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躯被外劳黝黑的裸体淹没,我只看见两条玉腿大角度屈张,光屁股的外劳趴在中间吃舔嫩屄,比比抓着光洁脚ㄚ吸吮嫩趾。
另两个外劳,一个吻住急促闷喘的小嘴、饥渴交换彼此舌片与唾液,另一个握住鼓胀的乳房,舔逗勃起喷丝的奶头。
「太太以后真的要跟我们一直通奸吗?」
「嗯嗯要喔舔那里好舒服」拓汝的嘴才松开她香唇,她立刻激烈呻吟回应问题。
「要多久通奸一次?刚刚妳害羞都没回答我。」
「每每天嗯啊想要要给我」
「每天都通奸吗?」
「嗯嗯求求你给我」被舌头舔到欲火焚身的少妇苦苦哀求。
「可惜太太结婚后,就要跟大肥猪一起被送到养猪场接受配种,正式变成母畜,想要跟人通奸也没办法呢」
「给给我喔」
诗允迷乱的视线里只有他们强壮的肉棒,完全没听那狗劳在说的可怕未来,还被外劳的手指勾到喷出耻尿。
「今天想要几次都没关系,这是太太最后可以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了,一定要好好记住作为人类女性最后的滋味喔,以后太太就是一头母猪了」
「嗯嗯喔喔」
我悲哀看着外劳再度将肉棒重重顶入她毫无防备的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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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结婚」,与一般人
想像的画面完全不同,与其说婚礼,倒不如说是原始又野蛮的丰年祭。
含卤蛋先像祭品神猪一样,嘴被绑住、脖子带上啾啾领结,肥臂让麻绳拉直,两腿捆成屈张,露出系上大红蝴蝶结的巨睪,仰躺在台车被推进来。
接着,新娘虽戴头纱,身体却一丝不挂,而且面朝下,手脚踝被捆成一束,一根竹竿从下穿过,由两名外劳各扛一头毫无尊严入场。
挂在胸下两颗鼓胀乳鸽,乳尖还让细绳绑住,延路滴着母奶。
整个社区活动中心开了满满十桌,除了社区那些恶邻外,我以前的同事,吴董、嘉扬、德少、忠义、凯门、文生、阿纲、菜鸟也围聚一桌,当中更有一个我此生第二痛恨的老家伙!就是张静!
我被安排在跟他们同桌,当看见她以这种方式出现时,所有人都鼓噪拍掌欢呼,仿佛是捕获了赤裸裸的母畜。
当下就算只剩一根手指能动,我也会燃尽生命之力推动轮椅逃离这里,无奈我却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只能目睹外劳把人抬到新郎上方。
在放着含卤蛋的台车前后,各有一根支架,他们就将竹竿两端搁在上头,诗允与她的新夫婿,一上一下面对面相视,羞耻的母奶一滴一滴落在含卤蛋颤抖的肥胸。
「唔允唔允」
嘴被绑住的肥猪,激动含糊嚷着他新娘名字,仿佛离开一个钟头就像相隔一载。
「蛋」她耻声安抚下面的蠢丈夫,但却引起我那桌一群畜牲的狂笑。
「听到没?她叫那头肥猪什么?」忠义像听到这辈子最好笑的事!
「蛋!她叫他蛋内!天啊!好肉麻,哈哈哈」
那畜牲夸张拍桌,其他人也被逗得咯咯不止。
「废物男,你的前妻以前有这样叫你吗?」他笑不够,还把矛头转向我。
「对啊,她是怎么叫你?」凯文也对这问题兴致高昂。
「叫你桀吗?」
「还是叫你废废?」
「废废,这个好笑,你真幽默,哈哈哈哈」
「说啊!你不是可以点字吗?」
「关你们屁事!我不认识他!」
其实保持沉默是最好选择,但我还是被激怒,作了最后悔的行为。
「生气了,哈哈」菜鸟乐不可支。
「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叫北鼻?」
「喂!新娘子,妳都怎么叫妳前夫?」菜鸟大声问。
诗允根本无法抬头,羞耻复杂仿佛胸下不断落下的母奶。
「快点,人家问妳话要回答!」韩老板将麦克风拿到她嘴边,还拉起她小脑袋。
「北鼻」她弱声回答。
「哈哈哈!我没说错吧?」
全场爆起笑声,我只想一口气憋到中风而死,但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原本如此甜蜜的夫妻间昵称,现在却成为酸楚的记忆和羞辱!
「各位贵宾,良辰到了,仪式要开始了!」韩老板即时宣布。
我不知道该感谢他解救我,还是把我带进下一个虐心地狱!
「今天我们要用动物发情的方式,来让这对公母猪完成配对仪式!」
他说完,外劳马上将台车和支架转向一百八十度,让诗允跟含卤蛋用屁股面对大众。
为了让所有人看清楚,周围还架设多台摄像机,将他们脸和赤裸下体的特写,分别投影在大萤幕。
其中一个镜头直直对准无毛的雪白下腹,饱满耻阜夹着红润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