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尼不知什么时候将原本放置在台子一角的蜡烛拿在了手里,然后将蜡烛倾斜,滚烫的烛液顿时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清姨身上,要知道她身上的肌肤本来就被皮鞭抽的皮开肉绽,再被淋上烛液,那痛感简直就是几何倍数的增长,以至于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抖如筛糠,胸前那一对血痕斑斑的乳房上下甩动,剧颤不止。
“不……不要……”清姨凄厉的惨嚎。
哈尼完全无动于衷,继续狞笑着倾倒滚烫的烛液,不一会,清姨胸前的双
乳就完全被白色烛液覆盖,看上去就像是乳房上罩上了一层白色的塑胶胸围。
紧接着,熟悉的破空之声再度响起,哈尼拿在另一只手里的皮鞭又一次挥舞起来,鞭子直接抽中乳房,直打的上面覆盖着的那一层白蜡碎片飞舞,同时还伴随着溅出的鲜血,画面残忍的令人触目惊心!
对清姨来说,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十八层的阿鼻地狱,无尽的剧痛让她死去活来,她真的恨不能就此死去,哪怕昏死过去也好,只要让她失去知觉就行,然而注射在她体内的媚药一直刺激着她,可以说媚药就是一剂极度加强的兴奋剂,让她精神一直保持着亢奋,不但昏死不过去,反而要比平时更加的敏感,从而痛感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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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鞭下去之后清姨身上凝固的烛液已经七零八落,哈尼用鞭梢简单清理了一下她身上的碎蜡,然后继续倾倒烛液,没一会,新的一层热蜡又将她的胸口及腰腹等部位覆盖,接着再一鞭接着一鞭抽了上去,如此反复着,空旷的墓室已然成了人间炼狱,散发着血腥味的空气里久久回荡着凌厉的鞭声与女人凄惨的哀嚎……
清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个墓室的,事实上她一度认为自己是熬不过去了,她会被哈尼活活折磨致死,不过最终她还是出来了,她隐约记得自己是被几个人抬下山的,然后直接送进了医院,她在医院整整待了近二十天才痊愈,就这样,医生还惊叹她的身体素质大大超过常人,恢复能力非常强,如果换做一般人,没有两个月是出不了院的。
对清姨来说,身体虽然完全恢复了,肌肤在精心的治疗下也没有留下一点伤疤,但心理上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一想到在墓室的那一晚上的经历她就从心底里感到恐惧,就是在太阳底下都能冒出冷汗来。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但清姨心里非常清楚,哈尼不会就这样而罢休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个家伙以后肯定还会要船长让自己再次去墓室忏悔的,到时,那噩梦般的经历又会再一次重演。
清姨永远不想再经历那一幕了,然而她知道。只要哈尼还在,她早晚还得经历,并且没有止境,想到这里,她恐惧绝望之余脑子里不可遏制的生出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哈尼死,只有他死了自己才能彻底摆脱这噩梦般的经历所带来的阴影。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时清姨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要知道哈尼现在已经是船长唯一的儿子了,尽管他对这个儿子不是很满意,甚至有点恼怒,但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如果被他发觉自己有这个念头那么自己会死的很惨很惨,或者是生不如死,下场恐怕比昂菲温还要惨得多!
清姨不得不强压下这个可怕的念头,然而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再也无法重新将其塞回去了,并且还越来越强烈,她渐渐开始接受了这个念头,她将其放在心底最深处,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将其付诸实施。
当然,清姨也明白时机不仅是等出来的,更是创造出来的,为此,她还是注重发展自己的势力,然而经过一番不动声色的努力之后她发现尽管自己越来越得到船长的宠信,也能指挥一批保镖,但这些都是在船长的基础之上,没有船长的点头授意她什么都不是,换句话说,她没有一个完全忠心自己的心腹。
好在如今船长是越来越离不开清姨了,不光是因为她动人的肉体及娴熟的性技,还有她过人的才干,基本上不论去哪里船长都会将她带在身边,这一次来L国的图喀市办事自然也不例外,因此,自那第一次去墓室之后已经过去近半年时间了,清姨都没有再去过一次。
然而让清姨始料未及的是,刚才在回来的车子上,船长再一次提到了让她去墓室那边忏悔,这让她如坠冰窟,虽然距离第一次去墓室已经过去近半年时间了,但梦魇般的经历依旧历历在目,每一次回想起来都让她从心底里感到恐惧。
正因为如此,尽管船长刚才的一通发泄让清姨疲惫不堪,但她依旧没有睡意,再看船长,他早就鼾声四起,进入了梦乡,清姨呆呆的看了他一会,随即轻轻的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披上轻薄的睡衣,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转而端着酒杯来到窗前,神情凝重的看向窗外,神思缥缈。
先前高潮的那一刹那清姨的脑海像放电影似的把她这些年来的经历一一回放了一遍,自己都觉得命运多舛,这些年来她吃过太多的苦,遭过太多的罪,从一个清纯少女变成了不说人尽可夫,起码也是一个妖冶放荡的女人。