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身短衬裙,性感锁骨跟柔软光滑的藕臂夺人目光。
那条衬裙,根本就只能遮掩三分之一的身体,两颗尿头凸翘在上面,微微隆起的孕肚并不臃肿,反而更添一股性感。
衬裙下摆也很短,露出一对均匀白直的玉腿,肌雪柔美的美丽脚ㄚ,系在她最常穿的短跟小凉鞋里。
看见这双她仅有的两、三双鞋子之一,又是结婚前几年前买的,我心里忽感酸愧,泪水不自禁滑下来。
自从她嫁给我,都只为家用、丈夫和小孩花钱,很少为自己添购装容,别的女生百货周年庆大血拼、上网网购保养品、逛街买衣服,这些对她而言,都像是平行时空的事,否则以她的条件,绝对比多数女人更有本钱打扮。
这么美丽清纯又
贞淑的妻子,为什么我会保护不了
「北鼻」她不知道再叫了几声,我才又回神。
「嗯北鼻」我看着她泪花在美眸中绽动,很想冲过去抱紧她,但她被韩老板捉着香肩,我也被囚犯架住,两人只能咫尺相望。
「很想念你丈夫吗?」韩老板笑嘻嘻问。
「嗯很想」她抽噎说。
「但是妳看他那里,有没有发现少了什么?」韩老板粗鲁地将她小脑袋压低,让她看我没穿任何裤子的下身。
「不!不要看!」我手被反折无法遮挡,慌忙中只能夹紧腿,但怎样都已掩不了平坦的下体。
「北北鼻你怎么会这样?」她声音颤抖的利害,两颗瞪大的眼睛,泪水毫无预警滑下来。
我放弃挣扎了、把脸转开,心中全是自卑自暴的念头。
「他喔,嘻嘻!是被我打烂,后来不得已割掉的!」清良这畜生,居然还得意洋洋向我妻子炫耀。
「割割掉」诗允眼眸好似空掉一般,呢喃念着这两个字,几秒后才醒过来,摇头说:「不!不要!」
「都已经阉干净了啊!现在说不要有什么用」
「你们为什么这样我恨你们」
她激动到一句话快无法说完整,豆大的泪珠从美丽的大眼睛滚落,止都止不住。
「还有呢,妳看」清良捏起我的酸管:「妳的北鼻,以后只能靠这个排酸,随时都会滴出来,所以要带着水桶。」
她雾湿的美眸,全是自责、不舍、歉疚和哀凄,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一直抽噎。
我也只能转开脸,不知道该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安慰别人的本钱。
「啧啧,没想到妳还会为丈夫流泪,看起来贤妻良母的本性还没死盡。」韩老板狞笑说。
「那就让妳知道更绝望的事,然后看妳的恨能不能战胜妳敏感的身体,跟妳那颗充满害羞欲望的脑袋瓜吧!」
那畜生说话同时,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上面出现一个小孩的面孔,我马上就认出是我们的儿子喆喆,诗允则是隔了两秒才落泪轻唤。
「喆喆」
孩子似乎看不见我们,一双状似女手绕到他前面,将小裤裤拉下,我的脑袋像被铁锤打中一般,整个人空白耳鸣。
「怎么怎么这样」诗允颤抖悲呼。
小小的生殖器,再度被细绳紧密绑死,睪丸已经缩小到几乎看不见。
「今天要拆线了」张静冷酷说:「以后他的性器只会这么大,没办法再成熟。」
「你骗我」她转头恨恨瞪着韩老板,情绪剧烈起伏:「你说只要我变成就会好好照顾他」
「变成什么?我怎么听不清楚?」那畜生笑嘻嘻反问。
诗允没接话,只是不甘心看着骗了自己的恶人,一直悔恨掉泪。
「说啊!变什么?」韩老板忽然一记爱的小手,抽打在雪白大腿!
「啊!」
她失声哀叫,两条玉腿一阵发抖,下一秒耻酸就浠沥沥洒到地上,靠人架住才没软倒。
「哈哈,身体这么敏感,怎么替丈夫跟儿子讨公道」那群囚犯大笑。
「说!妳刚說妳要变什么?」韩老板冷叱,又一记抽打在吟臀。
「呜母畜下贱的母畜」她在被打的疼痛与快感中抽搐,短暂忘了丈夫跟儿子被人残忍阉割的仇恨!
「然后呢?」那个人握着爱的小手,撩起她衬裙下摆,露出的雪白的股蛋已有好几条红痕。
「嗯嗯」她抽抽噎噎抗议:「你答应过我变成那样就会照顾喆喆但是你骗我」
「嘿嘿」
韩老板一直用爱的小手在她屁股和大腿滑移,弄得她无法好好站直,一直强忍娇喘,双眸频频失焦。
「我答应妳不会让他死掉,并没有骗妳啊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只是以后没有鸡巴能用而已」
「唔不是我恨你嗯不要弄」
「啧啧,这样的身体,有什么办法抗议?」
韩老板将爱的小手伸进她胯间柔软之处,她唯一能作,只有将大腿夹紧一直颤抖。
「恨我?那能怎么办?还是要让我们继续摆布啊」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