去;夏雪平在面无表情地听着,也
忍不住皱起眉头;而艾立威则是两眼冒火地死盯着申萌,尤其是申萌提到H乡的
事情的时候,艾立威更是紧握着手中的那根水性笔,看他双手的样子,都差不多
要给那根笔噘折了。
「……终于有天,他不打我了,我还以为他是吃错了药了;他待我也开始温
柔了起来,为了这事情,我专门去莲华寺拜了佛;可就在返回的路上,我才发现
——我孩子的那个小坟包被人给平了……裡面的孩子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就知
道是他干的!可是我又能怎样呢……这本来就是我造的孽,我没有地方可以讲道
理啊!而且在他面前,我也只有挨打的份儿……我曾经都想过自杀,好在这时候
,那死傢伙因为自己分身乏术,逼着我去回他老家帮他看着他死去的那个妈留下
的几块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那家开小卖部的……你知道当初,人
家那老头告诉我,要送我去一个能让我一辈子都无比快活的地方,我还不领情…
…现在想想,这种生活其实挺好的!」
一旁的夏雪平和艾立威都听不下去了,我也真有点问不下去了,因为这女人
的经历着实太惨了。
——当初面对周正续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个傢伙是一个为爱痴狂的男人;今
天一问才知道,原来那傢伙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感动自己而已,实际上,也不
过是个只会滥用暴力的无能渣男而已。
这世间让人看不清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就在我们仨都不知道该把这场问询如何继续下去的时候,沉量才走进了审讯
室。
他斜眼瞟了一眼申萌,接着便对夏雪平问道:「姓夏的,伤好了?」
「好没好自己用眼睛看。」
夏雪平正烦着,于是也没好气地对沉量才说道。
「哼,能怼我了?告诉你,在我转正当上局长之前,你可别死太早!」
「你放心,託你的福,我能再多活一个世纪。」
沉量才「哼」
了一声,又问道:「问出什么鬼东西了么?」
「半根羽毛都没问出来。」
夏雪平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髮。
「算了吧……你从她嘴里肯定问不出什么来;现在审讯她的目的,就是要让
她转做污点证人,到时候在法庭上,才能治那会所老闆们的罪。」
「我听说‘喜无岸’的经理不是自杀了么?」
夏雪平问道。
「远哥这是要火烧连营!——你知道么?除了'喜无岸',根据二组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