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头A就这样一手抓着弯曲的挤珠串,清良在她匀称的雪白温背倒下橄榄油。
「让老头子来吧,各位可以尽情帮母畜上油。」
换韩老板接手挤珠串,就像提住母狗的尾巴,更仿佛是控制着快感的把手。
「嘿嘿真好!皮肤这么滑,光摸都会冻没条」
「对啊,一辈子没摸过这种货色,外面花钱也买不到吧?」
他们兴奋赞叹,呼吸浓浊像兽喘,六张手掌在别人妻子赤裸的胴体上抚抹揉弄。
「齁!尿头硬得好厉害」
「真的吗?我看看!干恁娘,真的,发情成这样」
油液像不用钱一样,源源不断加在她身上,手掌激烈揉抚发出「啪唧、啪唧」的丰沛声音,从脖子以下都覆盖一层厚重光泽。
「啧,怎么还穿鞋,早该脱了,脚ㄚ子这么漂亮」
阿标解开她小凉鞋的系带,逐一脱掉双足上的累赘。
「真美、好光滑,好好摸」他抓着ㄧ只嫩脚,倒上了润滑油。
「哼」诗允一阵羞喘,五趾敏感地握住。
「怎么啦?放松啊」阿标唇柔说。
「那里害羞嗯」
「哈哈哈,都脱光光趴在这里了,摸脚也会害羞,真的好可爱啊」
阿标更加兴奋,爱不释手对着被绑住的玉足慢慢搓油。
「那林北要另外一只!」荣头A看得心痒,跑过来占据另一张脚ㄚ。
他们不停倒下橄榄油,粗糙大手从脚跟、足背到掌弓,甚至每根脚趾都仔细捉过,白中透粉的健康色泽多了一层光泽油亮,趾缝张开都还会牵出油温。
被男人恣意在全身抹油的人妻,仿佛在欲火上加油,不住地娇喘呻粉加颤抖。
「好了!让她继续吧!」韩老板见差不多才出声,不然这三只畜牲可能会继续进行到受不了,直把人在桌上强奸内射为止。
「先给她喝点水,她酸了好多」
清良拿起韩老板带来的喂狗水壶,将舔管送到
她嘴边,她立刻舔起管嘴的圆珠,看起来已十分习惯,让那些囚犯既惊奇又亢奋不已。
喝了小半瓶水,她停止舔管子,俯在桌上娇喘。
「是不是想继续了?」阿标问她。
「嗯」她迷乱又害羞点头的样子,让囚犯们热血贲张。
韩老板慢慢放开挤珠串尾巴,阿标对她说:「小可爱,摇给我们看吧,我们想看妳的下贱样子!」
「嗯啊」她动了一下,插在屁眼的珠串就大力摇晃,闪动厚重油光的胴体承受不住快感,瞬间弓起一直颤抽搐。
「快啊!看着北鼻老公,他要画妳摇尾巴的享受表情!」
「我北鼻嗯唔」她迷乱哼了两声,滑下两行耻泪,又开始认命摇动屁股,大幅度摆晃的软棒,牵动快感神经,让油亮胴体布满兴奋汗珠。
「快点画!这个表情很棒!」
清良转过来催促我,如果他们肯给我一个要求的机会,我唯一想要的是被张静赐死,不要这么没有尊严的残喘苟活。
但现在的情况并没得选,只能努力呼吸稀薄空气,继续在画纸上作画,在张静的控制下,描绘出一张接一张妻子的耻态。
「接着呢,是真心话时间,请三位大哥大对着我们的小母畜发问吧」张静大声宣布。
三个囚犯头子似乎和那老头已有默契,都露出了坏笑,清良绕到摇动尾巴的人妻屁股后面,伸手将摆动的软棒压住,慢慢往她光洁无毛的下腹施力。
「呃嗯呃」她手脚被绑在四角,趴伏的姿势被迫弓起背,汗珠缀挂在胸下勃起的乳尖,一滴滴落下。
清良把那根软棒压弯到极限,忽然放手,整条珠串往上弹,「啪!」一声,反打在油腻腻的股缝和尾骨。
「哈哈」
她控制不了剧烈痉挛,连铁皮桌都在摇晃,接着就像装上电池的娃娃一样,更卖力摇动屁股,像尾巴的珠串棒激烈甩荡,在耻胯间来回拍下腹跟尾骨,声音响遍整间教室,两腿间酸水是一注一注的抖出来,不再是之前还用滴的。
「干,好利害,完全放开了!」
「对!就是要这样下贱,她的北鼻老公快点!一定要画下来!」
那群囚犯群情亢奋到高点。
但清良忽然又伸手挡住晃动的软棒,中断她无法自制的快感,分明故意要玩弄她。
「唔不嗯让我动唔」任凭她怎么努力扭动,就是没办法让珠串棒摇晃。
「现在问妳一个问题,说出真心话才可以继续。」
果然清良又提出这种要求。
「嗯嗯」她仍不死心在努力,把自己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油腻腻的屁股蛋一直在抽搐收缩,但清良就是不让她如愿。
「求求您让我动」
迟迟得不到释放,她居然在那流氓面前哭泣哀求。
「先回答我们,妳喜欢搞大妳肚子的那个海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