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后来,他就开始以经济诈骗为生,廖韬在警校做实习警员的时候,就参与
抓捕过他一次,等廖韬正式成为市局经侦处警员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抓过他多少
回了;但再后来他就又改行了,自己成立了一个「F市打倒女恶警夏雪平起义军」
的组织,打着「反对暴力执法、反对滥用警务职权」
的旗号,组成团伙,专门敲市警察局的竹槓,而且总会找藉口出现在市警察
局的新闻发布会现场,进行抗议示威、讹诈,并且通过收入会费、卖宣传册、在
海外出书以及领一些所谓的人权观察组织的经费,这傢伙每年的收入都可以达到
上百万;在网上,他还是个靠着编谎造谣、颠倒黑白、收智商税、卖二手禁书为
生的公知,网名叫Rss775——重生在775年,呵
呵,还是个挺有超现实主胸怀的流氓呢。
那天安保局说从市局门口抓了一批人回去,我还以为这个「陈赖棍」
也被带走了,却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能大摇大摆地站在夏雪平的病房门口。
我真不知道到底是安保局太无能,还是桂霜晴就是故意留下这么个尾巴,专
门用来噁心夏雪平的。
我看着这人就来气,因此我便把枪口对准了他:「是又怎么样?哼!你不是
想找夏雪平讨说法、想打倒她、向她讨血债吗?先问问我手裡的这玩意,看看它
同不同意。」
在周围人都往后退的时候,「陈赖棍」
却眯着眼睛笑着往前走了几部,正好站在我的枪口前三十厘米的地方,摇头
晃脑地看着我,对我说道:「你以为我怕死吗?你打呀,小崽子!——正好,棍
哥我活了大半辈子了,是福也享了、罪也遭了,死不死的无所谓了!只是你这个
小崽子可给我记着,我们'起义军'军团成员手裡,可都拿着手机和录音笔呐,
全都拍着视频、录着音呢!你小子这一扳机扣下来,打死我没关係,投了胎以后
,棍哥我还是一条好汉;但是这视频、音频可都会发到网上去,从今天下午开始
,棍哥我的名字,可就会传遍全球各地,到时候,我棍哥可就是F市永垂不朽的
维权斗士!海外社运团体可都会声援我的!——给我设灵堂、立衣冠塚、开追悼
会,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舆论力量造势;说不定,以后海外国家的那些总统、总
理们谴责咱们首都政权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句——'对民主斗士陈赖棍的逝世表
示抗议和愤慨'!小警察,杀了我,这责任你担得起么?嘿嘿!你可看着办!」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我被这泼皮无赖一说,满手都是汗。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不只是我眼前这帮F市内的抗议者,在外网上,「夏雪
平」
三个字总会跟「暴政」、「镇压」、「不人道」、「不公平」
联繫在一起,早就成了比「盖世太保」
还要不堪的代名词——甚至在中美一些国家元首跟外交部的官员会面的时候
,还会提及一句,「在你们国家北方有个城市,是不是有个邪恶女人在给你们的
政府当警察?」
无论其他人怎么说,毕竟夏雪平杀掉的还都是罪犯,即使把那些犯罪份子当
场击毙,也是种有法可依;而我面对的这些人,虽然此时此刻我看到了他们的种
种嘴脸,但是一定会有人看不到、也一定会有人故意不想看到、故意不想让别人
看到,并且从法律意义上笼统地讲,他们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对夏雪平还没造成
任何实质上的违法行为。
这一枪我如果打出去,那我可真的是解释不清了——到时候,我一定会遭到
严重的纪律处罚、不但会被开除警籍而且要去坐牢,说不定,因为我跟夏雪平的
母子关係,她也会受到牵连。
「呵呵,小子,还敢开枪吗?——你不敢!」
陈赖棍看着我,得意洋洋地笑了笑说道,「不敢开枪,就趁早把你手裡那块
废铁收回去,让我们进去!就趁着夏雪平这贱人中弹昏迷的时候,让我们好好'
批斗批斗'她!」
「对!快滚开!让我们进去!」
「一定要好好‘批斗批斗’她,把她斗倒斗臭!」
「嘿嘿,斗倒斗臭不一定……斗得她双腿发软、斗得她一辈子一身腥臊倒是
有可能……」
抗议的群体开始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甚至越说言语越污秽。
一时之间我的手臂僵住了,开枪也不是不开枪也不是;但我心念笃定,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